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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大師:佛教能改善現實社會嗎?

八月初,陳振如、黃、潘懷素、張劍鋒等俗人都湊巧聚在縉雲山。第八天,下起了傾盆大雨,暑氣消了。太虛大師趁機在這個新涼的場合,在講堂舉辦了壹場佛學研討會。出席者,以上四人還有陶業功、金覺凡、龔興樓、魏立民,還有肖、,還有尹順、魏芳、陳孔、苗勤、鄭國、。我們學院的所有教職員工和學生也作為觀察員出席了會議。大師親自來見主席,首先提出了“佛教能否改善現實社會”的問題。請以此為結論,發表意見。只有陳振如、潘懷素、印順大師講了三個多小時。大師生病了,因為他堅持的時間太長了,盡全力說話。太虛“秋風秋雨送新涼”!陳震,如壹個俗人,是壹個在中國嚴格的法界遊走的善知識。期間,他不約而同地聚集在這座山上,這是壹次難得的機緣巧合。我們學院(漢藏宗教科學院)準備了壹點粗茶淡飯,舉辦這個座談會,就是基於法度,同樣的快樂。我先說壹個問題,那就是佛教是否能改善現實社會。莊子對當時的理論和思想的評論說:“各人有各人的路,他要改變世界。”改變世界意味著改善現實社會。尤其是目前大部分的理論思想都集中在“如何改良現實社會”上,原因有二:壹是因為現實社會的矛盾太多,無限的痛苦從這些矛盾中產生,尤其是在嗜殺的戰爭時期。所謂現實社會,是指實際組織起來的人類社會。人類社會既然吃過苦,只要有思想,有良心,就會努力改善。第二,由於最近各種理論的進步,確實有可能解決社會之痛。所以,有思想的人不是逃避現實和社會,而是集中力量去迫切改善。現實中人類社會的痛苦,不是自然的,也不是任何神給的,而是人類自身的不良企圖和自我爭鬥造成的。目前,有四種理論和理念來改造這個痛苦的現實社會:壹是強調民族欲以武力征服世界的民族主義,如德國和日本。二是民主,比如英美。三是* * *產生的社會主義,比如蘇聯。第四,整合三家思想而改良的三民主義,如中國。第壹種主義要失敗了,第二種民主力量在於全民參政,第三種力量在於勞動專政,第四種力量是發展人類生存的力量。當然,這三種學說還會繼續進行下去,都是以改善人類現實社會為目的而利用科學。但是佛教也能改造現實社會嗎?佛教的存在是人類需要的嗎?如果佛教不能改造社會,不被人類所需要,那我們就無從談起。如果是可以改造的,但是現在有幾個教義可以改良,那不就沒必要修行了嗎?更深層次的,要理解什麽是佛法。什麽是真正的社會?從佛教的角度來看,現實社會應該逃避嗎?還是應該改進?或者根本否認,說從來沒有什麽社會。從這幾個方面可以觀察佛教。但今天研討會的主題主要是我們能否改善現代社會。講到這裏,我想起十六年前,我在杭州靈隱寺遇到壹個佛教徒,我問:“佛教也講拯救嗎?佛教能拯救世界嗎?”我當時簡單的回答是“拯救世界,還要拯救世界”。但是“世界”的範圍很廣,現在的重點是現實的人類社會。兩年前,當王居士來到這座山時,我們還召集了壹次座談會,討論“戰後佛教對人類有什麽貢獻”?他說:“佛教就像眉毛壹樣,可以莊嚴地指引人類。”當時有人批評它走得太遠,因為其他宗教理論並不盲目;但也有人說還不夠,因為佛教沒有眉毛那麽美,只有人類的尊嚴和見識,應該對全人類都大有用處。今天的討論也略有相似,現在請大家就這個問題發表壹下自己的看法!陳振如大師剛剛提出了“佛教能改善現實社會嗎?”我覺得很簡潔。聽了大師的大講,感觸良多。但是論壇時間短,大家都要各抒己見。我不能盡可能說出我的感受,只能說個大概。佛教對世界真的很重要!我們佛教徒生活在這個現實世界裏,離不開這個現實的人類社會,所以我們和這個現實的人類有著密切的關系。不僅佛教徒如此,各種宗教信仰者也是如此。佛教在世界上對人類的影響很大,尤其是在中國,但在新時代的今天,我們應該振興它,讓它為人類社會做出貢獻!於是大師提出了這個問題。但是,我覺得佛教徒首先要堅守自己的立場,尤其是出家的和尚。佛教本來就是鴛鴦出世,所以有僧伽制度和組織。這種體制和組織,有些已經落伍了,早就被這位大師看到了,主張改革。但是,誰也不能否認,這個系統的目的就是誕生!至於體制,能改革當然是好的。如果不是,那麽無論如何都應該保留舊制度。有壹批人壹直認為和尚只吃國家的飯,是消極厭世的社會分利分子,我們可以忽略。為什麽?因為我們是宗教,無論哪個國家哪個民族都需要宗教。佛教是大宗教之壹,其價值絕不是壹句話可以抹殺的。但是僧伽的墮落,寺廟內部的腐敗也是事實,我們應該承認。在中國的城市和鄉村,人們的生活習慣受佛教的影響比受儒家的影響更大。比如有些年輕人雖然不信佛教,但是每當他家出了事,父母就會去寺廟為和尚開齋或者念佛做佛事,影響很大。總之,佛教是以出身為基礎的,因為有和尚,有寺廟,有制度,有教育;僧人的責任是延續如來的智慧。我們要堅守崗位,堅持立場,決不能被別人的詆毀所動搖。佛教和現實世界,在兄弟倆看來,社會政治、經濟等問題都不是佛教的前臺,而是側面。也就是說,佛教徒不應該從事積極的政治經濟活動。因為如果妳從事積極的活動,無論是形式還是功能,都是佛教力所不及的。歷史上,佛教壹直受到帝王的推崇,他們影響和改善世界的情況並不少見。但是,他們所積極做的,都是世俗的事情。比如菩薩現在是以法為前,將軍現在是以部隊和軍令為前。他們壹定不是僧侶。如果有佛法的修養,包含了菩薩的心,就不會殺敵投降者,否則就是違背了菩薩的心。現在壹個將軍帶兵和敵人肉搏戰,是壹件積極的世界性的事情。如果他不殺投降敵人的人,那就是旁氏佛法。只有認識到這壹點,才能說認識到了現實世界。如果佛教致力於政治和經濟活動,恐怕就不會有佛教了。在中國大亂的時候,苻堅派人歡迎鳩摩羅什來中國弘法,但是因為戰亂殺戮,羅氏留在涼州,不能來。姚興出兵迎羅氏到長安時,苻堅國早亡。這意味著佛教是永恒的,為全人類謀幸福,不如歐洲宗教,可以作為政治等侵略工具。所以即使我們是政治家或者經濟學家,也要對積極的世界事務盡職盡責,佛教只能靠別人輔助,這壹點要認清!還有壹點,就是我們佛弟子對佛法的理解,以及如何修行菩薩。這是壹個根本問題。也就是說,無論我們是和尚、工人、商人,在復雜的現實社會中,應該有哪些不同的表現?站在壹個佛教弟子的立場上,如果說多元眾生中有什麽特殊的表現,這個表現大於任何力量!我以為走菩薩道只是“慈悲智慧”兩個字,要永遠記住!“悲”就是大悲,無條件的忘記自己,為別人做,別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痛苦。比如世界上有些痛苦不是眾生自己造成的,而是群體造成的。這種痛苦不是世人所能解決的,只有大慈大悲的菩薩才能解決。這樣的偉人是其他宗教望塵莫及的!聖經上說:從前,有壹個人想編皇位。他喜歡射箭,能射空中的鳥。當他向國王射出壹支箭時,它突然在國王面前掉到了地上。原來國王是菩薩。他看到箭從對面射來,就陷入了三昧,於是箭就掉在了地上。看到這壹現象,射手極為驚恐,準備射出第二箭。國王連聲說:“再開槍,就打死自己。”。射手被他的話影響很大。從這個故事可以證明,邊路的力量是很大的。如果我們利用佛教在社會上從事積極的經濟和政治活動,我們將失去我們的地位,最終同流合汙。“智”就是智慧。有了智慧,才能知道世間萬物。看到世界是虛幻的,慈悲和大悲是因為紛爭的殺戮而發生的,所以悲與智是同壹個源頭。佛教對眾生的好處是拯救眾生的智慧!有的是時間。我下次再講。潘懷素大師提出這個問題,說明社會有問題,需要改進。例如,世界大戰是錯誤的表現。科學能改善這個問題嗎?我們知道人類的歷史發展是因為有生命,有生命就要活下去。為了活著,我們隨時都要為生活而奔跑,哪怕是死了。現在社會的壹切都在向上發展:茅屋可以遮風擋雨,大房子也可以,但是大房子比茅屋好。所以人類社會的發展是因為人類的美好生活。但在歷史發展過程中,由於人類自私的觀念,社會鬥爭時有發生。原始社會,生命取自自然;在貴族社會,我以為生命支持是天賜之物;現在我覺得是因為人類自身的奮鬥,所以我要奮鬥。比如這裏很多人只有壹杯茶,但是因為實際需要,不得不去競爭。正因如此,關於妳,我,中國,外國等等都有不同的想法。再比如希特勒發動世界大戰,強調日耳曼民族至上。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這是極其錯誤的。如果這些錯誤觀念得到糾正,那麽社會就能得到改善。但是“好”的標準是什麽呢?我覺得應該以全人類的利益為標準。這個標準是壹個正確的概念。如果只是基於個人主觀臆想而認為是好的,結果會因為意見不壹而產生爭議。如果我們吃的飯是大家的力量做出來的,那就應該壹起享用,不應該有什麽特殊階層在裏面。用這個標準來衡量社會,才是真正的衡量。所以,改造社會,要以大眾為中心。但眾生皆無量,各有不同的人格。現在這樣做是不可能的。有人認為科學不發達,都把人類吃人的罪惡歸咎於科學。這是對科學的無知!因為科學本身是無我無邪的;科學的好壞,只看人類用得對不對!比如花生可以吃,但是吃多了也能脹死。人類的歷史經常在錯誤的觀念中循環。如果不改變這種錯誤的觀念,社會就無法進步。我們知道,生命極其寶貴,但生命的起源卻無法用科學來解釋。比如在生物分析的最後,只能得到壹個關於生物起源的抽象概念。生命是無限的,所以每壹個生命都不同於人類社會的發展,維持這壹寶貴生命的存在需要足夠的信息。越向上,我們的生活越好,但好的標準都是因為每個人的主觀差異。比如窮人的小屋比富人的大房子好。雖然他們的口味不同,但都是因為各自的感受。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判斷。因為每個人的主觀性不同,他們的判斷也不同。用主觀的立場來衡量社會是錯誤的,但這種錯誤是科學無法改變的。再看看西方的宗教,它能改善社會嗎?不,那是不可能的,西方宗教和中國宗教在內容上也有根本的不同。西方宗教認為宇宙萬物都是上帝創造的,中世紀幾百年都處於這種思想的統治之下。基督教的目的是改善人類社會,卻被用作政治工具,導致了中世紀的黑暗時期。自文藝復興和科學發展以來,歐洲真正信仰宗教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我說,靠宗教來改善社會是不可能的。此外,如伊斯蘭教、婆羅門教等。,既幼稚又可笑!科學和宗教都不能改善社會。佛教呢?我們可以從佛陀本人身上看到這壹點。在佛教界,印度當時的社會環境確實給了他很大的刺激。他調查了生活的來源,看到了社會上嚴格的階級制度。經過長期的思考和考慮,他得出了壹個結論。他認為眾生平等,生命本質沒有差別,所以推斷社會應該是平等的,無差別的。所以佛教能否改造現實社會,取決於大家無差別的平等心理能否成立。如果成立的話,可以改造現實社會。這就是為什麽佛教可以拯救世界。剛剛聽了兩位居士對印順法師所提問題的看法,有壹些思考。壹方面,佛教以眾生(生物)為中心和出發點,所以佛教的目的就是讓眾生知道痛苦,尋求解脫,於是就有了佛的出現和佛教的傳播。因為這是佛教的目的,佛教完全是為了改善生活。情緒上的痛苦可以通過三種方式發生:壹是自己造成的(身心之間),二是社會造成的(自己之間);第三,是自然環境給的(我與物之間)。佛教的目的就是解決這些痛苦。但在我與自然之間,只要有辦法了解自然物質的原理,就可以控制使用,擺脫它。正如科學所說,每個人都可以實驗。但是人類社會的自我並沒有那麽簡單。在壹定情況下,他認同同樣的社會關系和社會制度,妳卻不滿意。以前很安全,現在控制不住了。我曾經狂熱地追求過他,現在卻討厭他。社會現象不像自然科學那樣是必然的,只是為了人類精神活動的存在,所以僅靠科學不足以改善社會。社會的改善可以滿足大多數人的要求,在社會組織的共同努力下得到改善。政治、法律等。都是為了這個。說到身心之間的問題,只要妳肯反省自己,就能知道它比社會糾紛更復雜,更難把握。提升壹個人的性格,興趣,愛好,思想都不容易。所有的宗教和文化,尤其是佛教,都聚焦於這壹點。從廣義上講,改善現實的人類社會與這三者都有關。也可以說,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宗教、佛教都是以愛為中心,以改善人類世界為目的。但是,如果社會不健康,沒有合理的制度,科學就會變成賊害社會的東西。現代戰爭吃了很多科學的虧!但這與科學本身無關。進壹步說,如果人的欲望發展了,人格墮落了,任何社會制度都很難改善社會!多少人打著輿論的幌子利用無知!有多少人利用政治經濟機構破壞社會安寧!所以這三個方面同等重要,要改善社會就要改善根本的人格思想,這是佛教的立場。而且,科學的進步不壹定是社會的理性與和平;社會的進步不能保證妳的身心安康;佛教就是從這個角度出發的。人類社會組織的質量不同,但不是不可比的。大概是國家強大的時候,政策更加寬容,趨於壹致;如果被壓迫,在危險的時候,我們應該強調狹隘的國家和民族主義。社會的最終目標,當然是趨於和諧。但真正的品質,我覺得應該是基於人類同樣的要求,但更應該關註某個時空的實際需求,從兩方面來估計它的價值。否則,沒有壹個系統是合適的。這只是壹個例子。佛教對現實社會的改造可以從兩個方面來描述,即聽到佛教和大乘佛教。與大乘佛教不同,它是超然的,不是積極地從事經濟和政治活動,而是把自己從生活中解放出來,超越社會。有人說:這是消極的,但消極不壹定對世界不好。比如大乘聖人,有偉大的精神修養,高尚的人格,就能影響社會。比如中國的伯夷和舒淇,他們的精神激勵了後來的很多人!但是,大乘佛教的理念完全不同。它認為生命意味著沒有生命,生命意味著沒有分離。因此,積極從事經濟和政治活動並不妨礙壹個人的徹底解放。它需要經歷世界上正確的事情,得到解脫。這種解脫叫不可思議的解脫,在《華嚴經》裏說的很多。所以大乘佛教的思想不壹定要站在社會壹邊;政治、經濟等。佛教不就是在符合佛教的思想體系下嗎?因為它主張世俗法是出世法的原因。但是,和尚不壹定要這麽做。總之,佛學就是凈化身心,聽聞佛法,堅守崗位,不丟位,從側面影響社會,不搞正面的經濟活動,深刻而不廣泛。第二,大乘佛教,在世間達到清凈解脫,可以積極從事經濟政治活動。僧人要以聽聞佛法為立足點,而在家的佛教徒則可以大乘佛教的精神積極從事政治經濟活動,這就是佛法。太虛,在今天的座談會上,有三個人做了發言。首先是陳振如先生。他所說的可以分為兩點:第壹,僧尼們以其標新立異的立場和人格,從側面改善了社會。第二,在家的佛教徒,雖然積極從事政治、經濟等活動,但對世界的責任盡職盡責,內在菩薩的慈悲智慧不同於壹般人,可能從正面或側面改善社會。第二位是潘懷素先生,他講了科學、宗教、佛教對社會的改造。科學對人類的歷史差異無法解決;宗教也以神權統治人類,神權是以上帝為基礎的。這只是人為的幻想,不可能靠它來改善社會。最後,說到佛教,說的是眾生無分,人善的標準要以大眾的利益為準。用生命冷漠論來觀察眾生,比如假象,心態平等,這樣才能改善現實社會,認識到生命的珍貴,應該保護它。但是用什麽方式改善,潘先生沒說。第三個是印順法師,他說佛教是以感情為基礎的,其利益的標準也必須是針對大眾的,與潘先生的意思相當接近。他提出的方法是:第壹,小乘佛教修養的精神,高尚的人格,從側面影響社會,使之進步,這就接近於陳先生的意義。他還指出,大乘菩薩的精神,如《華嚴經》中的貪得無厭之王,表面上是惡的,實際上是在改善世界。這是壹次不可思議的大乘菩薩之旅。因為菩薩是基於慈悲方便,所以說佛教更容易直接改善世界。我覺得出家的制度是絕對必要的,但是壹定要整理出來,要被世人所推崇,要以方便為導向。同時,我認為僧人的數量應該是精而不是多。基於眾生心性平等的理念,從根本上對眾生進行心理改造。所以菩薩越多越好,讓每個人都成為華嚴法的善知識,世界就變成了中國西藏的世界。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傳播佛法,讓社會上的人普遍了解菩薩的偉大精神!(光宗紀)林同基(讀後感)西方神秘主義有兩種:消極的和積極的。前者以自我為中心,不以改善社會為目標。如果社會上的人被他的智慧所啟發,學會了為愛行善,那是壹種意外的收獲,而不是最初的目的。被動的神秘主義者只是為了進入智慧之林,享受解脫之門。壹個積極的神秘主義者認識到至高無上的啟蒙,並感到這種啟蒙的重要組成部分包含著“愛”的精神,並保護著壹切。所以,基於這種精神,他勇敢地把第壹種感知放在第二種感知之前,結果產生了積極的傳教精神,試圖讓所有人都相信它,接受他的宗教。傳教的精神不同於從漢朝解放,但也離不開宗教信仰的標準。這是宗教學者的內部事務。西方神秘主義者過去很多都是直接參加社會、政治、軍事工作,但都是出於壹時環境的“需要”而“教外交”,並沒有以此作為劃分內政的正宗方式。我覺得三者可以齊頭並進,佛教的未來應該是這樣的:1。壹個嚴格的佛學院,要培養壹批非常精挑細選的有慈悲有智慧的人,作為佛教界最頂尖的人才群體。他們應該以自助為第壹目標,而且必須如此,才能保持“質與精”的標準,保持佛教徒的“高度”。第二,從這個細化的群體中,根據每個人的興趣,分為兩種人:職業瑜伽士和行政傳教士。第三,在任何場合,凡是在教學的正常或方便的崗位上被認為“不可容忍”的社會、政治甚至軍事工作,似乎都應該為了短期或短期的責任而動員起來,而不應該局限於自己的所謂“崗位”。歸根結底,壹個宗教人士必須把他的日常工作限制在壹個狹窄的宗教範圍內。但從廣義上講,畢竟壹切“人間事務”都屬於宗教家族的“內政”,關鍵是行為者和當事人的態度和立場必須是“宗教的”。這件事本身是否屬於狹隘的宗教性質是次要問題。換句話說,我認為在非常情況下,壹個宗教學者可以──也應該──勇敢地承擔他認為在當前情況下──環境下──的“宗教外”的事業,或者他應該從權力中負起責任,從壹個普通的宗教學者轉變為壹個政治家、社會工作者等等。原諒我是外行人的妄想!(見海刊第二十五卷十壹、十二期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