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的劉慈欣和他的《三體》橫空出世之前,大眾讀者對科幻小說的印象就是壹個人的名字:儒勒·凡爾納。
對很多人來說,他不是科幻的象征,他是科幻的全部。
凡爾納的小說思想單純而健康,充滿樂觀主義,文筆流暢明快,充滿藝術魅力。
《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裏》《神秘島》,能讀完這三部,就算是科幻小說的愛好者了。
如果只讀到這裏,那麽科幻小說與凡爾納另外壹種類型的小說——探險小說,比如我之前閱讀的《 八十天環遊地球 》——有多大的區別呢?不過是另外壹本精彩又好看的小說罷了。
科幻的最高魅力不在這裏。
也不在另外壹位科幻小說之父喬治·威爾斯那裏,他的《時間機器》《隱身人》創意不錯,故事很好,不過盡被解讀成社會學和政治學隱喻的著作了。
那科幻小說的魅力在哪裏?
我之前在劉慈欣的壹部科幻評論隨筆集《最糟的宇宙,最好的地球》中看到他的壹篇文章,在結尾處的壹段文字,很好的解釋科幻小說的魅力。
這段話寫得棒極了,他不但寫出了科學的魅力,更寫出了科幻的魅力。
那就是領略 科學之美 。
相對歐美,現代中國更科學,中國社會也是更推崇科學,但我們大多人只看到科學的實用價值,而看不到科學之美,這就好像把電影當娛樂,把小說當故事,是誕生不了偉大的藝術家,也誕生不了偉大的科學家。
偉大的科學家也許為了愛國而投身科學,但他壹定領略到科學之美。
多讀讀科幻小說,欣賞科學之美,妳壹定離科學更近了,也離真理更近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