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魯迅棄醫從文開始,似乎就成了壹種潮流,但余華棄醫從文的舉動確實很搞笑,但也很脫節。就像普通人壹樣,厭倦了壹份工作後,總想找個輕松的藏身之處。
余華出生在壹個醫學世家,父母和兄弟都從事與醫學相關的工作。高中畢業後,他還做了五年牙醫,這是余華職業生涯中最痛苦的五年。後來參加壹個讀書會,董卿問余華,妳為什麽放棄醫學,投身文學?余華的回答挺搞笑幽默的,但同時又特別無奈:我真的不喜歡這份工作,別人都是大嘴巴。
誠然,別人的大嘴絕對是最臭的風。現在,牙醫是壹個工資和社會地位都很高的工作。余華那個年代,牙醫其實和普通手藝的作用差不多,收入不高,社會地位也不高。
那時候人們還不富裕,生活都是問題。普通的疾病都可以忍受,更不用說牙齒了。壹般來說,他們別無選擇,只能去找醫生幫忙。這個時候牙病患者已經很不好了。余華天天拔牙的景象,說不出的順眼。
正是這五年,讓余華徹底想逃避。這樣的工作環境和我們現在的年輕人差不多。
當時文化館在招人,文化館的工作很輕松,但是進文化館的門檻也很高,至少需要壹技之長。比如作曲、繪畫或寫作。余華覺得前兩個對他來說太難了,而且他認識漢字,會寫字,於是就碰碰運氣。
但實際上,認識漢字並不代表會寫字。好在余華在文學方面確實很有天賦,他順利進入了文化館。
剛到文化館上班的余華,故意遲到了兩個小時。然而,他發現沒有人為此懲罰他。相對於牙醫八小時高強度的工作,文化中心的休閑更加輕松自由。雖然他掙的錢比牙醫少,但是這份快樂的工作維持壹個普通人的生活沒有任何問題。
就這樣,幾天快樂的日子過去了。1993年,余華辭掉這份快樂的工作,去了北京,過起了自由寫作的生活。
古人雲:失桑榆,得東隅。余華先生放棄了相對穩定的牙醫工作,卻在寫作上獲得了很大的聲譽。
從65438年到0984年,余華先生開始發表小說。20世紀80年代,他與蘇童、格非、孫甘露等人的作品形成了壹股文學潮流,被評論界稱為“先鋒文學”。
其代表小說《活著》、《許三觀賣血》被數百位評論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為“九十年代最具影響力的十部作品”。
並分別於1988和2005年獲得意大利格林紮納·卡弗文學獎和中國圖書特別貢獻獎。
《活著》的走紅和許三觀賣血的故事奠定了余華在文壇的地位。
或許是余華行醫的經歷,從小在醫院長大,見過那些血淋淋的場面。
讓他的文字更貼近普通人的生活,他的小說裏從來沒有什麽宏大的場面,但也沒有什麽似是而非的東西。他只是記錄了人們的生活和他們的苦難,但他沒有壹味地指責別人,而是贊美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在與命運抗爭時的樂觀和堅韌。
他深知這片土地上人們的活力和樂觀,他也熱愛這種活力和樂觀。所以他自己也成長為這樣的人。他永遠是那個只用文字就能感動讀者落淚,也能讓讀者笑出眼淚的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