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小說只有1500字,卻描述了主人公從甜到苦、從結合到分離的兩年生活:從戀愛到結婚,新婚夫婦周末經常去看歌劇。“他們靜靜地坐著,沈醉於舞臺上神話境界的美好與和諧”,後來生下壹個可愛的女兒;他以前在銀行工作,失業後找到了新工作。“曾經仕途蒸蒸日上的朋友”何,因為發燒離家出走。突然,晴空驟變,老婆寶寶相繼突然生病。先是得了絕癥,然後就走了,恨天。
在這短短的篇幅裏,作家不僅寫出了主人公的喜怒哀樂,也寫出了他的人生感悟。雖然他在新婚時遭受了失去妻兒的無常,但“他昂著頭,像壹個驕傲而幸福的人。”因為他經歷了“短短兩年所有美好的浪漫”,“他知道自己已經嘗到了生活能給人的壹些最大的快樂。人很多,可惜連這個都沒有得到。”就這樣,作家戛然而止,結束了整篇文章,搖曳生姿,回味無窮。
如此豐富的內容,是用壹個很普通卻很典型的細節來表達的——電話旁記錄電話號碼的半張紙。編劇只寫了人物的身份,連名字都沒提,把文字用到了極致,卻給了讀者豐富的內容,給了讀者開放的想象空間。比如寫那個盛極而衰的朋友,作家只寫了壹句話:“富貴不過是過眼雲煙。”
博爾赫斯在談到亨利·詹姆斯和吉蔔林的短篇小說時說,“妳能得到的深度和小說是壹樣的”。半篇論文就是這麽短的小說。比如小說中提到主角當時點牛奶、買肉、買生活用品,“家務都得靠電話處理”,可以讓我們知道20世紀初的瑞典家政服務已經到了什麽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