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白馬湖文學。
白馬湖文學派研究綜述從中國新文學學會(文學派)的歷史來看,浙江有兩個新文學學會,或者說日本文學派:壹個是湖濱詩社,設在杭州。其次,現代散文“白馬湖派”位於浙江東部的寧波和上虞。湖畔詩社早已得到學術界的認可。不過,對白馬湖派散文的認識是近幾年的事。(壹)“流派”,如果從詞源上推斷,是從水的分離衍生為物的分離。據說《尚書·龔宇》對河流關系的記載是“說再見的開始”。可見“離別”這個概念出現的早。劉勰《文心雕龍·解賦》說:“賦出於詩,有別流派”,比喻同源異流現象對文體的分合。如果把“分”的方法運用到學術史領域,可以從《文史百家研究綜述》中推斷,儒、道、法等九家思想都具有學派的性質。“別離”的方法也廣泛應用於文學批評中。例如,沈約把從漢到魏400多年的創作歷史歸結為“三變”。他說:“從其湍流之初,對待馮與騷就不壹樣,只體味不壹樣的感覺,故意制造壹個悖論。”如果說風和騷是水源,那麽三體的變化就如同“水不流”,變成了“餡餅”。或許是“分水”形成的學派。在中國新文學流派的歷史上,散文“白馬湖派”是不可或缺的。從浙東水系來看,“白馬湖派”發生在浙東的寧波、上虞壹帶,其脈絡似乎隱約可見。浙東的山中,以會稽山、四明山、天臺山最為著名。其中,四明山和天臺山對寧波非常重要。寧波東南部的天臺山殘存礦脈擋住了臺風,西部的四明山中部突然斷流,姚江穿過姚江水道,連接寧波港和內河,這大概是長三角唯壹的。三面環山的屯溪,在唐代就已經是壹條吸引了很多詩人的小溪了。李白四進浙江,兩上天臺山,死前壹年還想再在裏面。今天人們稱之為浙東的“唐詩之路”。它由鑒湖、曹娥江和同曦連接而成,西起會稽山,南至天臺山,東至四明山。它的面積只有中國750的1,卻吸引了唐朝7位詩人的1,也就是228人來遊泳唱歌。通溪河流向寧波奉化,是奉化的源頭,再流向寧波奉化河,在這裏與余姚河、甬江匯合,入海。上虞和寧波同屬浙東水系。然而,在這三座山中,有壹條以東漢孝女命名的曹娥江,卻另辟蹊徑,壹路由南向北流淌。在匯入杭州灣之前,它在關白鎮突然轉向西北。就是這個關白往東走15,到了哨所妳會發現它的南邊有壹個霧蒙蒙的湖,就是白馬湖。湖的南岸,香山聳立,像壹道屏障壹樣阻擋著湖水的擴張。湖邊的春暉中學,當年執掌教鞭的夏丏尊、朱自清、豐子愷,散文創作都很出色。他們的散文似乎有著相同的特點或相似的風格,那就是像美麗的白馬湖壹樣輕盈自然,雋永純凈。這個關白鎮是古代上虞縣治的地方。曾經有壹個著名的“曹娥紀念碑”贊揚了孝道。東晉時,上虞縣城西南45裏東山腳下的國慶廟,是太傅謝安的駐地。太傅府邸周圍有謝公調路、白雲、嶽明廳和所謂的玫瑰洞。李白遊歷東山時,寫下了這樣壹句話:“不在東山久待,玫瑰開幾次?”白雲依舊散,明月誰家?“由此可見,惠濟山、四明山、天臺三山是人聚的地方,自然景觀與人文精神的交匯,使白馬湖的美景匯成壹股清流,進入新文學流派的歷史長河。在白馬湖岸邊,出了壹個新的故事,那就是散文《白馬湖派》。體裁作為壹種文學現象,就像水的分離作為壹種自然現象,產生於特定的時間和空間。但是,文學流派存在於具體的人際關系中。從這個意義上說,白馬湖派散文包括夏丏尊、朱自清、豐子愷、朱光潛、劉勛璧等。葉聖陶、俞平伯雖不在春暉中學任教,但也曾在春暉中學短期訪問講學,與夏、朱、馮、劉等人交好。與其他文學流派相比,他們的散文風格更有白馬湖派的味道。葉聖陶和夏丏尊也形成了子女公婆,所以也可以歸為白馬湖派。在這個散文作家流派中,夏丏尊可謂是壹個“皇冠”式的人物,或者說是壹個代表人物。他的背上是壹群仁人誌士,新文學大師《戰友聚會》。夏丏尊出生在白馬湖,他在這裏生活和工作的時間最長,他的個性和文學風格最典型。特別是他的文風,正如周啟新在《雷琴錄》中所說的,具有以下幾個因素的特點:率真、真摯、質樸、言簡意賅(見胡普安:《中國民族風俗誌》,臺灣省啟新書局,1968版)。(2)寫以上背景材料,希望為白馬湖文學院的復習做鋪墊,引起足夠的重視。臺灣省學者楊牧首先提出了這壹命題。1984在他的《中國現代散文選》(臺灣省紅帆書店出版)的序言中提出了“白馬湖派散文”的觀點,認為其風格是“清麗質樸,不矯揉造作,不張揚”。但楊牧並沒有做深入的探討。大陸學者對此問題有所關註,最早的學者有兩位,壹位是陳星,另壹位是朱慧敏。在《論港臺女作家林和》(杭師大學報1991第1期)中指出,“白馬湖散文作家的文風是清雋雋永、樸實平實,從不矯揉造作,力求自然流暢”。幾乎與此同時,朱慧敏在這個問題上做了具體的論證。在《現代散文流派研究》(寧波大學學報,第1991期,第1期)中,他認為“以朱自清、夏丏尊等人為例,從散文的藝術特色、作家的創作思想和審美情趣、人生經歷、時代、地域、社會、副刊等方面綜合考察,“因為散文文風幹凈,味道淡如白馬湖之水,而此時的作家都在上虞白馬湖畔生活,姑且稱之為白馬湖派”。然後他根據這壹理論選了《白馬湖十三篇》(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出版於1994年5月。應該說,陳星和朱慧敏在這個問題上的開創性研究有著不可磨滅的開創性工作。陳星於1996年在臺出版的專著《教改先鋒——白馬湖作家群》(後於1998年8月在中國大陸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以“白馬湖作家群”為核心概念,拓寬了白馬湖學派研究的視野。而朱慧敏的《紅樹林青山白馬湖——白馬湖十三篇後記》則“為這壹課題的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礎”。(3)兩位大陸學者對此課題的研究成果引起了臺灣省學者的關註和響應。臺灣學者張也探討了這壹問題。他的觀點在《安靜與熱鬧——白馬湖作家的散文世界》壹文中有所揭示(發表於《從黃遵憲到白馬湖》,鐘政書店1996)。對於張的研究,大陸學者說:“他的立論依據基本上是來自《白馬湖十三篇》的散文,但他在觀點上更傾向於《作家群》:“因為這些作家主要依托文學研究會寧波分會,與美國北方絲社的文學體系融合,形成以周作人為主的散文流派的壹翼,更為妥當。稱其為‘白馬湖學校’並不恰當,因為它是該校的壹個分校。最好稱之為‘團體’,因為這樣爭議較少。”指的是對象相同的壹群人,但有兩種說法:‘散文體裁’和‘作家群’。這兩種說法如此接近,本應權威的詞典(盡管事實上很多詞典可能並不權威)不得不試圖調和這兩種說法。樊泉主編的《中國現代文學社團與流派詞典》對白馬湖散文作了模糊處理,將作家與散文流派合二為壹,稱其在白馬湖散文作家群中“清新嚴謹,溫雅的質樸風格更加成熟,形成了獨特的散文流派”。“如果說張單壹的文學理論還過於簡略,那麽他的光輝巨著《安靜而熱鬧——白馬湖的壹群作家》(臺灣省東大圖書公司,1998,11版)就是壹部重要的作品。它從多個方面詳細論述了這壹文人群體,正如作者在序言中所說:“本文主要分為兩個部分:壹是這壹批作家所代表的文人形態、思想特征和人格力量,以及作為知識精英的文化關懷、文學觀念、社會意識和人生選擇,或者說作為主體的‘人’;另壹部分著重論述他們的作家身份,他們在文學藝術尤其是散文方面的表現,這也是這壹群體形成的重要因素。他們是如何踐行壹種清麗、素雅的文學風格,他們是如何炒出風格相近的作品,其中有些作品透露出濃濃的白馬湖風情等。換句話說,這部分是以‘作品’為中心的。基於這兩個大方向,並走文化、地理、教育、出版等。作為“外部視角”,以藝術創作的審美心理和藝術特征作為“內部視角”,力求把握這些作家在思想和文學上的集體特征,這是本文希望勾勒和完成的理論格局和學術框架。“這種說法是真實的。(4)關於白馬湖文學派,有壹致的看法,認為它發源於白馬湖,發展於立達,延及啟蒙。這壹點在朱慧敏的《白馬湖文學流派論文集》(香港國際學術文化信息出版公司,2006年8月)和王建華、王曉初的《白馬湖文學研究》(上海三聯書店,2007年6月5-4-38+10月)中都有明顯的體現。朱慧敏說,立達書院脫胎於春暉。它的班級是春暉中學的老師,還有壹部分老師是寧波四中的。他們大多是文化研究會寧波分會的會員。所以從廣義上來說,立達書院可以看作是寧波分校和白馬湖學校的延伸。同樣,呂小英等壹些評論者也表達了同樣的觀點:白馬湖作家群,“發端於白馬湖畔的春暉中學,發展為上海的立達書院,成熟為上海的啟蒙書店”。可見,白馬湖派、白馬湖作家群、立達派、開明派的說法雖多,但所指對象大體是同壹群體。筆者認為以其族群的繁衍地白馬湖命名該族群的稱謂較為恰當。更何況我們研究的重點似乎在於把握其本質內涵,沒有必要窮盡其外延,調和其各種說法。其實還有很大的研究意義和拓展空間,尤其是對其普遍性和規律性的研究還不深入,其形成的深層背景、創作態度、藝術精神等群體的融合研究還需要不斷探索。比如豐子愷在《春暉》中對美術教育思想的研究就沒有受到重視,豐子愷美術教育研究者所依據的資料也多是豐子愷在1927之後所作,如《童心的培養》、《成年的孩子》、《西畫觀》、《廢藝》、《美與慈悲》和1939。(事實是,在春節期間,馮對藝術教育的討論有了自己的體系。筆者最近發現的失傳文章《從藝術到生活》可見壹斑。因此,對其也缺乏系統的理論梳理和探討。再比如,需要進壹步研究白馬湖的閑情散文,這似乎是直接寫出白馬湖名篇的基礎,如夏丏尊的《白馬湖的冬天》、朱自清的《春壹月》、《白馬湖》、豐子愷的《山水之間的生活》、俞平伯的《憶白馬湖舊遊》、王世英的《望白馬湖》等。白馬湖的閑適散文追求雅趣,是“靜虛”境界中的“陶俊的文學思想”。作家努力讓自己在經過這種“靜與空”的過濾後,感到自然和寧靜,從而在工作之余得到休息,進而獲得創作的感覺。再比如白馬湖學派的形成研究。他們的“戰友集合”顯然不是壹個黨派,也不是壹個有形的社會,而是完全誌同道合。他們曾經關系密切,有著深厚的友誼,相關的文本讓人感覺像春風。他們可能會定期開會,開茶會;或者見面,聊上三五個晚上。說再見互相問候慶祝生日。他們之間有和諧的討論,也有激烈的爭論。我們兩個互相關心,忘記了江湖。但是很少有勾心鬥角,落井下石打人的行為。白馬湖文學院《戰友集》的主要價值,似乎是展現了這個特定時代和群體中壹群可敬可愛的文化人——新文化運動。(5)白馬湖文學流派的研究越來越受到學者們的重視,相關課題的確立和總結,增強了本研究的價值。紹興文理學院傅承擔並主持的2005年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常規項目“白馬湖作家群與中國新文學”的研究成果之壹,發表在2007年第5期《浙江學刊》上。此外,由杭師大陳星主持承擔的2006年國家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從白馬湖到開悟派的演變研究》據悉已經完成,項目成果《白馬湖作家溯源》、《從湖畔到江灣》首次發表在《豐子愷研究學術劄記》壹書中(太白文藝出版社,2007年7月)。看來白馬湖學校已經確定了,可喜可賀。早在1991作者寫《現代散文白馬湖派研究》時就說過:“白馬湖派”是壹個客觀存在的文學流派,整個作家群體不僅有相同的文學觀念,而且有相同的風格特征。即使沒有被及時發現和認識,也無法抹去,遲早會被證實。十幾年過去了,這個文學流派的存在已經成了* * *學問。作者在中國新文學的各種流派的歷史畫卷中為它爭取壹個“席位”並不遙遠。許多新文學研究者在不同的場合和不同的文學理論中都認識到了這壹文學流派的存在。這裏只是它的大端。1995,尚錦林(北京大學)以《朱光潛與白馬湖學派》壹文在朱光潛《中國現代文學》(安徽教育出版社)中印證了這壹觀點。1997年,許巖(南京大學)著有《白馬湖散文十三首》,盛贊“白馬湖派”散文。這篇文章被收入他的著作《顏齋書系鄧璐》(陜西師範大學出版社1998第1版)。王堯(蘇州大學),1997年8月出版,著有《平宅隨筆》壹書,其中提到“近年來,有學者認為現代散文的流派中有‘白馬湖派’”。早些時候,錢理群和吳福輝在1987所寫的《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中就註意到了這壹文學現象,並稱之為“立達派”。後來在修訂版1998更名為“開明學校”,而吳福輝在1996 65438+二月。2006年8月(復旦大學出版社),經典文庫——李叔同《告別我的西湖出家》(吳福輝、陳子善主編)在引言中再次提到了白馬湖作家群。2006年7月,南通大學王利民編著的《公寓主人夏丏尊傳》(浙江人民出版社)以整章篇幅敘述了白馬湖學派。此外,在與朱(北師大)、(山東省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的通信中,他們都贊同“白馬湖學派”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