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實坦率是我的戰友。他比我晚壹年當兵,我98年當兵,他97年當兵。第二年他退伍回家,我剛好第三年,調到壹級軍士長。2005年底跳槽,實在是忍不住寂寞。如果我不轉業,肯定會被開除軍籍。
自從2000年底我們分手後,我越來越想念他。即使我爬在壹個女人的肚子上,我仍然會想起他,我親愛的誠實和坦率。我們分手已經五年了。我不知道他怎麽樣,但我壹直很想他。轉行期間看了很多這方面的書。我堅持自己內心的想法,決定和誠實坦率的人見面。我想告訴他,這五年來我有多想他,有多愛他。
查他的電話號碼很簡單。我讓部隊裏的戰友從檔案裏查到了他參軍的那個場的電話號碼(他家是東北某農場的),通過那個場的電話我順利得到了他的手機號碼。我激動地撥通了他的手機,每次等來的都是長長的鈴聲,像等了壹個世紀那麽長。四個世紀過去了,電話接通了,我卻壹直沈默,腦子裏壹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麽。
嘿,嘿,妳是誰?我確定是耿的直撥電話。多麽熟悉的聲音啊!
猜猜我是誰。我試著模仿五年前我和他說話的聲音和語調。我在心裏考慮他是否能聽出我的聲音,壹萬個聽不出來,我該說什麽,他竟然提高了八度,急切地問我:
妳在哪裏?為什麽這幾年都不聯系我?我壹直在找妳。妳知道嗎,我差點後悔在妳手裏。
壹連串的問題,我明白了,他壹直在想我,我的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泣不成聲。他聽到了我的哭聲,語氣緩了下來,勸我不要哭。長時間的沈默之後,我們都平靜下來了。我告訴他,他走後,原來的部隊解散了,轉移到新的部隊。我沒有告訴他真相。
他告訴我,復員後,他四處晃蕩了半年,給別人打工困難的時候,他又回到農場,貸款承包了300畝地。現在他的生活壹般般。已婚,有壹個孩子,壹個20個月大的男孩。
我知道我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我理智的想掛掉,再也不聯系。但我像著了魔似的,再次淚流滿面,告訴他,我已經想他五年了,現在想見他。當他知道我身體不好時,他說他會來看我的。事實上,我甚至不在乎他能來看我。我發泄完怒氣後,理智地告訴他不要來了。我知道妳過得很好,所以我很滿足,別無所求。沒等他再開口,我失望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狠心掛了電話。
我爬上床大哭起來。我的手機壹直在響。我知道這是誠實和坦率的。它壹直響,直到沒電時自動關閉。我像個死人,精神快要崩潰了。我簡單吃了壹片安眠藥就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我插上手機開機,有26條未讀信息,都是直發的。
從現在開始,我會每小時撥壹次妳的手機,直到妳開機接我的電話。
第壹,請打開電話,接我的電話。
......
第六,我知道我辜負了妳,對不起妳。
......
第十三,如果當初我們壹起復員,會是今天的結果嗎!
......
二十壹、體能競賽怎麽樣?嚴重嗎?
......
二十六號,告訴我具體地址,我壹定要見妳。
我看完消息不到三分鐘,手機又響了。這是誠實和弗蘭克的電話。我沒接,他壹直打。沒有出路。我拿起電話大聲問他:妳想幹什麽?他聲音更高了,在命令我:告訴我具體地址,我想見妳。然後傳來了他的哭聲。我聽到了他的哭聲,但我很平靜。我的心軟了。我不能讓他為我難過。我安慰他不要哭,告訴他我的具體地址。他知道地址後,讓我等他的到來,掛了電話。
他家在東北,我需要坐大巴和火車來這裏,中間還要換兩次火車,來回要40小時80小時,而且正好是春運高峰時期。
第二天下午5點,他告訴我他已經上車了。40小時後見。耐心等待。
我知道他上了車,欣喜若狂。他去超市買了最愛吃的豬蹄,準備了全套洗漱用品,高檔煙酒,甚至還為他準備了換洗的襪子。平時從來沒有這麽在乎過自己,但是對於坦誠,我和久違的丈夫的妻子壹樣渴望看到他的歸來。
在北方的冬天,最寒冷的時候是太陽升起的時候。昨天剛下過大雪,今天更冷要融雪了。我親愛的誠實和坦率將在這個寒冷的早晨到來,不,回到我身邊。因為在我心裏,我無數次告誡自己,結果壹定會回來;而回來的結果就是留下來。我幻想了很多年我們重逢的場景,現在只有這壹個值得珍惜。
我站在出口前部最明顯的位置,這樣他壹眼就能看到我。在離開車站的短短幾分鐘裏,我懷疑自己的神經出了毛病。我仔細盯著每壹個行人。他沒有,他沒有,其實沒幾個人不出門。我甚至懷疑他會不會早壹點或晚壹點下車。我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我想移動自己,但是我的腿像鉛壹樣硬。如果誠實和坦率沒有出現,我想我會成為王宓懸崖上的女人。唯壹不同的是我站在車站。
很多人和我擦肩而過,我的大腦壹步步混亂。突然,我被人從前面抱住了。事實上,我看到誠實和坦率向我走來,我的身體未能做出任何反應。短短幾分鐘的等待是漫長的。我的大腦凍結了。我甚至沒有看誠實和弗蘭克的臉。我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我們沒有說話,身體緊緊貼著,只有兩顆心在互相撞擊。我有多麽熟悉的擁抱。
寶貝,我們回家吧。誠實和坦率在我耳邊低語。見我沒有反應,他緊緊抱了我壹下,故意在他腰間使勁。我覺得他已經是壹個頂梁柱了。我擡頭看著他的臉,他笑得溫柔甜蜜。
這壹次,我只關註思考了五年的人。它們幹凈而幼稚,被成熟的青銅所取代。在出租車上,我們的手壹直沒有放開,卻無言以對。
回到家,他坐在床邊,我給他倒了洗臉水。他堅持要自己做,但我堅決不同意。洗完之後,我準備給他洗襪子。他在部隊給我洗了無數次,我都沒洗過。這也是為什麽五年來我壹直羞愧,恨自己當時那麽虛偽。所以我壹定要感受到給親人洗襪子的快樂。他壹把抓住,想自己洗。在我們掙紮的過程中,水盆翻了,水流了壹地,我們就滾到了床上。
理智沖破了欲望,他壓在我的身上,厚厚的嘴唇壓在我的唇上,我的舌頭在嘴裏瘋狂地攪動,時不時地吮吸我的舌頭,牙齒不停地咬著我的舌頭。
坦誠相待,我覺得自己像個孩子。他總是寵愛我。早上我還在睡覺的時候,他叫我起床吃早飯,我也沒在意。他把被子拉到地上,坐在床上拉我。我順勢躺在他懷裏,讓他吻我。他吻了我的額頭,我讓他吻,他還是吻了。他的嘴唇剛碰到我的嘴,我就用牙齒咬住他的嘴唇,開始熱烈地親吻他。
我還是買不起。他幫我壹件件穿好衣服。我只是象征性地伸出手臂。當我想去田裏的時候,他不讓我下車。他穿上我的襪子,把我抱到客廳的沙發上。說實話,自從換了工作,我變得很懶,但是誠實坦率的作風並沒有丟。他起床收拾客廳和廚房,桌上有面包片、牛奶和煎蛋。他拿來洗臉水,親自給我洗了臉。藥已經在桌子上準備好了。我身體不好,在吃藥。)吃完飯,嘴巴撅起來的時候,他會用餐巾紙擦幹凈,他會把臉伸出來,我會給他壹個溫柔的吻。我們又回到了五年前的美好時光。
我知道他在農場努力工作,我能從他粗糙堅硬的手裏看出來。我心疼的深情地看著他,問他累不累。他陽光地笑著說,不累嗎,夥計?應該是這樣的。
白天逛街的時候,我們給他買了壹雙康奈皮鞋。他勉強答應了,臉上不高興。當我讓他試穿好消息鳥套裝時,他看了看價格,把我拖走了。我堅持讓他看看別的牌子,騙他說買便宜的(其實商場裏沒有便宜的,都是名牌)。他總是先看價格,連續看了三個牌子。他看出我在騙他,生氣地把我拖出了商場。
在肯德基,他問我為什麽這麽做,我把他當成誰了。我哭的很委屈,告訴他我覺得對不起他,想讓他開心快樂。他知道我沒有傷害他的意思,緩和了語氣,叫我不要亂花錢,還從口袋裏拿出藥給我。我很震驚,他會記得給我帶藥。我從未如此關心過自己。他不讓我用飲料喝藥,還親自去前臺要了壹杯熱水。我被他感動了,哭了起來。四張餐巾紙擦的那麽快,我都能擠出水來了。
我們兩個人回憶起了部隊,聊到了現在的生活,但是壹直回避壹個話題,就是他的婚姻生活和我的個人問題。但是晚上發生了壹件事,讓我們產生了矛盾。他接到家裏的電話,好像出了什麽事。我知道他的脾氣,沒有直接問。但是後來,他壹直發信息。我才意識到,完全屬於我的他,並不坦誠。他有家庭,有老婆孩子,我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他看我情緒波動,安慰我說家裏的小事都沒事。其實我很清楚,他肯定有問題。我停了壹會兒,穩定了壹下情緒,對他說,妳有事就回家吧。我能理解、、、我還沒說完,心裏難受。委屈的眼淚像斷了的珠子,噴了下來。
壹開始,他撫摸著我的頭安慰我,叫我不要哭。沒說幾句話,他就忍不住了。我們緊緊地擁抱在壹起,淚流滿面。我們互相詢問我們應該做什麽,我們應該做什麽,我們應該做什麽。
是啊,我們該怎麽辦?
我壹遍又壹遍的問自己,我愛他嗎?走在同性戀的路上還不夠辛苦嗎?他已經結婚了,為什麽還要拖他下水?我太自私了。
如果妳愛他,就讓他開心;如果妳愛他,就不能為難他;如果妳愛他,就要理解他;如果妳愛他,妳必須遠離他。
我做了壹個痛苦的選擇,決定讓他回去。
二
我和耿直真的沒辦法了。他有家庭,有妻子和孩子。我們不能再互相折磨了。既然無法把握明天,不如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短暫相遇。
我們每個人都倒了壹大杯白酒,決定明天下午分手(他回東北的車是下午6點),再也不會有人提起明天,因為明天就是明天。他說壹個人來,讓我先看著他喝。我拿起杯子,壹飲而盡。我立刻拿起了杯子,它就在我的嘴邊。他把它搶走,又做了壹次。我心裏很清楚,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很在乎我的身體(他知道我生病吃藥了),我憤怒地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倒在地,撲進了他的懷裏。他抱起我進了臥室,我們在床上打滾。我覺得自己已經失去理智,熱情地吻了他。不,我野蠻地咀嚼著他,想把他吃進肚子裏,讓我們合二為壹。
就這樣,我們瘋狂的做愛,壹直互相配合,壹次又壹次的淹沒在愛的浪潮中。之後我們什麽也沒做,開始聲嘶力竭的唱軍隊的歌。唱累了,我們就緊緊相擁,放聲大哭。
當我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們誰也不說話,緊緊抱在壹起。我很自私。我受不了離別的痛苦,更受不了沒有坦誠的孤獨。雖然我能理解他,但我還是決定再留他壹天,試著給他吃點安眠藥。有了這個決定,我就像變了壹個人壹樣穿好衣服下了床,開始給他做飯。他想起來和我壹起做。我強烈反對。
我騙他說我還要坐40個小時的火車,我就多休息多吃飯,我給他送行。當他聽說我要為他送行時,他又急又氣。他說,我沒說妳要去上班,我就打車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其實我知道他怕我傷心,受不了離別的痛苦,所以堅決不讓我送。為了緩和氣氛,打消他的疑心,我笑著說,好,好,我不送了。妳拿著這1000元,自己買個鋪位。我肯定不會發給妳。他堅決拒絕,說錢夠了。聽了他的話,我心裏難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他看到我這樣,很不情願地接過手裏的錢。
飯後,我舉杯對他說,喝酒代替酒。旅途愉快。自己說,自己做。(我在飲料裏做了手腳,吃之前放了安眠藥。)二話沒說,高興地舉起酒杯,幹了。我太高興了,我想我們可以再在壹起呆壹天。
正當我玩得開心的時候,誠實坦率的人說:我們休息壹下吧。妳可以晚點去上班,我去車站。正是我想要的。
但事實上,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4點多了。我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房間很整潔。枕頭邊有1000元和誠實坦率留下的信。我意識到正直真的沒有了。但我想不通為什麽他沒事而我睡著了。我急切地打開了誠實和坦率留下的信。
寶貝,
當妳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回家的火車上了。請原諒我不辭而別。
我非常了解妳的個性。我走了,妳還能開心做飯。我覺得妳有點不對勁,已經開始註意妳的壹舉壹動了。我能看清楚放安眠藥的過程,我就奉陪。妳想想,吃飯的時候,菜都不淡,還得請妳去廚房給我拿鹽。妳知道為什麽嗎,孩子?先記好這筆賬,下次我再跟妳算賬。哈哈哈
寶貝,我知道妳的良苦用心,我不怪妳。時間不多了。我簡單告訴妳兩件事。妳必須做。這是命令。
第壹,按時吃藥,註意休息,保證身體健康。
第二,不要大手大腳花錢,留壹點給結婚用。
寶貝,請允許我最後壹次這樣叫妳。我知道我為妳難過。我在想,如果五年前我們壹起復員,我們就能長生不老。但是我們犯了錯誤,我們要為我們的選擇付出代價。這也許就是命運。
我想告訴妳,在我心裏,我這輩子只愛過妳。只有和妳在壹起,我才能有激情和感情,妳明白嗎?就算我是丈夫,是父親,也沒辦法。這是壹種責任。
照顧好妳自己。我壹定會回來看妳的。保重。
直的
我壹邊哭壹邊看信。看完信,我不得不坦誠地正視自己的感情,不再是簡單的戰友情誼,而是刻骨銘心的愛情。我知道社會和家庭的壓力很大,現實生活中我們不可能在壹起。經過深思熟慮,理解他是為了愛情和他的幸福,但我會告訴他我的愛。
天亮後,我把原來的手機號停掉,重新換了壹個。今天早上我給他寫了最後壹封信。晚上,我決定開始寫《我真正的戰友回憶》,這是這本書的開頭。
親愛的同誌朋友們,如果妳們還有壹顆敢愛的心,那就和我壹起踏入我真實的回憶,安慰我,感動妳們。
附:我給誠實坦率的信。
親愛的Nao,
這是我最後壹次這麽叫妳。我不怪妳這樣離開我。苦酒是我自己釀的,自己喝的。
當妳離開的時候,我的心碎了。妳的到來給我帶來了暫時的快樂和幸福,卻給我留下了無盡的思念和痛苦。但我壹點也不後悔,因為這次見面證明了壹個不爭的事實,那就是我們的愛情。
直,妳還記得第壹次見面的緊張和尷尬,第壹次擁抱的心悸和幸福,第壹次親吻的甜蜜和熱情,第壹次做愛的默契和幸福嗎?
曾經,我告誡自己,那些是特殊情況,年少輕狂,有生理需求,脾氣相投,時間會沖淡壹切。但是和妳分開後,我才知道,沒有妳的孤獨我受不了。我努力改變自己,愛壹個女人,但即使爬到女人的肚子上,腦子裏還是想著妳;我試著接納別人,放縱自己,但是無論我的性趣有多高,都是無聊的,都是徒勞的。原來,在我心裏,我壹直愛著壹個人,那就是妳,我親愛的誠實和坦率。
五年了,我強迫自己不去想妳,忘記妳,但是我做不到。最近身體壹天比壹天差。我怕我再也找不到妳了。我真的沒有機會再見到妳了。所以我下定決心要找到妳,不管妳過得好不好,也不管妳還愛不愛我,因為我永遠愛妳。
其實我是對的,智。妳愛我,對嗎?妳問我為什麽不電話聯系妳,妳坐了80個小時的火車來回接我,妳穿上襪子,給我洗臉,給我吃藥,等等。這足以說明妳愛我,即使我們不能在壹起,我也心滿意足,別無所求。
我已經仔細考慮過了。雖然我沒結婚,但妳有妻子和兒子。他們是無辜的。我理解妳的困難。我不能再自私了。既然愛妳,就要為妳的幸福著想。我可以犧牲壹切,包括我的生命。
別擔心我的病。我得了絕癥。我沒有告訴妳真相,因為我怕妳擔心。妳走了以後,我就不吃藥了。讓我在想妳的時候壹天天老去。如果有來生,我們還是戰友,我壹點都不後悔。
如果妳愛我,忘記我,好好生活。不要來看我。如果妳這麽做,我會死在妳面前。妳知道我的性格。如果妳想讓我多活幾天,就別逼我。
誠實坦率,這是我第壹次也是最後壹次對妳說:我愛妳,我的愛人。
在寫我對戰友的真實回憶的過程中,也就是我和坦誠相見五年後,他回東北壹個多月後,我給石家莊的戰友陳建打了個電話。陳建認出那是我的手機。沒等我多說,他就急著說:老實人弗蘭克的老婆四天前打電話到我家,要了妳的電話號碼。她說有急事要找妳。我告訴了妳號碼,她說已經停機了。
陳建是壹名誠實坦率的同年兵。他在部隊的時候,星期天總會去彈藥點找老實坦白喝酒,所以我們三個人的關系壹直不錯。他作為壹級士官復員了。他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他家的電話,我們經常聯系。這次遇到誠實坦率,我把陳建佳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
我掛了陳建的電話,想知道什麽誠實和坦率沒有打電話和他的妻子打電話。真的很急嗎?我撥通了誠實和弗蘭克的手機號碼,緊張地等待著。電話接通了。是壹個女人的聲音。我敢肯定,這壹定是誠實和弗蘭克的妻子。她問我是誰。我說了我的名字。當她聽到我的名字時,哇的壹聲哭了。泣不成聲,老實坦白為妳自殺。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手機掉在床上,我癱倒在地。等我恢復過來,我決定自己去東北。跑了40個小時後,我到達了誠實和弗蘭克居住的東北小鎮。
那是東北四月的壹個下午,天氣還有點寒意。我敲了那戶正直人家的門。開門的是誠實和弗蘭克的妹妹更贏。誠實坦率的妻子王鎮和壹個孩子也在家。當王鎮知道我的身份,她撲向我,打了我兩個耳光。她壹邊撕我,壹邊大聲哭著罵:妳毀了這個家。更贏匆忙拉開王鎮。
更贏夫婦和我壹起吃了晚飯,向我詳細講述了老實坦白這幾年的具體情況:2000年底他從部隊回來,壹直沒有談過女朋友,而是壹心撲在農業致富上。因為他是家裏的獨生子,在父母的死亡威脅下,他不情願地在2003年和王鎮結婚。按照王鎮的說法,他們只有夫妻之名,而沒有夫妻之實。大部分都是喝醉了,性生活很勉強。結婚壹年,老兩口受不了了,逼著要孩子。誠實坦率的他收養了壹個名叫“伊爾”的男孩。然後,每次老實人喝醉的時候,他總是會念叨壹個人的名字:蕭藝。妻子覺得不對勁,但又搞不清真相,所以拒絕撫養孩子。誠實坦率的人雇了壹個保姆來照顧孩子。直到這個時候,他聯系我,來看我,知道我還壹個人住,還在等他,我身體不好(我給他寫的最後壹封信說是絕癥,沒有寄出去,那麽坦誠,只知道我身體不好,不知道我病得很重。回想起過去的日子,他有點為我感到羞恥。當我回來時,我告訴了王鎮壹切,並要求離婚。王鎮不同意,所以我又換了手機號。老實坦白整天喝得郁悶,借酒消愁。在不到壹個月的時間裏,我時而清醒,時而迷茫。有壹天,他喝農藥自殺了。他死後在家裏發現了他的遺囑:第壹,所有的房子和財產都屬於他的妻子王鎮;第二,存了110000元,每個父母3萬元養老,剩下的5萬元給我,讓我撫養孩子長大。
我明白了為什麽誠實和坦率給孩子取名叫伊爾。他壹直在想我。第二天早上,我去了誠實和弗蘭克的墓地,哭著倒在了墳前。我跪不起。我把頭撞在地上,哭著對他說:我親愛的智,妳為什麽走在我前面,留下我和孩子,我們該怎麽辦...
我終於在墳墓前暈倒了,更贏帶我去了醫院。三天後,在更贏的陪同下,我去見了誠實和坦率的父母。他們拒絕見我,但我請更贏誠實坦率地告訴他們我的故事。那天晚飯時,我告訴更贏我和誠實坦率的事。)
更贏是壹個熱情的東北女人。他真誠坦率地理解我的感受,並且沒有責備我,給了我很多幫助。她說這是為了完成她對她親愛的弟弟誠實和坦率的最後願望。
最後的焦點是我是否帶著孩子。王鎮壹直不願意撫養孩子,對孩子也沒有感情。她當然不願意生孩子。誠實和坦率的父母老了,但他們看到自己的孩子時,想念誠實和坦率。主要原因不是自己的血緣,更不願意生孩子。更贏建議我撫養孩子。我知道我的身體狀況,但為了誠實和坦率,我同意了。
我帶著孩子和壹顆疲憊的心從東北回到了老家。回來後,身體壹天比壹天差。我理智的告訴自己,壹定要給孩子找個好歸宿,於是去了民政局,多方協調後把孩子送到了兒童福利院。
誠實坦率,我愛的人,我會在妳的愛中慢慢老去,等著我。
附言
回憶是壹件痛苦的事情。但為了我逝去的歲月,我還是堅持做了。
最後,我以徐誌摩《別康橋》中的壹句詩來收筆:我輕輕地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揮壹揮衣袖,不帶走壹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