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最新電影網 - 小說免費大全 - 世界著名短篇小說家是哪幾位

世界著名短篇小說家是哪幾位

世界三大著名短篇小說家,壹般是指法國的莫泊桑,俄國的契訶夫,美國的歐·亨利這三位文學大師。

莫泊桑

居伊·德·莫泊桑(1850--1893) :19世紀後半期法國優秀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他的文學成就以短篇小說最為突出,對後世產生極大影響。

他擅長從平凡瑣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義的片段,以小見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真實。他的短篇小說構思別具匠心,情節變化多端,描寫生動細致,刻畫人情世態惟妙惟肖,令人讀後回味無窮。

1880年發表第壹個中篇小說《羊脂球》,此後陸續寫了壹大批思想性和藝術性完美結合的短篇小說,博得世界短篇小說巨匠的贊譽。

他的創作廣泛而深刻地反映了十九世紀後半期的法國社會現實,無情地揭露了資產階級道德風尚的醜惡,對下層社會的“小人物”寄予同情。小說構思新穎,描寫生動,人物語言個性化,布局謀篇別具匠心。

短篇的主題大致可歸納為三個方面:

第壹是諷刺虛榮心和拜金主義,如《項鏈》、《我的叔叔於勒》;

第二是描寫勞動人民的悲慘遭遇,贊頌其正直、淳樸、寬厚的品格,如《歸來》;第三是描寫普法戰爭,反映法國人民愛國情緒,如《羊脂球》。莫泊桑短篇小說布局結構的精巧。典型細節的選用、敘事抒情的手法以及行雲流水般的自然文筆,都給後世作家提供了楷模。 

契訶夫

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十九世紀俄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戲劇家、短篇小說藝術大師。 

他的早期合作諷刺和揭露了俄國社會官場人物媚上欺下的醜惡面目,寫得諧趣橫生,發人深思。八十年代中期,他創作了既幽默又富於悲劇的短篇小說,反映了社會底層人民的被侮辱被損害的不幸生活,具有深刻的思想意義。

代表作有短篇小說《變色龍》、《苦惱》、《凡卡》、《第六病室》、《套中人》《假面》 《牡蠣》 《必要的前奏》《脖子上的安娜》 《乞丐》 《彩票》《小公務員之死》 《名貴的狗》等。 

契訶夫創造了壹種風格獨特、言簡意賅、藝術精湛的抒情心理小說。他截取片段平凡的日常生活,憑借精巧的藝術細節對生活和人物作真實描繪和刻畫,從中展示重要的社會內容。這種小說抒情氣味濃郁,抒發他對醜惡現實的不滿和對美好未來的向往,把褒揚和貶抑、歡悅和痛苦之情融化在作品的形象體系之中。他認為:“天才的姊妹是簡練”,“寫作的本領就是把寫得差的地方刪去的本領”。

他提倡“客觀地”敘述,說“越是客觀給人的印象就越深”。

歐·亨利

真實姓名:威廉·西德尼·波特。曾被評論界譽為曼哈頓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國現代短篇小說之父。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美國現實主義著名作家。曾被誣告罪入獄三年。後遷居紐約,專事寫作,他幾乎每周寫壹篇短篇小說,供報刊發表。

他壹生創作了近三百篇短篇小說和壹部長篇小說,對腐朽的資本主義制度、反人道的法律、虛偽的道德給予揭露和諷刺。

歐·亨利善於描寫美國社會尤其是紐約百姓的生活。他的作品構思新穎,語言詼諧,結局常常出人意外;又因描寫了眾多的人物,富於生活情趣,被譽為“美國生活的幽默百科全書”。代表作有小說集《白菜與國王》、《四百萬》、《命運之路》等。其中壹些名篇如《愛的犧牲》、《警察與贊美詩》、《帶家具出租的房間》、《麥琪的禮物》、《最後壹片藤葉》等。

從題材的性質來看,歐·亨利的作品大致可分為三類。壹類以描寫美國西部生活為主;壹類寫的是美國壹些大城市的生活;壹類則以拉丁美洲生活為對象。這些不同的題材,顯然與作者壹生中幾個主要生活時期的不同經歷,有著密切的關系。而三類作品當中,無疑又以描寫城市生活的作品數量最多,意義最大。

莫泊桑與契訶夫和歐亨利並列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巨匠

他們對後世產生極大影響,被譽為“短篇小說之王”。但是三位巨匠的風格迥異,各有千秋。

莫泊桑繼承了福樓拜、巴爾紮克、斯湯達等現實主義大師的寫實傳統,同時又追隨左拉等自然主義先驅人物,在寫作中他正視現實、尊重歷史,特別是不讓自己在作品中出現。他的文章中幾乎找不到平鋪直敘的說教,他的創作最大特點就是善於隱藏自己。同時,他更巧妙地掌握了如何在隱藏的同時,傳達給讀者自己的觀點,最終給讀者以啟迪和教育。這種隱藏並不是真正的隱藏,他恰到好處地突出了作品的主題,比那些平鋪直敘的陳述和冗長的道理更耐人尋味。

歐亨利的短篇小說在藝術技巧方面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他的小說善於用帶淚的微笑和辛酸的歡樂打動讀者;他的小說情節曲折,構思巧妙,往往用壹種出人意料的結尾,增強人物的命運的悲劇氣氛。這就是人們常說 的 “歐亨利筆法”。他的短篇小說對於幫助我們認識美國社會生活,以及借鑒短篇小說創作的藝術技巧,都有極大的意義。

契柯夫的寫作潔凈、幽默和深刻,他善於截取平凡的日常生活片段,憑借精巧的藝術手法對生活和人物作真實描繪和刻畫,不動聲色地展示重要的社會內容。

歐·亨利思想的矛盾和他作品的弱點,與他的創作環境有極大關系。即使在他已經成名,受到讀者廣泛歡迎的時候,他的生活也依然經常處於拮據狀態。他曾經直言不諱地說:“我是為面包而寫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