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就是愛情
不顧嚴寒,我獨自壹人來到他的身邊,
可他卻早有佳人在懷,
在我陷入失戀的悲痛之時,
所以的人卻說我幸福。
生命中,我遇上了兩個男人,
壹個我深愛著,卻命在旦夕,
壹個我傷害著,卻依舊相守。
——
第壹節苦澀的青春(1)
聽說,這就是愛情,微微的甜,濃濃地苦,看著屋裏相依在壹起的兩人,眼睛壹熱,我竟流下了由生以來的第壹滴淚。
轉身,回頭,我把手中沈甸甸地禮物放到他家門口,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像過去那樣期待裏邊裝得是什麽呢?或許不會了吧。
記得前天我對他說我會喜歡他壹輩子,而他亦說會喜歡我壹輩子,然而此刻他讓別的女人入駐他的心,原來愛情也會傷人,我的心門正被壹刀壹刀切割著……
曾經我想過我們再次相遇的許多可能畫面,有他依然在不顧嚴寒地等待我乘坐的火車,有他給我遞來溫暖的熱水袋,有他對著我送的禮物千般珍惜的樣子,可是我就沒有想到,想要給他來壹個驚喜時,卻讓自己受到無比驚嚇。
他叫米凱軒,壹次無意度假,讓我認識他,壹個讓我視為生命般疼愛的男人,壹次無意的邂逅,我們許諾今生,為了他,我可以不顧寒假寒風刺骨,坐上火車,只為能陪他壹起度過假期。
誓言變離言,我們終轉身,相背而去。
我知道米凱軒猶如我的指汁沙,我稍有放松,他便隨風而去,也終離我遠去,他是壹個花壹樣的男人,擁著神賜的佳容,我知道他是神話中的白馬,而並非能與白馬匹配的灰姑娘,只是如今,想到他的離去,我的心卻疼痛不已。
痛止不住,淚流不停,我最終沒有回頭,因為傷口已經扯開了,我不想在上面撒鹽。
兩年的感情,走到了最後壹步,我沒有聽到他說分手二句,而我卻在上面加上了句號。
拎著小小的行李箱我在寒風中站了足足壹個小時,我不知道該去哪裏,難道我該回家嗎?然後把我的遭遇告知那些所謂的朋友,然後等代著她們來嘲笑我嗎?
我不要!
在此我舉目無親,卻又無顏回家,看來現在擺在眼睛的只有壹條路了。
僅有的路,是我從米凱軒那裏認識的唯壹壹個人,可我與他命格相沖,每次見面都會鬧得不歡而散,然而他現在是我唯壹的希望了,哼,原來我也有走到窮途末路之時啊。
正在我想著見到他時該有的開場白時,然而他卻出現在我的眼前,而且似乎知道我的目的般,壹來便拿起我的行李往他的家走去。
“莫言海,妳都知道了?”我好奇地問他。
難道他知道米凱軒有了新歡吧,不然怎麽會知道我無處可去吧。
可是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轉身的時候輕輕地說了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我卻聽到了,他說我真幸福。
幸福?我冷笑,今天我失戀了,然而有人卻說我幸福。
第二節苦澀的青春(2)
因為春節尚未到來,所以莫言海的家裏只有他與他的妹妹莫言朵在家裏,莫言朵看到我,眼神裏有著濃濃的羨慕。
我苦笑,難道我的遭遇在別人的眼裏是這麽值得歡喜的事情嗎?
我還以為來到這裏,我可以向莫言朵訴苦的,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羨慕著我失去米凱軒的遭遇,嘆了口氣,我進了房裏,這壹刻我堅強的臉皮終於撕破,倒在床上大哭起來。
壹段感情,還以為可以愛到天荒地老,現在才知道,愛情也不過是壹根嫩芽,是那般的脆弱,風壹吹,便夭折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等我走出房間的時候,莫言海與莫言朵已經不在那裏了,聽到陽臺上傳來聲響,我慢慢地移步,看到莫言海正在接電話。
我知道偷聽別人講電話是很不好的,但看到莫言海神秘的樣子,我把耳朵貼在墻上,聽到她莫言海刻意壓底的聲音,我幾乎可以肯定有問題。
“她現在還在房裏哭呢。”莫言海對著電話說著。
我在想,他口中的她是我嗎?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莫言海回了壹句:她真幸福。
這個她又是我嗎?為何他會認為我幸福呢?電話的另壹邊又是誰呢?為何如此的關心我?
不管是誰,都不重要了,現在我好累,好累,不想再想誰關心誰,誰又傷害了誰,我敲了壹下門,莫言海回過頭,看到我,慌亂地掛斷電話,我告訴他,我出去轉轉。
壹個人走在大街上,天氣很冷,但沒有人流減少,我讓淚輕彈,身邊人群來來往往,沒有人回頭看我壹眼,仿佛就只是壹粒塵埃,讓所有的人忽略了我的存在。
清楚地記得我和米凱軒第壹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況,那時的我就像迷失了方向的人,不斷地用渴求的目光看著過路人,在無數次回頭後,我終於發現了他,是他把我帶到了他家。
可如今,他伊人在懷,又怎麽會想到我的存在呢?不管我多少次回頭,依然見不到他的身影。
無意地經過壹家精品店,看著上面的招牌,那是我和米凱軒常光顧的店,輕輕地走了進去,依然還是以前的老板,這裏的貨品依然是最時尚的,然而唯壹不壹樣的是這次我的身邊就沒有米凱軒。
老板見到我,馬上停下手邊的工作,熱情地對我打招呼,我笑笑,問他有什麽新產品,我隨意地挑了樣自己喜歡的東西買了下來。
在我結賬離開的時候,老板卻突然叫住了我,把壹個水晶球放到我的手裏,我看了看水晶球,很精致,上面還有我愛妳三個字閃閃發光,我以為那是老板向我推介的產品,搖動搖頭,我退還給他。
我告訴他,那水晶球很貴,我買不起,這也是我的實話。
然而他卻告訴我,這是有人給我訂做的,說是送給心愛的女人。
我依然沒有拿,我想應該是米凱軒訂的吧,這個水晶球是送給那天的那個女人的吧,那水晶球真美,可我卻沒有資格擁有它。
在我走出精品店大門時候,我聽到了老板發出羨慕的聲音:真是壹個幸福的女人。
第三節苦澀的青春(3)
回莫言海那裏的時候,在路上我看到了和米凱軒在壹起的女人,而她的身邊陪著壹個男人,但那不是米凱軒,看到我,他們兩人放開彼此。
看到他們的動作,我很好奇,照理他們是不認識我的,那為何看到我後,他們會如此的慌張呢?他們似乎在隱藏著什麽?
會是什麽呢?與我有關嗎?
沒有任何的交談,我們在人海中擦肩而過,而這是我聽到的那女人對男人說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又是壹個說我幸福的人,這壹刻我多想沖過去對她說,是啊,曾經我是最幸福的人,然而我的幸福都被妳搶走了,如今幸福來對我來說,也不過是片刻雲煙,隨風而散了。
原本是要回莫言海那裏的,然而雙腳卻走進了公園,坐在冰冷的石板凳上面,我看著沒有星星的天空,仿佛看到了絕望,想靠著石板凳而眠,這時我看到了木柱上壹行深紅色的大字,我好奇,是因為上面有我的名字。
“蘇可歌,我愛妳壹生壹世。”這知道這不是米凱軒寫的,因為我認得出他的字跡,那這會是誰寫的,在這裏我還認識誰?剛才和莫言海通電話,關心我的人又是誰?
“原來妳在這啊,天冷,回去吧。”在我沈思的當頭,耳邊傳來莫言海的聲音。
很低沈,卻很溫柔,以前他不曾這般對待我,我知道他變了,他不再對我冷若冰霜,可這是為什麽呢?
我問他,剛才的電話裏是誰,他說是我不想提起的人。
我沒有再問,轉身要離去,卻看到他看著那塊刻著我名字的木柱,目光是那麽的溫柔。
第四節苦澀的青春(4)
米凱軒的生日到了,我和莫言海都去了,見到米凱軒的時候,我控制不住地抱緊了他,當他看到莫言海的時候,卻輕輕地把我推開,當作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生日晚會的氣氛很古怪,在場每個人都怪怪的,我坐在那裏,看到米凱軒和那個女人坐在那裏,他沒有給我介紹她是誰,也沒有提到我們的事情,似乎我們的過去,只是我的壹個夢。
來到頂樓,看到莫言海在那裏抽煙,他看到我,把煙蒂丟進垃圾桶裏,走到我的身邊,把我的頭按到他的胸前,他說想哭就哭出來。
“為什麽他到了最後,也不說他不愛我之類的話,為何他的懷抱變得如此冰冷。”
莫言海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裏,靜靜地聽著我說。
“為何妳們變得那麽的陌生,妳以前是不會對我那麽好的,妳以前看到我這樣妳會嘲笑我的。”擡頭,用淚眼看著莫言海,感覺得他的眼神中閃過壹絲痛楚,我很好奇,他在想些什麽。
“我從來就沒有變,依然還是那個人。”莫言海這般回答著我的話。
莫言海的手機響了,是壹條信息,正要打開的時候,看到我在身邊,他把手機放進褲袋裏,我很想知道那信息是什麽,為何他不願讓我看到。
手快速地伸進他的褲袋,把手機拿出來,翻開剛才那條信息,是莫言朵發來的,她說:妳的心壹定很痛吧。看著莫言海,我問他會心痛什麽,他卻沒有說話,把手機收好。
深夜,我們都留在米凱軒的家裏,在我睡得正香時,壹陣的的咳嗽傳進我的耳朵,我聽得出是由米凱軒的房裏傳出來的,我下了床,向他的房裏走去。
走進米凱軒的房間,我看到他倒在地板上,手不斷地按著胸口,眼神中充滿了痛苦,我把他扶到床上,拿起櫃臺上的壹瓶藥,藥瓶底下壓著壹張紙條,條紙上寫著:切記,每次只能吃兩顆。
那字跡,和那木柱上的是壹樣的,我問米凱軒,那字條是誰留的,他卻沒有回答我,只是用著羨慕的眼神看著我,他說有個人比他更愛我。
隨後我看著他就要入睡了,我只好離開。
第五節苦澀的青春(5)
第二天正要回莫言海那裏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米凱軒送我們,我的心裏有些傷感,難道兩年的感情對他來說是這般的不值壹談嗎?就連最後的送別也這般牽強嗎?
米凱軒可以放下,但我不能,我在那裏等,直到中午,依然沒有見到他下樓,我等不及了,沖到他的房裏,卻看到他躺在床上,壹動也不動,蒼白的臉色,活像壹具屍體,不,他已經是壹具屍體了。
米凱軒死了,在他的手裏緊緊地握著壹張紙條,紙條上寫著:蘇可歌,他愛妳。
我根本就理不清是為什麽,我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我只知道我不想他離開,我抱著他,淚輕彈。
莫言海隨後進來,看到已經死去的米凱軒,嘆了口氣,深深地說:“還以為他可以活過今年。”
我回過頭,看著莫言海問著:“妳都知道,妳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不告訴他會死。”
那天莫言海告訴我,米凱軒自八歲的時候成了孤兒,他的父母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自殺,因為他米凱軒的父親有遺傳性心臟病,到了晚期的時候,他母親殉情而死,也就在那個時候,米凱軒得知自己也有心臟病。
“那麽說,他不是移情別戀,他只是不想我和他的媽媽壹樣,選擇自殺陪他下葬是嗎?他是愛我的,是不是。”我大聲的喊著。
莫言海把我的頭壓到他的胸前,不斷地撫摸著我的亂發,而我卻不停地哭。
“米凱軒說,有個人比他更愛我,妳知道他是誰嗎?”我問。
“知道,但妳恨他。”
最終他並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米凱軒死了,我已經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我提出了回家。
莫言朵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間,她說:“妳真的記不起來了嗎?”
我疑惑地看著她,不懂她的意思,或許是不明白她為何會知道,沒錯,兩年前,我失過憶,並不是完全的忘記,只是忘記了某些記憶罷了,可這個莫言朵是怎麽知道的呢?
看著我的反應,莫言朵苦笑,她說:“如果不是因為他愛妳,我真想壹刀殺死妳。”那表情很真,而我也看到她的眼睛露出對我的恨意。
“他是誰?”我問。
“他是誰?妳恨他,可妳知道嗎,最可恨的人是妳。”
不管我怎麽問,她始終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唯壹知道的是那個人比米凱軒更愛我,而我卻恨他。
在我陷入沈默的時候,莫言朵告訴我,我懷過孕,我再壹次楞然,是的,媽媽說我在兩年前懷過孕,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孩子沒了,那年我18歲。
“孩子是莫言海的。”這是我聽到最不敢相信的話。
第六節記憶有點傷(1)
離開之前,我去了壹趟精品店,我問老板,那水晶球是不是還在,老板說剛才被取走了,我奇怪的問他,這不是米凱軒訂的嗎,可米凱軒已經死了,又怎麽會來拿呢?老板告訴我不是米凱軒訂的,當他看到我的手鏈時,他說是訂這條手鏈的人訂的。
可我明明記得這手鏈是米凱軒送我的。
離開那天,是莫言海送我去車站,那天我很想問他,是不是曾經我懷過他的孩子,可最終我沒有說過口,提著小小的行李箱,手裏握著莫言海寫給我的信,走上了大巴。
大巴開走的那壹刻,我看向窗外,竟然看到莫言海的眼睛閃爍的淚光,而他的手裏卻捧著壹個水晶球。
我拆開他給我的信,內容不多,只要幾個字:記得要快樂。只是那字跡讓我發抖,因為和木柱刻的壹模壹樣。
我突然明白米凱軒口中的人是誰了,原來是莫言海。
可我依然理不清我和莫言海有什麽往事,為何我曾經懷過的小孩會是他的,我與他的相識不是通過米凱軒嗎?還是說我和莫言海早已認識,可為何莫言朵又說我恨莫言海呢?
大巴穿過隧道,撞上了壹排護欄,頓時我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的頭撕裂般疼痛,腦海裏不斷地闖進莫言海的身影,我看到了壹個女人和我長得很像,她微隆著腹部,手裏拿著壹把尖長的水果刀,她壹步壹步地走向莫言海,再把水果刀刺進莫言海的身體。
莫言海沒有痛呼,只是深深地看著她,眼裏帶著淚,聲聲地說著:“蘇可歌,我愛妳……”
在莫言海的暈迷的時候,她不斷地向自己的腹部揮拳,直到小孩流產。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終於知道夢中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原來我曾經想過我殺死莫言海。
在我的記憶中沈睡了兩年的記憶,我終於知道了答案。
第七節記憶有點傷(2)
兩年前
我和好友陳非非到城裏買書,在書店裏我認識了莫言海,他手裏拿著壹本我找了很久的書,我問過店長,這裏只剩下壹本了,而我知道來城裏的機會不多。
我小心地拉拉莫言海的衣袖,問他能否把那書給我,他上下打量我壹番,然後拿著書到櫃臺結賬走人了。
“這什麽人啊。”我指著他,真想臭罵。
“算了吧,城裏的人都比較驕傲,下次出來再買吧。”陳非非了拉我。
沒辦法,人都走了,我氣也沒用,只有隨手挑了幾本書便到櫃臺結賬。
出了書店,我與陳非非兩人想要去找壹家店面吃點東西,這時卻發現莫言海靠在石柱上,正有壹瞬沒壹瞬地看著我。
“原來這書是言情的啊,看來我是用不上場了,反正妳喜歡,那我送妳吧。”說完後,他把書給放到我的手上,隨後離開。
在我翻開書的時候,我看到書上留下了壹個名字,和壹個電話號碼。
就是這樣,我認識了他,壹個和我完全不同世界的男人。
更讓人意料不到的是,我們居然相戀起來了,並很快地,我發現我懷孕了。
自我和莫言海相戀以後,陳非非變了,她對我不再像以前那麽好,每次見到就像見到敵人壹樣,也說不上為什麽,自那以後,她做什麽事情都特別的針對我。
壹日,我媽媽來看我,面對媽媽的到來,我很好奇,也很害怕,因為我怕她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她正是為了這事而來的。
“妳這個不要臉的,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媽媽壹見到我便大喊著。
“媽,我做錯什麽了。”我在掩飾著。
“這麽小就懷孕了,這就對了嗎?”媽媽罵著,壹個耳光落到我的臉上。
媽媽是怎麽知道我懷孕的?我沒有告訴她啊,而且這事除了莫言海和陳非非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媽媽是怎麽知道的呢?
看著我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媽媽氣極敗壞地回家了。
第八節記憶有點傷(3)
有壹個晚上,很冷,陳非非來敲我的房門,我看到她衣服淩亂,嚇個半死,連忙把她帶進房間,不斷地問著她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她卻只是哭。
我天生不會安慰人,看到陳非非哭了,我只能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她哭完,她告訴我:“莫言海他不是人。”
她說莫言海不想我懷他的孩子,把消息告訴我媽媽,讓我媽媽逼我打胎,可他沒有想到我媽媽卻沒有這麽做,然後他便威脅陳非非,叫她陪他睡覺,便讓我生下這個小孩。
聽了陳非非的話,我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拿著水果刀,奔向莫言海的家裏。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莫言海會這麽對待我們的感情,既然做了就要認,為何還在如此的傷我?還要把我的朋友拖下水。
那時我腦子壹片空白,只想到要替陳非非討回壹個公道,更要替我的感情申冤。
看到我的出現,莫言海有點驚訝,卻還算熱情,看到我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他臉上露出了歡喜,可當時我根本就沒有註意到這點。
“妳愛我嗎?”輕輕地我問了壹句。
那時我沒有等莫言海回答,便用刀捅進他的身邊,他沒有痛呼,只是深深地看著我,重復著壹句話:“蘇可歌,我愛妳……”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小孩了,而那段記憶也沒有了,唯壹有的是那張火車票,我不知道在我的身上為何會有那張火車票,似乎為了找回些什麽,我壹個人再次來到城裏,也就是這時我遇到了米凱軒。
第九節原來這叫愛情(1)
我終於知道我為何會懷上莫言海的孩子了,而我也終於明白他為何會說我恨他了,原來我真的很恨他,可為什麽別人都說他愛我呢?
傷得不重,我申請了出院,等我走到車站的時候,我卻買了返城的車票,或許我該去問個明白。
來到莫言海的家,感覺到他家的氣氛不太好,他的眼眶紅紅的,而莫言朵旁邊的垃圾桶裏卻裝滿了擦過眼淚的紙巾,看到我的出現,兩人錯楞地站起來。
我走到莫言海的身邊,我問:“我是不是懷過妳的孩子?”
“是。”莫言海雖然疑惑我的問題,卻老實的回答。
“那我問妳,我懷了妳的孩子是不是讓妳很生氣?”
“不。”
我看著莫言海,把陳非非的話重復地告訴了他。
“陳非非,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哼,那天我剛回到家,我看到她脫光衣服求莫言海要她,現在倒好,居然說莫言海威脅她。”莫言朵冷笑著。
我看著莫言朵,再看看莫言海,他的眼中只有真情。
我終於明白了壹串的事情,原來壹切都是陳非非步的局,而我卻走了進去。
笑了笑,我轉身,想要離去,我知道這坐城市不再屬於我了,曾經這裏有壹個深愛著我的男人,而我卻往他的胸口桶上了壹刀。
我知道,我已無顏面對莫言海,我無法想象,這兩年來,我當著他的面與米凱軒親熱時,他會怎麽想,我不知道當我帶著他托米凱軒轉送的禮物向他炫耀那是米凱軒送我的禮物時,他的心會不會痛。
我明白他們所說的幸福是什麽含意了。
米凱軒說我幸福是因為了他愛我,在他死後卻有壹個比他更愛我的人繼續著愛我。
精品店老板說我幸福是因為有兩個男孩在他的店裏給同壹個女孩買禮物。
那天和米凱軒在壹起的女人說我幸福是因為了她知道米凱軒為了不讓我為他的病而難過,找她演了壹出戲。
……
“這麽晚了,妳要去哪裏?”見我要走,莫言海拉住了我。
我回過頭,看著他,眼淚奪眶而出,原來想要掙脫的,而我卻沖進了他的懷抱。
第十節原來這叫愛情(2)
原來這叫愛情,有點刺痛,有點傷感,卻依然幸福著。
春天來了,城市裏顯得非常的熱鬧,莫言海拉著我手,漫步在廣場上,他說,晚上會有煙花,我說我喜歡看,然後他便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再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春暖會花開,只是今年的春天格外熱鬧,因為我成為了莫言海的新娘。
我想起了陳非非,打了個電話向朋友打探,朋友說陳非非坐牢了,是因為她看上了她的老板,她老板早已有妻在身,感情也不錯,為了拆散他們,陳非非在老板娘的茶裏下了藥,隨後老板娘和她家司機發生了關系。
醫院檢查出老板娘是受了藥物的控制,才會情迷意亂,最後警方在陳非非的包裏查到了剩余的藥。
在莫言海的陪同下,我們到了當地的派出所,看到我和莫言海壹同出現,我看到陳非非的眼裏帶著恨。
“朋友不是用來傷害的,如果朋友是建立在利用的立場上,我想我們已經不再是朋友了。”輕輕地,我對陳非非說。
“妳們為什麽還在壹起,為什麽妳們都可以得到幸福,而我卻不能。”陳非非就像發了狂壹樣。
“幸福是建立在感情上面的,妳對待愛情,只付出心機,卻不曾付出感情,又怎麽會得到幸福呢?順便再送妳壹句話吧,我和蘇可歌已經結婚了。”
陳非非還要對我說什麽,莫言海卻在丟下話後,拉著我離去了。
愛是神聖的,不是真心的人是永遠也不能走在壹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