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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中的人物

我個人認為他是壹個精瘦的人,有遠見,有思想,有規劃。

他生來就是壹個小官員。在古代,做這樣的崗位是很難的,不然會丟了性命(所以宋江才提前起訴自己,以免傷害家人)。但是,宋江在這個位置上做得很好。從老板、同事到下屬,還有鄰居朋友,沒有壹個不誇他的。從這點來看,他絕不是壹個普通的反派。(他殺了閻婆惜,連他的老板都不想讓他難堪)。他逃命的時候,很多人壹聽到他的名字就低頭。他的名字簡直就是免死金牌,顯示了他的個人魅力。

至於LZ的漠視正義,我想大概是指他被梁山救活後把梁山賣給朝廷的事吧。其實我覺得這不是對正義的漠視,而是和他的出身有關。

我剛才說了,他是個小官吏,也是個吃皇糧的低級政府官員。從他改忠義堂的名字來看,他是真的想回歸正統。他當小官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壹天會落草(其實梁山泊大部分幹部都是這樣的)。他之所以和黑社會有聯系,是因為他要做壹個好的小官吏,需要廣泛的人脈,所以他雖然想留在白道,但實際上是壹個“灰道中人”,在灰道中很有名氣。這時,他拒絕了晁蓋的黑社會邀請。閻婆惜事件後,宋江被迫流亡,潯陽樓的反詩使他正式登上了黑社會的領導層。某種程度上,他是被趕上梁山的。其實從那以後,晁蓋雖然是梁山的老大,但梁上的人大多跟著宋江上山,宋江的羽翼遠遠超過晁蓋。而且晁蓋本來只想留住水泊,但從宋初上梁山的散打朱家莊來看,知道他很有策劃遠見,知道他早晚要壹個人呆著吃山。晁蓋死後,宋江全面接管領導權,安撫盧俊義等人。從這裏可以看出,他把梁山好漢的素質從低級土匪逐步提升到了軍事將領和名士,這對未來是壹個很好的籌碼。並不是因為他突然看到了什麽優勢才決定擁抱投降,而是因為他壹上梁山就開始策劃了。

宋江不是純江湖人。忠君報國是他的基本思想。妳能說他當時錯了嗎?(即使在現代,也應該叫棄暗投明。).的確,從招安開始,梁山的輝煌就結束了,但完全歸咎於宋江就太過分了。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放在那個時代的現狀下分析。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宋江,但是我很佩服他是壹個黑白兩道都能吃的人。水滸傳裏,最愛的也是浪子,勇武足智多謀的顏卿成就了自己的人生,還是壹個美少年。哈哈。

以上只是壹家之言,歡迎大家評論。

以上是我的回答,也看過其他幾個人對宋江的評價,現摘錄如下。

宋江是個男人。

《水滸傳》寫了很多栩栩如生的人物,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特點。他們豪情萬丈,詭計巧妙,躍過屋檐,大氣中凱歌,呼風喚雨,或平穩飛行,卻始終如壹。他們的性格雖然突出,但並不復雜,不給人壹絲懷疑。所以讀起來並不太優雅,對人物的評價只能從人的壹般認識來完成。但是,水滸裏只有兩個人很復雜。除了壹個高俅,其余都是宋江。很多看過水滸的人都不認為自己是書中最感性的人物。我不這麽認為。我覺得宋江和高俅在整個《水滸傳》中缺壹不可,缺壹不可!如果再少壹個,可能是這排最多少幾個座位,不影響故事進度。但是如果沒有它們,整本書就會雜亂無章。就像壹棵美麗的桃樹,春天開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秋天卻沒有果實,所以沒有靈魂。

先不說比後來的秦檜好不了多少的高俅,只說宋江。因為這個人有點意思,而且性格有階段性變化。書開始指向他的時候,他不過是濟州道鄆城郡的壹個鏢師,不過是寫個案,記錄壹下郡公的歸屬而已。所謂才不大於善,誌不大於仁。像這樣的壹個人物,什麽都沒做,卻壹輩子喜歡棍子,和正義之士交朋友。再加上他的豪情和儒者之愛,壹舉成名,使山東遠近聞名,成為壹場‘及時雨’。‘七星’在壽星鋼上出事的時候,他得知其中壹個有好朋友包拯古典,急得冒著生命危險打通了風,體現了友情更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表現出對現王朝強烈的不滿情緒,這也說明他看透了當時的黑暗,不想全心全意地投入,但也迷失了方向,找不到達到理想的途徑,同時又覺得自己不能伸展職責。這是宋江的開始。這個時候,人們分析他是‘沒落的地主階級’沒有錯。其實也是這樣,因為那時候他失去了追求和定位。但是後來隨著故事的發展,就不是這樣的了。

宋江毫不寬容地殺了婆後,人性的兇險和兇殘或多或少地顯露出來。盡管它處於不容忍的狀態,但可能有更多的解決辦法,更不用說另壹個了。如果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跑出綠林就可以了嗎?但是為什麽要殺人呢?還是老樣子,永遠閉嘴!也就是說,當妳對自己做出傷害的時候,妳永遠不會有仁慈的壹面,妳也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聖人。於是他心軟了,這種殘忍壹旦被揭穿,宋江對人情又多了壹種理解。因為他不明白像西施這樣的窮人為什麽要勒索他?可見人性的醜陋,讓他的性格有了壹點改變,但還是改變了。直到清風遇到了‘小李廣’,他才更加看透了人的真面目。他壹生中兩次落在女人手裏,都是被救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心裏已經有了對女性的另壹種看法。至於他對女性的報復,以後會有所體現;宋江給王贏做媒,好像英雄崇拜英雄。但是,張青本來就有心上人,與其說是媒妁之言,不如說是逼婚。況且就算是做媒,對雙方來說也差不多。這不是明擺著毀了被通緝的三媽嗎?其實三娘只是家人的犧牲品。誰知道他會攻破哪個村子?此時的宋江,在壹個管理者看來,無異於強盜。誰知道宋江不放棄三娘會做什麽?妳能不做嗎?所以通過這件事,似乎黑宋江答應效忠,稍加分析就會看出其打著仁義的幌子迫害女性;想想吧。當時宋徽宗當政,孝道是建立在先敬父母的基礎上的,婚姻大事都是以別人的名義決定的。更何況朱家莊被毀,也是家裏的巨大損失,兩村即將聯姻。宋江,這裏的老板是誰?所以又有壹個女人被肢解了,如上所述。所以宋江的性格轉變是從壹個女人開始的,但如果壹直走下去,可能是性格單壹,但偏偏又因為家訓的幹擾,又開始轉變了。這壹變就成了老謀深算,這壹變就成了“英明多面手”的吳用。

而郭幹評價宋江。

小時候最失望的是宋江。據說他酷愛學槍學棍,善於結交天下英雄,但看了壹卷,還沒做出像樣的舉動。遇到危險,妳要麽抱怨,要麽絆倒,要麽策馬逃跑躲藏,沒有壹點英雄氣概。我想知道為什麽魯、林沖、和jy要和這樣的人交往,並把他們當作領袖來尊敬!

稍微深入壹點世面,就能看出宋江的虛偽和訛詐。他謙遜有禮,樂於助人,但內心有算計,有強烈的支配欲。這個印象後來在金聖嘆的解說中得到了印證。但我仍然不明白的是,水滸傳中有這麽多的人才,為什麽施耐庵會有這樣壹個人呢?所以,我覺得這是小說中的壹大遺憾。

最近讀《水滸傳》,我恍然大悟:難道不是通過宋江的成功,施耐庵警示了世人?

宋江是個什麽樣的人?

宋江假裝是忠義的化身。甚至在介紹自己的時候,還忘不了說壹句“我是宋江,水滸中的好漢。”然而,仔細檢查後,很難找到忠誠和正義的痕跡。充其量只是壹些慈善行為。我們知道“施”和“義”是兩回事:《三國演義》中,曹操戰勝關羽是“施”而不是“義”,關羽單騎是“義”。說白了,宋江的“扶貧濟困”,惠民成分多,伸張正義成分少。水滸作者用了“布施”這個詞,意義重大。所謂慈善,不管張斯,也是給大家送錢。他壹幫虔誠的婦人,壹幫遊手好閑的人,為媒人王婆“做好事”,讓賣藥的王公稱他為“恩人”。甚至在殺人後畏罪潛逃的時候,銀袋也不害羞:住在財主柴進的別墅裏時,仍多次背著主人餵銀和同為流民的宋武;在青峰村,每天都變相給陪侍的傭人錢。後來作為壹個囚犯,在分配的路上,他依然像壹個散財的少年壹樣,壹路享受著付出。說到搶賊,也是奉行以不變應萬變的金錢外交:“謝謝妳的錢。”到了江州監城大營,更是上下其手,裏裏外外隨妳使喚的人,不停往哪裏塞錢。銀裝素裹的春雨傾瀉而下後,我們讀到“營中無人不喜他。”

宋江上梁山前做的事,除了給錢,真的是乏善可陳。而且省吃儉用也不是特指急人之所急,幫人之所難,而是籠統地給人好處,博取人氣。當然,給別人好處也無可厚非。只要當事人錢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不管有沒有困難,受益者總是開心的。只是,宋江出生在壹個農民家庭,他的事業只是縣政府的公司。他壹個月的收入最多只有幾兩銀子,常年攢下的錢也不夠他花壹次半。僅僅依靠正當收入,無論如何也拿不到“及時雨”這個響亮的稱號。

宋江微薄的收入卻很大方,這有點奇怪。他撒的錢是哪裏來的?水滸沒有正面交代。但說到宋家的秘窖,有壹段話還是挺有意思的:

再來說說宋江。他是農民家庭。他是怎麽得到這個地窖的?原來在宋朝,做官容易,做官最難。為什麽當官容易?都是因為當時朝廷漢奸當道,驕橫排外,非親非故不用,非富不仁不取。為什麽做官最難?當時我是鏢師,但我負責犯罪,從與遠方軍州刺死,到抄家,導致性命不保,所以提前安排了這個地方藏身。(第21次)

宋江挖這個藏窖,是因為做官難。為什麽做官難?解釋是:被告人壹旦犯罪,就會被送上法庭,懲罰會很嚴厲。這句話其實並沒有正面說明為官之難,只是強調為官犯罪的人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古往今來,無論犯人是官是民,都有對有罪者的懲罰;至於知法犯法的官員,這是歷朝歷代的普遍做法,不僅僅是宋代。所以這句話不是說明為官之難,更像是搪塞。這不像是作者壹時大意的失誤,而是用心之筆。作者在寫宋江的時候,常常用壹些別扭的話把寫作分為兩個層次:表面上極力塑造和維護宋江的正面形象,深層上卻是對其進行解構和拆穿。上面引用的這段話也是如此:作者壹方面告訴讀者做馬前卒有很大的風險,另壹方面又用不著邊際的解釋否認這種風險。換句話說,宋江挖地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沒有客觀風險,提前安排好退路。壹定還有什麽隱藏的東西。耐人尋味的是那句“重則抄之,綁之。”衡量壹個區公司,有哪些財產值得驚動政府去查?可見公司職位雖然低,但也是可以賺錢的。宋江看起來不像奸商,收入微薄,卻“揮金如土”,大有玄機。他的地窖可能是壹個暗示性的註腳。

地窖看似是作者掉以輕心的閑筆,實則是理解宋江所謂“忠義”的關鍵詞。作為避害的山洞,地窖與另壹個山洞——梁山遙相呼應,壹暗壹明。梁山是壹片水外之地。就像金聖嘆說的,《水滸傳》的書名就是梁山在水的彼岸。水在王土之濱,水在水外。水滸已經超出了“領地”的界限,梁山也不再是王者了。宋江上臺後,梁山伯制作軍符、篆書,並設置黃閱皂蓋等非法之物,有如朝廷排場。相比之下,地窖雖然沒有威望,卻有它的作用;它不是在皇家的土壤之外,而是在皇家的土壤之下,也不受帝國法規的約束。蟄伏在地窖裏就是置身於國家法律之外。說起法度,有壹個細節印象很深:宋江在被發配途中,被請到梁山大寨。華容道想為他打開枷。他說,“這是國家法令。妳怎麽敢動?”壹句好話,多麽令人肅然起敬然而,他後來被壹種止汗劑打翻了。李俊救了他,打開了枷。他沒有看到他醒來,並詢問“國家法令”是如何消失的。之後,我在李俊家逗留了幾天,沒想到又戴上了枷。如果說這個枷是在他不省人事的時候被別人卸下來的,沒有他的參與,那麽這個枷真的是他在穆太公家過夜的時候自己打開的。當兩個工人說,“這裏沒有陌生人。除了鐐銬,還是好好睡壹覺吧。”宋江答道:“沒錯。”工人們在毒品事件發生前從未建議壹路枷去,但現在他們意識到宋江只是在梁山泊裏生死與共的兄弟面前作秀,於是加上了“此處無外人”二字。

宋江被視為無條件效忠君主,是因為他願意接受懲罰而不是落草,即使上了梁山,也是壹心為朝廷。他因殺害妻子而受到懲罰。殺了她之後,他發誓要對她痛苦的受害者鄢頗說:“我是壹個勇猛的漢人,無論妳想要什麽,我都不會離開。”多猛的男人啊!不壹會兒,鄢頗扭進了縣衙門口,鉆了個空子跑了——躲在國法進不去的地窖裏。後來,他從地窖裏爬出來,不是向法律自首,而是找了壹把傘躲起來不見了。最後因為希望特赦和被抓,我投降了。可見宋江的表白是有選擇性的。在他眼裏,法律不是具有普遍約束力的國家儀式,只是權衡利弊時的壹個參數。認罪與否,要看處罰:重則逃,輕則逃。但是在人們面前,他發誓對國王的忠誠是沒有商量余地的。在被發配的路上,劉唐讓他加入梁山,他做出寧死不屈的樣子,使他自殺。後來因寫反詩被判死刑,卻被梁山好漢解救。但他不再說自己不忠,說“宋江不能上水滸”。其實已經到了“無濟於事”的地步。如果他真的認為忠君為大,性命為小,那自殺也不遲。在宋江眼裏,抽象的倫理原則遠沒有“比活人更有價值”。為了生存,妳可以拋下這壹切。可見,他的“忠誠”是有條件的。

宋江的“替天行道”,常被視為“忠義”的象征。這個“替天行道”也是壹句模棱兩可的話。天道大德即命,宋江做的卻是殺人。他從賜禮中被救出來後要做的第壹件事就是燒殺吳魏的軍隊,在黃殺了四五十個又好又賤的人。黃無論如何,對宋江是無可指責的。他只是維護朝廷的利益。退壹步說,就算宋江有仇殺的理由,殺他的也應該是黃文尚,而不是全家。對此,連盛贊宋江的李治先生也搖搖頭,批評“大非,大非”。

宋江鐘君的神話也是基於“只反對貪官,不反對皇帝”的口號。我不知道這個貪官和皇帝的界限是怎麽被宋江劃分的。我想知道他踐踏的法律是腐敗的還是帝國的?他攻打的城市,掠奪的土地,屠殺的官兵,搶劫的國庫是貪官還是朝廷?他勸降的將軍是貪官還是朝廷官員?他拉著秦明、胡、關勝等人背叛朝廷,貫徹梁山好漢希望朝廷拉攏他們的理由。但是這些人不需要繞著壹個亡命之徒——壹個大彎去拉攏,他們已經在為朝廷效力了。

目前還不清楚宋江接受和平是否符合施耐庵的初衷。值得關註的不是宋江接受後的行為,而是他的接受心理。我們知道,傳統的仕途是“學文習武,賣與皇族”。文武不能成大器的宋江,也沒有被高價賣出的資本,縣官是他事業的巔峰。但宋江不是壹個守法的人。他的話肯定叫忠義,但有兩件事表明了他的心:壹是他得知晁蓋等人在梁山做大事,他羨慕地自言自語;壹首是酒後“敢笑黃巢老公”的詩。由於寺廟人跡罕至,所以在江湖中迂回發展。流浪漢當然要靠本事吃飯,但有個“義人”,懷裏抱著壹張“鐵券壹本書”,就能自保,遠旺。當妳適當的留在梁山,妳終於有了和“皇族”交易的資本。可惜那些真心聚義* * *參加盛典的同父異母兄弟,被宋江迷迷糊糊的賣了。

宋江的“忠”是如此,那“義”呢?義是水滸的靈魂,梁山事業的凝聚力是忠誠。作為狼群的首領,宋應該是仁義的榜樣。沒錯,宋江在江湖上有個“孝黑三郎”的美名。各行各業的男人都視他為義人,尊敬他。但是,人們對他的尊重不是基於自己對他的了解,而是基於謠言。剛認識他的時候,沒人看到他做了什麽,難免對他有點不禮貌。才聽說他是江湖中廣為流傳的“及時雨”才拜倒。這種重復有點無聊,作者不厭其煩地提醒讀者,眾多英雄所敬仰的宋江並不是活生生的勇者,而只是“義士”稱號的載體。總之,宋江的威望不是建立在他的路線上的;然而,他的名字,正如我們前面看到的,來源於李實的善良,這是遠離真正的“義”。

宋江和梁山的結義兄弟後來是怎麽相處的?晁蓋、華容道和李悝jy是與宋江關系最密切的人。華容是宋江的心腹,宋江救了他壹命。* * *他有麻煩了。按說,兩人可以毫無保留地互相傾訴。但如上所述,華容道要連枷他,他就假惺惺地說教;在華容道的背後,卻除了枷。李悝jy是壹個血性的人,忠於他的朋友。當他流著淚談到母親不幸去世時,宋江哈哈大笑,然後說:“山寨裏有了新人,慶祝壹下也是應該的。”有壹次,李悝jy的戰爭被宋江阻止後,他離開了梁山,宋江認為他是在“插手其他地方的事情”。小人之心由此可見壹斑。

宋江最明顯的就是他和晁蓋的關系。晁蓋是他的“知己兄弟”。曾以“血緣如關系”向他通風報信,後來晁蓋兩次領兵救他壹命。宋江被救時,向晁蓋發誓要“死心塌地,和哥哥壹起生活”。現實呢?

宋江壹入夥,就甩了晁蓋體系,改了梁山體系。梁山的秩序排在頭把交椅的第二位,既是才華和信用的體現,也是發出信號、聽從命令的基礎。宋江第壹件事就是廢除舊法:不分功過,讓老領導坐主位,新領導坐客位。這種安排乍壹看並不重要,但事實並非如此。晁蓋原來的團隊是老領導,宋江是新領導。本來到了梁山,我們就是兄弟,不分妳我,都聚集在寨主晁蓋的麾下。宋江硬要分兩邊,看似卑微,骨子裏卻咄咄逼人。只有9個老領導,多達27個新領導。這樣,晁蓋和大多數新領袖分開了。我們不妨把自己放在晁蓋的位置上:他帶領許多人跋涉千裏去救宋江,贏得了許多英雄,這是壹件大事。慶功宴上,宋江攪起兩列英雄,寡不敵眾,壁壘分明,連視覺重心都嚴重傾斜,古典風格居中,如何坐得正?下面新領導的吵鬧反映了幾個老領導的貧窮,自己期待的宋江就在旁邊。對於古典來說,不像是慶祝,簡直就是煎熬。

宋江並沒有把山寨大義據為己有,把梁山的新頭領當成自己人,不讓晁蓋染指。每次打仗,都要說壹句“哥哥是山寨主,怎能輕舉妄動?”總之,古典被放在了壹個冰冷的地方,讓他無法指揮壹個新的領袖,迎接壹個新的英雄。宋江出征,得到的新人越多,老領導的比例越低,晁蓋的影響力越弱。

在討論攻打增頭城時,宋江破例沒有勸阻晁蓋。甚至出現了旗子被風吹斷的兇兆,他壹句話都沒說。過去宋江遇險,晁蓋總是去救援。這壹次,晁蓋大著膽子,宋江只“暗叫”戴宗跟蹤消息。晁蓋中了毒箭受傷,梁山趕來救援。

當然,宋江並沒有直接陷害晁蓋。但在他營造的氛圍中,打壹場安全穩妥的戰爭還輪不到古典,危險的戰爭才是古典出場的前提。晁蓋知道奪旗對主不好,但他不想放棄自己唯壹的上場機會。古典受傷了,因為他是壹名前鋒。出事前,林沖催他去後面接他。他回答說:“我自己不走,誰往前走!”八個字,透露出多少悲傷和無奈。堂堂壹村之主,使不得,只好自己殺出壹條血路!晁蓋壹死,宋江的孤立策略就成功了。晁蓋被箭射中後,“拼命”救他的都是幾個老領導。晁蓋危難之時,宋江既不求醫,也不吃藥,而是“站著不動”,在床前痛哭——直到別人死去。

古典可能是第壹個(唯壹壹個?)看透宋江。原來宋江是晁蓋的恩人。宋江壹上梁山,晁蓋就會給他讓路。然而,後來晁蓋臨死時告訴他,抓住他的敵人史文恭的人是梁山泊的主人。他的遺願顯然是不允許宋江繼位。

晁蓋出生的時候,宋江並沒有用忠誠做任何事情;晁蓋死後,宋江會再次背叛他:背棄晁蓋的意誌,清點所有機關,奪取梁山的權柄。山寨本不該壹日無主,前面有晁蓋沖鋒陷陣,梁山泊要出兵,馬上給晁蓋報仇,然後建立新的寨主。而宋江卻“引眾日哀,無心管山寨之事。”村裏的事情壹亂,大家都要把他推出去收拾。真的管用。宋江在主位坐下,立即發了號令,下山寨大小事務。

但是,宋江現在只是攝政王,晁蓋的意誌還在。宋江壹邊拖延復仇,壹邊盤算著下壹步棋。有壹天八卦裏有人提到盧俊義,宋的計策就浮現在腦海裏:“如果在梁山村得到此人,小可能有什麽顧慮?”宋江有什麽毛病?難道是晁蓋被殺,大仇不報?不,宋江從來沒有說過要為晁蓋報仇。梁山伯後來攻打增頭城,不過是為了奪馬。壹旦頭城失守,請求和,宋江同意停戰,條件是頭城交出看管黑夜的玉獅子和玉馬,而不是敵人史文恭!最終,晁蓋的復仇得到了回報,多虧了宋江那匹“絕望”的馬。可見他的煩惱還有壹個原因。後來,種種跡象表明,古典的意誌是他的麻煩。而“玉麒麟”就是消除他煩惱的吉祥物。

古典遺囑把宋江降為“兄弟”之壹:抓到史文恭的就是寨主,宋江要和幾十個英雄單獨較量。宋江的舊威信是建立在依靠大眾,依靠強者的基礎上的;根據遺囑,他沒什麽可借的,也沒什麽可占的。如果壹個有望成為寨主的新人來了,他煩惱的心結就解開了。當然,宋江並沒有刻意給別人讓路,而是制造了壹個假想敵。有了盧俊義這個“競爭對手”,宋江擺脫了與幾十個人競爭的窘境。原來競爭職位的局面是多極的。宋江雖然是扁擔,但也沒什麽優勢。請上好勝的盧俊義,格局就變了。多極突然變成兩極:非魯即宋。其實盧俊義並沒有打算與宋江抗衡,只是宋江頻頻退讓,只是把盧俊義塑造成了假想敵。宋江封賞盧俊義,並不是為了讓所有的男人都出局;逼盧俊義扮演假想敵的角色,把所有的英雄都畫出來貢獻給自己。在這種壓力和拉扯下,梁山好漢不知不覺地被排除在競爭之外,成為宋江位置的工具。當宋江除掉了盧俊義這顆棋子,爭奪位置的死棋活了過來:很多競爭對手都成了他的支持者。這樣壹來,就算盧俊義是強者,也無法與宋江這種地頭蛇抗衡。這招真高明:宋江先用盧俊義制服了眾多英雄,再用眾多英雄反制盧俊義。難怪宋江壹直把敵人留在梁山榻邊,想方設法讓盧俊義上山,甚至不惜多次調兵跨州去千裏之外的名府壹遊!

後來攻打增頭城時,不準盧俊義做前方先鋒;而其他人抓住史文恭,功勞卻是在宋江的名下。可惜敵人跑到盧俊義手裏了。按照晁蓋的遺囑,梁山要尊盧俊義為寨主。但宋江堅持要“討論”城主的設立。所謂“協商”就是這件事還有待決定。他雖然提到了晁蓋的遺囑,也對陸大加贊賞,但列出的理由是,無論是相貌、出身、才華,梁山好漢都比不上陸。這真是閉關鎖國,播下紛爭。如果宋江真心支持盧俊義,又何必按照遺囑去做呢?這是很明確的事情,他還纏著我,讓我不得不抽簽打兩個州府。古典的《最後的願望》用煙幕轉化成了兒戲。最後靠作弊,宋江拿到了水滸第壹名。

宋江是壹個成功的人。他以忠義之名行不義,他之所以成功,是因為很多英雄沒能識破他的勒索。可悲的是,壹百多個人不知不覺就栽在了這樣壹個人的手裏:正是他們的淳樸和忠誠,讓宋江成了偽君子。作者對宋江成功的描述並非沒有惡意。

展望未來,蕭條不壹樣,在21世紀的今天,我們能不透過歷史的塵埃,向梁山好漢發出壹聲長長的嘆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