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165438+10月7日,22歲的周恩來登上法國“波爾多”號,漂洋過海來到法國,開始了他留學歐洲、追求真理的新征程。這時,周家經濟狀況下降,無力支付赴法留學的費用。他的學習費用主要來自嚴修在南開大學設立的“孫帆獎學金”。正如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的《西行漫記》所說:“周在歐洲時,自己的經濟資助者是南開大學的創始人嚴修。”
嚴修(1860—1929),本名孫帆,被尊稱為南開“校父”,先後與張伯苓等人創辦南開系列學校。周恩來是南開中學和南開大學的學生。從南開中學開始,周就與顏有過多次交往。1913年,15歲的周恩來進入南開後,很快就表現出了品學兼優的天賦,受到了嚴修的特別賞識。經濟上,嚴修校長和張伯苓校長經常資助周恩來為學校刻蠟板或復印講義補貼夥食。開學第二年,嚴修破例批準他成為南開學校唯壹免交學費的學生。1917年,周恩來以平均成績89.72分畢業於南開學校。嚴修對這個小夥子寄予厚望,非常寵愛,甚至想讓這個19歲的小夥子做他的女婿,這是壹段佳話。後來,周恩來婉言拒絕了這樁婚事。嚴修沒有生氣,反而很尊重這個不求富貴,努力選擇自己道路的年輕人。像往常壹樣,他贊助他。在嚴修的幫助下,周恩來今年去了日本學習。1919五四運動前夕,周恩來重新進入南開,成為南開大學第壹個文科生。
進入大學後,周恩來積極參加五四愛國革命運動,成為天津青年學生愛國運動的領袖。1920 65438+10月,因領導學生運動被反動當局逮捕,經多次解救出獄。為了保護這個被他譽為“宰相”的年輕人,嚴修和張伯苓商量,用他在南開設立的“孫帆獎學金”幫助周恩來出國深造。今年,嚴修捐資7000元設立“孫帆獎學金”,送南開大學最優秀的學生出國留學。他們壹致同意送周恩來出國留學。在研究和征求南開大學董事會有關人員的意見時,大家壹致認為周恩來符合要求,同意送他出國留學。為了給周恩來留學創造更好的條件,嚴修還專門給駐英大使顧維鈞寫了壹封信,介紹了周恩來的情況,並推薦他去英國留學。今年,李付景在“孫帆獎學金”的幫助下出國留學。後來李付景之子李靖回憶,周恩來在1962中也提到這件事,說他在法國的留學費用不是靠勤工儉學,而是靠“孫帆獎學金”,起到了資助革命的作用。
到達歐洲後,周恩來與嚴修保持著密切的聯系。為了供養,閻在閻的賬戶上設立了壹個賬號。除了第壹年的留學費用是交給周恩來親自帶走的,以後的學費都是顏修那邊有人轉發,半年壹次,準時。如1921中的嚴秀日記載:“二月二十七日,“李來(之父),其余將補助、學費,付予伊”。為了感謝嚴修對的援助,的父親周在1922春節前去感謝嚴修。嚴修的經濟幫助使周恩來免於饑寒交迫,也不必像其他留歐學生那樣勤工儉學,這使他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從事革命活動。
得益於“孫帆獎學金”,周恩來的留學生涯實際上成了他對資產階級革命和工業革命發源地西歐的實地考察。在歐洲時,他的活動中心是巴黎,偶爾前往比利時和德國從事革命視察和領導工作。在系統的調查中,周恩來根據自己的親眼所見,進壹步尋找真相,重構自己的思想,堅定了自己對* * *產品主義的信念,成為中國* * *在歐洲的總支部書記。由於周恩來在歐洲從事革命活動,有人勸嚴修不要再給周恩來經濟援助,但他不為所動,繼續給周恩來寄錢。
中國解放後,周恩來總理在中南海西華廳1950為張伯苓總統舉行了午宴。當時在場的張錫祿(張伯苓之子)回憶說,總理曾經說過:“我在歐洲的時候,有人對嚴先生說,不要再幫助了,因為他參加了* * *生產黨。嚴先生說:“人各有誌”。他是清朝的官員。我很感謝他這麽說。”言下之意是感謝老先生對他人格的理解。吃飯的時候帶上壹碗湯。總理深情地說:“老先生就像壹碗湯,清澈可口,是封建社會的好人。”周總理對嚴修先生的幫助從未被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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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去過歐洲兩次。在巴黎,我的朋友,在我的要求下,帶我參觀了周恩來的時間和足跡在巴黎的那壹年,我永遠不會忘記。今年恰逢周恩來總理誕辰110周年,我想回憶壹下尋找的過程以紀念它。
在巴黎成千上萬的街道中,坐落在巴黎13區“意大利廣場”附近的高德弗羅伊街毫不起眼,連陪同我的西蒙夫人都感到驚訝。經過反復詢問,我找到了這條偏僻的小巷。
然而,走進高德弗羅伊街沒幾步,就能看到壹面墻上鑲嵌著壹個墨綠色的大理石紀念牌匾,上面是周恩來的青銅浮雕頭像,頭像下方是鄧小平題寫的“周恩來”三個中國金字,並配有法文說明:“周恩來,1922-1924在法期間住在這裏。”此紀念牌匾是法國政府為紀念周恩來於1979年特別設立的。
周恩來住在這張紀念牌旁邊的小旅館裏。這家酒店是壹棟幹凈整潔的三層小樓,法國旅遊局的銅牌顯示是二星級酒店。老板是壹對中國夫婦。
女主人告訴我們,2001年,她和老公想開壹家酒店,通過中介找到了這家酒店。“我們發現小旅館不僅整潔漂亮,而且舒適溫馨,於是毫不猶豫地接手了。我當時不知道周總理曾在這裏住過。”她認為自己很幸運:“我們去中國銀行巴黎分行貸款時,壹聽說是周總理住的房子,他們就給了我們壹些優惠。”酒店的1房間是周恩來住過的房間。這是壹個不到10平米的小房間。女主人告訴我,從中國來住的人不多,但從中國來參觀的人很多。周恩來的侄兒和侄孫,蔡暢的女兒,以及研究歷史的中國學者都曾來此定居。鄧·鷹巢在房子重建之前就來過這裏。
10月,22歲的周恩來來到了巴黎。1946,周恩來在接受《紐約時報》記者采訪時說:“那時候,大戰之後,在法國找工作很容易,我可以做兼職...去法國之前,我已經和國內報紙簽約,做他們的特約記者,所以我在法國學習,寫文章。”據史料記載,周恩來主要為《天津伊勢日報》和《新民伊壹日報》撰寫文章。有壹篇頗有影響的兩萬五千字長的通訊《留法勤工儉學的大浪潮》,在天津《伊勢日報》上發表了十天。當時,人們可以經常看到周恩來從法國發回的通訊報道。
在法國兼職的聶·榮臻後來在回憶錄中寫道:“恩來在法國的生活非常艱苦。他住在意大利廣場附近高德弗羅伊街17號的壹家小旅館三樓16室。唯壹壹個房間不到10平米。除了壹張單人床和壹張小木桌,沒有太多空間放其他東西。真的可以說他是“生活在衣櫃裏”。這不僅是他的住所,也是我們出版刊物和聚會活動的中心。人太多,容納不下,所以我們不得不去廣場附近的壹家咖啡館。每當我去找恩來,總是發現他不是在跟人說話,就是在伏案寫作。吃的往往是幾片面包,壹碟菜,有時候也沒有菜。只有面包是用開水吃的。”
我翻了翻“留言簿”,很多都是中國遊客寫的,但也有法語、英語和俄語的。鄧,他們的侄子侄女都有親筆簽名,幾位駐法大使:韓、、姚廣、吳建民……都有簽名。來自前蘇聯的漢學家伊萬諾夫在參觀後留下了深情的題詞。他說:“...周同誌是傑出的政治家、外交家,也是國際無產階級運動的偉大戰士...他從這裏開始,把壹生都獻給了* * *,直到生命的盡頭...他是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偉大兒子...我們將永遠懷念他。”
在我即將離開的時候,我偶然發現了壹件我從未見過的珍貴文物,壹張黃色的紙的復印件,是周恩來在7月下旬回國的時候帶回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歐洲中央委員會的,1929。有壹段對他的評價:“周恩來——浙江人,二十六歲,真誠溫和,活動豐富,談吐優美,章法敏捷,對馬克思主義有很深的研究,所以完全是無產階級。英語、法語、德語好,還能讀書看報。他是這個地區的創始人之壹。曾任本區第三屆執委,熱情任勞任怨,成績突出。1924年7月20日。”可惜我沒有拍照也沒有臨摹,只能手抄,壹直保存在我的參觀筆記裏。
在告別法中友協秘書長西蒙女士時,我對她陪同我參觀周恩來巴黎故居深表感謝。然而,她說,“周恩來是世界名人,是和平的旗手,我壹直很尊敬他。有機會陪同中國朋友參觀他在法國的故居,也是我的榮幸。我知道的更多了,這讓我更加敬佩這位偉人。我會永遠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