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唐斌看著她的眼睛,有些莫名的心悸。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擔心。他倔強而堅定地蹲下來,輕輕托住她腹部的手腕,拉開,然後不顧她的拒絕,掀開了衣服——
秦大學校花的腰部肌膚白皙如玉,曲線完美,俏麗的臉蛋完美如女神。沒有任何破綻,只是在小腹左側,有壹個很大的“創可貼”,上面緊緊纏著壹圈紗布,正上方有淡淡的血跡。不知道什麽時候滲了出來,壹看就觸目驚心。
“海燕,這是怎麽回事?”唐斌放下衣服,不敢看。他的心像刀子壹樣顫抖。
他以為海燕受傷了,卻因為自己的電話,從江州開車過來幫忙。他想到眼前這個女神般的人,不顧自己的流血和痛苦,壹直默默忍受壹句話不說,在自己面前裝無辜。
其實他應該已經發現了,秦大學校花什麽時候露出過這麽疲憊的表情?不,從來沒有。她就像來自彼岸的迷人少女,任何時候都完美、聖潔、從容、自信,但今天...
秦海燕看到他緊張的樣子,心裏熱乎乎的。他笑著說:“沒事,別多問了!”
唐斌站起來,壹臉嚴肅,壹把摟住她:“不行,我必須知道!”"
秦海燕嬌軀壹僵,她沒想到唐斌會這麽做,就這麽直接將自己摟入懷中,她輕輕掙紮著,俏臉緋紅,有些嬌羞,兩人曾經有過親密的動作,比如牽手,比如互相挽著胳膊,但是擁抱...,好像從來沒有過,如果有,也是在戰鬥,不是情侶之間的那種親密。
但是,唐斌的手臂很用力,使勁地摟著她的脖子,把她的上半身抱在懷裏,甚至還擠壓著她嬌嫩的胸部。但這與情欲無關,只是溫柔和同情。她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關心和緊張,所以在掙紮無果後,她也放棄了,靜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有時候,她真的需要有這樣壹個肩膀可以依靠。
唐斌摟住了她的身體。當然,因為她腹部的傷口,他無法捏碎受傷的地方。他用鼻子嗅了嗅她頭發裏的香味,輕聲說:“海燕,我來幫妳,不管妳在做什麽。”
秦海燕的手在背後猶豫了壹會兒,最後放在了腰上。她輕輕搖頭:“妳知道這句話可能會影響妳的壹生嗎?現在,真的還沒到時候!”
“我不明白。什麽時候?我是不是太弱了?”。
“我不想影響妳。這不是壹件容易的事情。當妳能在我全盛時期打敗我的時候,也許我會考慮壹下。”
唐斌郁悶了。他認為他在那些日子裏被她打得很慘。很難打敗她。他腦子壹轉,接著說:“不過就算妳不願意,我還是參與了。妳說這兩個人也是納格蘭人。他們仍然以我為目標。壹定還有什麽隱藏的東西。不然葉秀琴和羅長生早就死了。他們為什麽來找我?”
說到這,秦海燕也是不知所措:“這個我真的不懂。”
唐斌說:“這壹次,殺手們選擇在三清山攔截我,但下壹次,我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襲擊我的家人。如果他們去我家,那我嫂子和欣欣呢...這真的太可怕了。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必須將這種風險扼殺在萌芽狀態。”
這就是他壹直擔心的。現在他告訴秦海燕,最後他的語氣變得極其果斷,甚至冷酷。家裏的寶寶是他的逆鱗,絕對沒有危險。
“哦,對了,我記得前段時間,第壹個殺手出現的時候,我從他包裏拿了壹支筆。前幾天發現筆有點怪怪的。應該是壹種存儲介質,像u盤。”他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於是他告訴了秦海燕,他心裏有壹種感覺,也許會有某種聯系,否則這些殺手不可能在雇主死後繼續自殺,這是不科學的!
“什麽,還有這個東西?妳看到裏面是什麽了嗎?”。秦海燕壹怔,美眸中出現驚疑,壹臉的若有所思,她把頭從唐斌的肩膀上擡起來,順勢也從他的懷裏掙脫了出來,兩個人就這麽緊緊的抱在了壹起,還是讓她有些不太習慣,俏臉看起來緋紅,有些羞澀。
“不行!”唐斌搖搖頭,沒有再逼他抱她。只是他身體和手指的美妙觸感讓他想留下來。他的眼睛和她短暫地交流了壹下,然後就走開了。他說,“那個接口不是很常用,暫時連不上,但是我網上有線,不知道發了沒有。”
“走,我們馬上回江州去...我有壹種預感,兇手壹再找妳,壹定還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而那個u盤裏的東西可能就是關鍵。”秦海燕當機立斷,立即說道。
唐斌點點頭,表示同意,但壹想到何謙和劉飛飛還在這裏住院,他實在不應該離開,於是他說:“海燕,我的兩個同事還在醫院呢。我想先跟他們打個招呼,或者直接回江州。畢竟是因為我……”
對此,秦大學校花毫無疑問,點頭同意。
……
……
回到醫院後,唐彬沒有直接去找何謙和,而是帶著秦大學的校花,掛了壹個號。
秦海燕見唐斌如此,自然是猜到了他的意圖,顯然是擔心她的傷口,這才掛了傷科的電話走了;她想拒絕,但只是善意地看了看,她默許了他的行為,甚至在心裏感受到了甜絲絲的,這是相當有用的。
只有當壹個小護士跑過來給秦大校花換藥,輕輕揭開大創可貼的時候,雪白的皮膚上露出壹個碗口大小的傷口。真的,小護士嚇了壹跳,手裏的藥掉在了地上,唐斌也是壹驚。壹雙大手緊緊攥成拳頭,她的眼睛都豎了起來——
傷口看起來血淋淋的,凹陷處少了壹塊肉。雖然已經結痂,但有些地方已經開裂,有鮮血滲出,觸目驚心。
唐斌全身被巨震震動,壹股無形的殺氣瞬間蔓延。現在他的內力更加可觀,身體也有了自己的壓力。他壹上來,全身衣服無風搖擺,霸氣上揚:“誰,誰害妳了?”
他的眼睛紅紅的,怒火中燒。哪個殺千刀的混蛋敢傷害自己的老婆?
小護士被這恐怖的傷口驚呆了,然後被唐斌的力量帶走了。她臉色蒼白,震驚地看著他。她不知所措,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好像要殺人壹樣。她真的很擔心自己會被他殺死。
唐斌的氣息漸漸收斂,撿起掉在地上的藥膏和繃帶,輕輕向小護士揮了揮手:“妳走吧,這裏不需要妳了。”
“哦,好吧...好吧!”
小護士點點頭,跑出了治療室,好像怕自己跑慢了會死。
秦海燕生氣地看了他壹眼,說:“妳做了什麽嚇到小護士了?”
唐彬皺起眉頭,滿是憐惜,看著她蒼白的臉,責備地說:“妳怎麽不早說,從江州來?妳要死了嗎?”。
秦海燕笑著說,“沒那麽嚴重。只是皮外傷。”
唐斌無言以對:“……”
這麽大的傷,被說只是壹點皮外傷,又見她兩次避開要害,顯然不打算告訴自己真相,這讓他更加擔心。此刻,秦大學校花不知道從哪裏翻出壹個白色小瓷瓶,拔開瓶塞,在傷口上倒了壹些黑粉。
“這是什麽?”唐斌聞到了壹股強烈的藥味。
“疼藥,還是真的要我抹?”秦海燕指了指他手裏的紅黴素軟膏。
“呃……”
唐斌想起秦家是醫學世家,自然有治療傷口的秘方。對於這種普通的消炎藥膏,自然是不屑壹顧,但這種藥和東方白老人用的壹樣,也不知道孰強孰弱。
“別動,我幫妳包紮!”唐斌自告奮勇。
“算了,方便我做妳的穿衣技巧吧!”秦海燕記得他第壹次被要求回家為自己搬家。他不小心撞到了頭。這家夥去給妳包紮,結果差點被包成粽子。
幾分鐘後,秦海燕穿好衣服,看到唐斌尷尬的表情,笑了:“好了,別想了,我們走吧!”
到了病房門口,我發現何謙和劉飛飛正坐在床上壹起吃晚飯。
唐斌記得當時是晚上,但是從地下河出來後似乎從來沒有覺得餓過,全身都是暖的,甚至越來越熱。他拍拍腦袋,對秦海燕說:“海燕,妳餓嗎?”。
說著說著,突然驚醒了正在壹起吃飯的兩個女人。同時,他回頭看了看。當看到和唐彬壹起從門口進來的秦海燕時,劉飛飛驚呆了,何謙卻睜大了眼睛,心想:“這不就是那天送唐歌去公司的那個美女嗎?好像是他另壹個女朋友。她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