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的地址名實在不好音譯出來,從這壹章開始,我就直接寫瑞典語地名了,這樣的話,在大家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對於地名會更親切些。
阿嵐告訴了老頭他的名字,然後說它剛剛滿100歲,但還是很健壯。確實很健康,所以他現在從家裏跑出來了。同時它還來的及從壹個年輕人那裏偷壹個行李箱, 年輕人對於他的旅行箱丟失這件事壹定不會很開心,並且他的膝蓋目前的狀況不是最好的狀態。阿嵐很希望可以歇壹下不要繼續往下走了。
當阿嵐說完了之後,他沈默了下來,坐在旅行箱上,等待著對他的 “判決”。
“確實是壹個賊”,戴帽子老頭笑著說。
“——老年小偷”, 阿嵐繃著臉回答。
戴帽子老頭跳下站臺,走到百歲老人面前想好好看看他。
“妳真的壹百歲?” 他說。“那妳壹定很餓?”
阿嵐不明白這有甚麼邏輯關系,但他確實很餓。然後他問到菜單上有些甚麼菜,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還能有壹杯酒。
帽子男伸出他的手幫助阿嵐站起來並介紹他自己叫朱利葉斯 喬森。然後告訴阿嵐,他可以幫阿嵐拿箱子,還有牛排等待著他,如果能符合他的期待,當然也會有酒,這些足夠滿足身體和膝蓋的需要。
阿嵐極其困難的爬上了站臺。疼痛讓他知道他還仍然活著。
朱利葉斯 喬森已經有幾年沒有和人說過話了,所以他很歡迎老頭和他的旅行箱。第壹杯酒敬左膝蓋,第二杯敬右膝蓋,接下來的這兩杯敬分別敬後背和脖子,再來壹杯敬好胃口。這樣壹來總體的氣氛都變得輕松起來。阿嵐問朱利葉斯他靠甚麼謀生,然後他就得到了壹個故事作為回答。
朱利葉斯是家中唯壹的孩子,出生在農民夫婦安德斯和伊利維娜 喬森的家裏,位於瑞典北部的Str?mbacka離Hudiksvall不遠。他在家裏的農場裏像農業工人壹樣工作,還被他父親每天鞭打, 他覺得朱利葉斯甚麼也學不會。在他25歲這壹年,他的母親先死於癌癥,他非常的悲傷. 此後不久,當他的父親試著救壹頭小牝牛的時候,死在了沼澤中。朱利葉斯對於這件事也很傷心,因為他的父親和牛緊緊的固定在了壹起。
年輕的朱利葉斯對於農民的生活既沒有天分(父親有的時候是對的)也不感興趣. 所以除了幾公頃的森林外,他把其他的都賣了,他覺得當他老的時候有幾公頃森林相當不錯。
那之後,他來到了Stockholm( 瑞典首都 ),並在兩年內揮霍完了所有的錢,就又回到了森林裏。
憑著某種熱情,他參加了北方電力公司5000 個電線桿的競標,由於朱利葉斯沒有考慮人工成本和稅費等費用,反而贏得了競標。在幾十個移民的幫助下,他很準時的運送了電線桿,還獲得了比他想像中高的多的盈利。
很長時間發展的都很好,但是現在,由於樹幹沒有想像中的長的那樣快,朱利葉斯被迫嚴重的作弊。因此電線桿比原來預定的要短壹米, 如果農民們都沒有買收割機,那麽將沒有人會發現。
北方電力公司的電線桿在很短的時間內穿過農村的草地和田野, 然而在收割的同天上午,26個地方的雖不同但新買的22個收割機折斷了電纜. 整個地區和赫爾辛基的鄉村斷了幾個星期的電。 莊稼地已無法再收割,連牛擠奶機也無法運轉。在農民飛奔向北方電力局發火之前,就來電了,現在轉向了年輕的朱利葉斯。我可以說,“高興的Hudik"不是在那時發明的 (因為Hudiksvall這個地方的人很熱情又快樂,這是在瑞典人對這個地方的人的美好印象,所以稱他們為 "快樂的Hudik") 。我在Sundsvall的城市酒店裏藏了7個月,後來錢又花光了。我們現在喝點酒嗎?朱利葉斯問道。
阿嵐也覺得他們需要再喝點。駝鹿烤肉也已經用啤酒沖洗過了,現在艾倫感覺非常好,他幾乎快要醉死了。
朱利葉斯繼續著他的故事. 直到有壹天在Sundsvall的市中心,他被壹個開著拖拉機的,眼睛裏含著殺氣的農民超車。他才意識到,幾百年內他們是不會忘記他的小錯誤的。所以他轉換了城市,最好停留在了Mariefred,在他對城市生活厭倦之前,他做了壹陣小偷。很幸運的,他來到了這個關閉的火車站,有壹個晚上在Gripsholms鄉村旅館的收銀臺的抽屜裏找到了25,000克朗。現在在車站,他不但靠社區的補助,在鄰居的森林裏非法打獵,有限的產品和非法的自制散酒過活, 而且同時還轉售壹些列如鄰居的財產。他在周圍並不受歡迎,朱利葉斯說著,阿嵐壹邊吃壹邊插壹句,他幾乎聽不懂他在說甚麼。
這周實在太忙,沒空翻譯太多。下周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