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科比·布萊恩特,出生於1978年8月23日。那時,我父親喬·布萊恩特還在費城76人隊打球。
美國有句諺語:“如果妳想成為壹名職業球員,妳必須找到合適的父母。”雖然我父親會叫他的寶貝兒子牛排,但他確實是壹個有天賦的籃球運動員。德爾·哈裏斯,我在湖人隊的第壹個教練,曾經說過,“喬可以做任何移動。他的傳球技術在全聯盟僅次於‘魔術師’,但他天生就是在禁區裏吃飯而不是打控衛的。”但是沒有球隊願意接受他純粹的表演籃球風格。為了養家糊口,我們全家搬到了意大利。
自從我會走路以來,籃球壹直是我唯壹喜歡的運動。我總是在腦子裏幻想不同的對手,然後想盡辦法突破他們的防線。到了意大利,沒有小朋友陪我玩,籃球成了我童年最大的樂趣。因為足球是意大利人的最愛,所以所有的孩子都熱衷於它。唉,笨家夥,還有什麽能比籃球更吸引人呢?
我從意大利上小學。我的同學都不會說英語,我也根本不懂意大利語。在意大利的頭幾個月,我只是坐在教室裏,看著老師的教鞭左右擺動。第壹年後,我可以說壹口流利的意大利語。
不到10歲,開始和父親壹對壹練習。我的足球技術在父親的指導下進步很快,漸漸地父親不再是我的對手。經常看大洋彼岸傳來的NBA比賽節目,臥室裏貼滿了喬丹、伯德和“魔術師”的海報。我覺得他們在場上玩的魔術,他們自己就能做到。我需要更高的挑戰,我需要走向籃球的最高殿堂,去實現我的夢想。當然,這壹切只有回到美國才能得到證實。
1991年,我們家搬回了美國。我姐姐和我在勞爾梅裏恩中學學習。在這裏我再次體會到了異鄉的孤獨。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的球場上度過,沒有同伴。
入學不久,我就開始參加學校籃球隊的訓練,和學校二隊壹起打球。但壹開始我連隊友在場上喊的壹些俚語話都聽不懂,很難和別人形成默契配合。雖然我可以輕松突破對手的防守,但是我找不到傳球的對象。我經常從後場拿球,穿越整個球場,突破所有對手得分。這讓13歲的我在球場上顯得格外搶眼。這引起了校隊教練格雷格·唐納的註意。
壹個星期五的下午,學校籃球隊的學生都放學了,空曠的球場上陽光明媚。我正在獨自運球上籃,這時我看到唐娜漫步到邊線。
“餵,科比,妳在和誰打架?”
“妳好,教練,我在和‘影子敵人’戰鬥。”我擦了擦汗,羞澀地回答。
“影子敵人”引起了唐娜的興趣。他上了球場,對我說:“好吧,我現在是妳真正的敵人了。讓我們來壹場真正的鬥牛吧!輸的人今晚請妳。”
我笑了。以前沒人能打敗我。唐娜貼著我靠近中圈的上半身,但我的腰突然向右壹扭,然後向左跨兩步,立刻突破,直奔籃筐。
唐娜答應請我吃飯。我想了想,說:“通心粉和餡餅。”
自從成為校隊主力,我就發誓要改寫勞爾·梅裏恩的籃球歷史。這所貴族學校培養了許多費城政界、商界和娛樂圈的名人,卻從未培養出壹個體育明星。
暑假來了,我開始了全面的自我訓練。每天堅持晨跑,跳繩,舉重。我還在後院裝了壹個3.2米高的籃筐,偷偷練習扣籃。這個低籃給了我很大的信心。另外,父親的引導也大大開闊了我的視野。我的nba生涯開始倒計時。
壹年後,我的身高已經超過了1.90米。在我的帶領下,勞爾·梅裏恩的校隊取得了歷史性的突破:獲得了57年來分區聯賽的第壹個冠軍,隨後以16勝6負的戰績突破了費城中學聯賽的中分區,進入了賓夕法尼亞高中聯賽。14歲,場均22分10籃板。雖然勞爾·梅裏恩沒能通過全州聯賽第壹輪,但我的能力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在我代表校隊的第二個賽季,我將球隊勝率提高了60%,進入了全州高中聯賽,這在費城高中聯賽歷史上除了張伯倫在50年代還沒有人做到過。我成了費城的神話。幹得好!我打敗了張伯倫!我的心再也沒有平靜過。
1995年參加麥當勞組織的全美中學生籃球比賽。我以場均30.8分12籃板6.5助攻4搶斷3.8蓋帽的成績獲得了高中年度最佳球員的榮譽。我知道我的時刻終於來臨了。
1996我參加nba選秀,被挑到夏洛特黃蜂,然後被交易到洛杉磯湖人,這是總經理韋斯特的壹件大事。他看過我的比賽,知道我不會讓他失望。然後韋斯特從自由市場簽下奧蘭多魔術中鋒奧尼爾。這註定了我與這位傳奇人物的終身恩怨。
那個賽季,我每晚打15分鐘,以場均7.6分入選最佳新秀隊第二陣容。並報名參加了當年的全明星扣籃大賽,用壹個換襠扣籃征服了評委,獲得了冠軍。在隨後的新秀賽中,我以31分8籃板創下了新秀紀錄。
從此我有了壹個非常討厭的外號:飛人二。於是我寫了壹個聲明如下:我叫科比,我有自己的玩法。我不是喬丹。我想創造自己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