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三年，劉備在長阪坡被曹操擊敗，帶著百姓逃亡。在這場戰鬥中，劉備的軍隊損失慘重，他的兩個女兒被曹純俘虜。劉備因為張飛據水斷橋贏得了逃生的時間，而甘夫人和在趙雲的保護下活了下來。戰後，劉備放棄了去江陵的計劃，去江夏見劉表的長子劉啟。
說起長阪坡，我們首先想到的是趙子龍，壹匹白馬，壹把銀槍，單騎去救少爺。文藝不是現實，真實的歷史比三國演義更傳奇。趙雲救阿逗只是這部歷史劇的壹小部分。
第壹，曹丞相野心勃勃
長阪坡古戰場遺址位於湖北省荊門市西南郊，東漢時屬荊州南郡當陽縣。建安十三年九月，漢獻帝，曹操集團，代表東漢，攻克荊州，在長阪坡與劉備集團進行了壹場重要戰役。對於荊州，曹操很早就有了想法。建安二年，曹攻打，占據宛縣、宛縣和荊州，張繡依附荊州牧劉表。君與劉璋聯手在讓縣周邊作戰，互有勝負。建安四年年底，張繡主動歸降，但曹操不戰萬縣，解除了來自西南的威脅，隨後投身於與北方最強勢力袁紹的決戰中。
建安五年冬，曹操在官渡擊敗袁主力，從此在河北取得軍事優勢。建安八年秋，曹操還沒有解決河北問題，就進軍與南陽郡接壤的汝南縣西平，企圖先打劉表。隨後河北局勢劇變，曹操為了集中力量解決袁紹的勢力，暫時取消了南征。建安十二年冬，遼東太守公孫康殺敗袁袁尚兄弟，袁紹殘余勢力全滅。至此，曹操消滅了北方豪傑，統壹了大江南北。建安十三年春，曹操在冀州州鄴城挖了壹個玄武池，練水軍。南征再次被提上日程。
當年六月，東漢朝廷廢除三公。在此之前，它委屈了自己，以將軍身份執政的曹操當上了丞相，最後成了當之無愧的“萬人之下壹人”。七月，丞相曹率軍南下，攻打自董卓以來割據已久的半獨立地區荊州。九月，曹操到達南陽縣新野，得到壹個天大的好消息——荊州投降了。
第二，劉荊州後繼無人。
荊州政治集團之所以不戰而降，是因為他們的靈魂人物劉表死了。後人大多認為劉表“外寬內諱，不過是個‘空談家’；事實上，作為漢末亂世留名的功臣之壹，劉景升絕不是遊手好閑之輩。獻帝初平元年，劉表被董卓控制的朝廷任命為荊州刺史。當時“四世三公”袁術占據荊州、南陽第壹郡，占全州戶口近壹半。袁術的盟友、著名專家孫堅也控制了荊州的壹部分，大量“賊寇”在江南各郡征戰。形勢危急。
面對如此亂局，無兵無將的劉表沒等叫苦，“單槍匹馬進了翼城”，通過利益交換獲得了荊襄世家蔡姓、蒯姓的支持，憑借實力奪回襄陽，初步在荊州站穩了腳跟。
初平三年，袁術命孫堅攻劉表。孫堅首戰告捷，卻中了埋伏被殺，大軍敗退。次年，袁術在兗州擊敗陳留郡，逃離南陽。劉表在形式上統壹了荊州。但南陽郡在連年戰亂中人口損失巨大，劉表繼續留在易守難攻的襄陽，並以宛城為前哨——荊州原屬宛縣，劉表遷居襄陽是為了躲避袁術的鋒芒，可以更好地保證自己的安全，也有助於加強對荊南諸郡的控制。
此後，劉表用各種戰術鎮壓和招募各路盜賊，合並和編纂他們的作品，形成了自己強大的武裝力量。劉表手下至少有兩個宗族指揮官。壹個是的侄子，他曾和黃忠壹起鎮守長沙縣的攸縣。另壹個侄子，劉虎，曾經率領五千長槍兵到夏口抵抗江東的孫策軍。劉表雖然是當時有名的黨員，但在荊州沒有根基，赤手空拳打下了基礎。這種能力是暫時的選擇。太叛逆的是同時代的曹柳孫，而不是無能的劉景升。
劉表當然有他自己的問題，但不是壹般人認為的“廢長立幼，不顧原則。”確實涉及道德，但對現實政治影響不大。只要盡快確定核心，其他糾紛都可以解決。問題是劉表猶豫了。他在劉啟和布倫茨之間猶豫不決，以至於“二子不和，軍中將領各有分歧。”劉表活著的時候還能壓制，後面勢必分裂。他不但不與外界保持壹致，還會互相牽制。
劉表的接班人劉聰不是傻子。孫權明白“將軍迎曹操，欲安回國”的道理。他自然明白內訌比外敵入侵更重要。如果劉聰下定決心要對抗曹操，劉啟就沒有機會刺他了。德博拉的死忠不多，大部分家庭還是不能坐視成敗。真的涉及到劉啟，哪怕是劉聰的婆家。
所以，劉聰的選擇很好理解。正是曹操看穿了劉聰的心思，斷然棄輜重，輕兵沖入襄陽投降，壹舉奠定了大局。和平攻取襄陽只是南征大業的第壹步，接下來曹駿還會謹慎推進，攻克荊州全境。但在此之前，曹操得先做壹件事。追劉備，他的宿敵。
第三，劉玄德帶著人民過河。
建安六年秋，豫州牧羊人劉備放棄豫州汝南縣，逃往荊州依附劉表。此乃梟雄劉玄德所托第五人，前四人為公孫瓚、陶謙、曹操、袁紹。對於劉備的到來，劉表還是非常歡迎的。他親自去郊區用隆重的儀式迎接他。後來劉表給劉備增兵，再把新野交給劉備駐守和管理。
劉表為什麽對劉備這麽好？因為他需要壹個將軍來幫助他抵抗來自北方的壓力，就像他以前接受張繡駐紮在宛城壹樣。當時，劉備以能打仗而聞名。除了曹操親征，沒人能擺平他。因此，盡管他的忠誠度很低，但所有的統治者都願意接受他。他們想要的是這個雙獎金棒金牌暴徒。
劉表當然清楚劉備的犯罪記錄，所以“疑其心而抗之”；劉備也不是白蓮花。他壹方面接觸並接受荊州的“英雄”，壹方面又插手劉表的家務，勾搭劉啟。兩人的互不信任會維持表面的和諧，長此以往，就會變成“重責不控，輕責不用(劉)”的局面。結果建安十二年，曹操到了吳灣，許都空了。當荊州集團唯壹的破局機會出現時，劉表沒能把握住，最後坐以待斃，劉備只能束手無策。
建安十三年九月，劉備接到密報，丞相曹已到南陽——所有曹軍分別在南陽集結。曹操自己八月從鄴城出發，順便去了許都，抽空砍倒了老是發牢騷的孔融，就這樣在路上走了兩個月。劉備知道出事了。他知道他自己的重量，他可以處理其他江草。當他遇到曹操的主力時，手裏的那些槍絕對沒有運氣，於是他決定勇往直前！於是就有了長阪坡大戰的序幕——“劉玄德率眾渡江”。
然而，離開並不那麽容易。劉備在荊州的這些年，還是攢下了壹些家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定居田地的數萬人。劉備被用作劉表的肉盾。當時，夏侯惇、曹駿和王博、豫瑾駐紮在宛縣，覬覦荊襄；這兩人都是獨立將領，手下總有壹萬多人——官渡之戰後袁紹主力盡失，曹操不再需要把全部兵力放在北線。劉備在新野與曹駿對峙了很久，兩人打得妳死我活，甚至還占了上風——劉備親自指揮燒了博望坡，卻把諸葛亮記入了演義。
要做到這壹點，只有三五千大軍應付不來；但是，如果劉備支持壹兩萬大軍，那麽劉表就睡不著覺了——新野離襄陽不遠，兩地也有溝通的水路，而且如果劉備要反擊，壹兩天就可以兵臨城下。經過相互妥協，結果是劉表拿出壹個軍需名額，只保證劉備的幾千常備軍，但允許他在新野周圍招募流民開荒，緊急情況下可以組織村民參軍。這樣劉備防守的土就綽綽有余了，大家也可以安心了。
按作者的說法:三國的英雄們都是久經戰亂的，他們深知有足夠的糧食和彈藥的重要性。但很多地方因為軍閥來回拉鋸，無法組織生產。條件允許的話，大家都開田。曹操以大規模的墾荒和顯著的成就而聞名。劉備和曹操打過交道，對任俊耕種農田或多或少有所了解。還是可以向別人學習的。
三國說劉備帶著壹批流民渡過漢水，本來打算和劉聰聯手對抗曹操，但是劉聰不肯接受，劉備只好轉移到南郡江陵另作打算。當時襄陽有很多人投奔了劉備——大概是劉啟的支持者和他的家人，導致了劉備隊伍的進壹步壯大。“比當陽十余萬人，輜重千二百，日行十余裏。”有的人覺得這樣行軍很不妥當，就勸劉備“速速保江陵”，而劉備說了壹句大實話:“人必是大事之本，今之人屬我，我為何不能放棄！”
其實並不是這樣的。劉備不是壞人。他可以在緊急關頭失去妻兒，所以他並不是真的在乎仁義道德。關鍵是陪同他的大部分都是新野定居者。這些人是劉備苦心打造的基礎菜。他們是千方百計動員之後來的，將來他攻占江陵之後，他們會作為他統治的基礎。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們決不能放棄。
為了取信於人，劉備以身作則，與大隊同行。他甚至不能先送走無助的家人。因為大家都不是傻子，老板的壹舉壹動都能看在眼裏。當災難來臨時，拋棄每個人的腳，用油塗抹，不是更容易嗎？“欲戴王冠，必先忍之。”好的口碑很重要，維護起來比較難！很多人覺得“壹日行十余裏”是龜速，軍事緊急情況下這麽慢是死。
事實上，事實並非如此。當時部隊正常行軍是壹天30裏——19世紀歐洲軍隊壹般都是這個速度。那些沒有經過訓練和組織的難民能夠以正規軍壹半的速度行走，他們已經表現得很好了。如果沒有壹大批稍微有組織能力的人可以做骨幹，在途中受到驚嚇甚至分手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劉備脾氣還是有點糙，估計幹不了這麽復雜瑣碎的活，大概是諸葛亮寫的。即便如此，這個速度畢竟不夠，很多人會在當陽走到生命的盡頭。
四、虎豹騎、速度和* * *
曹操兵不血刃進襄陽，不得安寧。他聽說劉備率領許多人逃往南方，他們逃跑的目的地可能是江陵，劉表在那裏囤積了大量的軍事資產。這還不錯！曹操很清楚，他的老對手是蕭薔，他身上閃耀著壹點陽光。讓他在江陵站穩腳跟，不知道要給自己添多少麻煩。趁還來得及，曹操亮出了自己最精銳的兵團——虎豹騎，立刻出發追擊——三國誌只說“曹公急騎五千馬來追”，這五千大軍是否為虎豹騎並不清楚，但魏書九《夏侯曹傳》中提到虎豹騎總督曹淳“在內阪追劉備”，可見虎豹騎與役無疑。
虎豹騎著三國有名的勁旅，居然“壹日壹夜三百余裏”，在長阪坡追上並擊潰了劉備的大隊，奪取了幾乎所有的輜重，打了壹場經典的“閃電戰”！所以很多人推崇它是三國最強的軍隊。
我很遺憾地告訴妳，這不是真的。不可能“壹天壹夜走300多裏”。就算是現代機械化部隊，壹次跑個150、60公裏，還得躺成壹堆，機器尚且如此，何況血肉之軀？馬比我們想象的要脆弱得多。長時間跑步消耗大量能量，熱量在體內迅速積累，對馬的健康損害極大。除非他們吃得很多，休息很長時間，否則他們無法恢復。他們努力也許能跑300裏，但那是死馬當活馬醫的速度！三國時期棄馬行政，大陸軍隊普遍缺馬。曹操在官渡對抗袁紹的時候，只有幾百匹馬，鐘繇派了兩千匹，在他的傳記裏都值壹大筆錢。可見馬匹來之不易，絕對不願意隨便消費。
當然，騎兵可以換馬。曹操遠征吳灣時繳獲了大量馬匹，能夠給王牌部隊裝備更多的戰馬。但他充其量只配了壹人兩匹馬，還得跟著馬跑。這只不過是壹個較輕的負荷。屠夫騎了很長的距離，不能攜帶大量的飼料，所以馬的死亡率壹直很高。
即使不考慮馬匹的傷害，古代騎士也很難承受騎馬時間過長。畢竟他們不是113師在1950 70公裏沖進第三站，也不是1935壹夜突襲瀘定橋的紅四團！作為中世紀的傭兵，絕大多數的虎豹騎都不可能有堅持到底的意誌，必然會大量掉隊，甚至在途中筋疲力盡。需要註意的是，虎豹騎的空缺要從百將中挑選，死壹個能讓曹老板心疼很久。
歸根結底，對劉備的追求，是得不償失的，以曹操逃離帝國軍為代價！那麽《三國誌》為什麽會記載“壹日壹夜行三百余裏”這幾個字呢？其實這種語言只在《舒舒傳》、《魏蜀吳帝姬》、《曹淳傳》中有，沒有具體描述，所以可以看出這是出自劉備的《史記》。問題是當時戰場壹片混亂。劉玄德怎麽知道曹軍來的是五千騎而不是三千或者壹萬？怎麽知道追兵壹天壹夜跑了300裏？只是“想當然”。秘密就在於劉備在這場戰役中慘敗，編造了“不是我軍無能，是曹駿太變態”的神話來自嘲。
《三國誌》中還有壹些不壹致的地方:既然虎豹能追得這麽好，北怎麽跑到前面三百裏的當陽去了？據《先主傳》記載，劉備是在曹操到達宛城時才得到消息，隨後離開新野的。他這支軍民混雜的逃亡隊伍，速度當然比輕裝上陣的曹操慢得多。從地圖上看，宛城到新野和新野到襄陽的距離差不多，曹流前後腳就到了襄陽。最多，劉備會提前三五天出發。按照他們壹天十多裏的路程，他跑不出襄陽的百裏。布奇能騎在哪裏？
5.長阪坡，壹個真實的謊言
所以真實情況應該是這樣的:建安十三年八月，劉表死了。雖然蔡瑁對劉聰的葬禮保密，但也不能隱瞞太久。劉聰如果想繼承父業，總會出來宣布接班。況且諸葛亮的活地圖在劉備身邊，和荊襄世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劉備很快得到了準確的信息，於是開始做事——雖然《先主傳》及其筆記壹再強調劉備不忍與劉聰相見；但同壹本書還說，劉表死後是“屯藩後主”，即駐軍樊城，即今襄陽樊城區，與襄陽隔漢水相望。劉表在世的時候，這個重要的地方從來不允許外人染指。
很明顯，劉備沒有告自己，無論他的話說得多麽動聽，把軍隊開到樊城就是對他主人的兵臨城下的威脅，他的心是可以受到懲罰的！這時候諸葛亮建議直接攻打襄陽，但是劉備害怕政治影響，不願意付出很大的代價，希望不要克敵制勝。前面說了，劉備的常備軍並不多，需要調動士兵定場，才能以私兵壓邊。當然，這需要時間。八月底，劉備匯集數萬人馬，命令各部渡過漢水，緩緩逼近襄陽，將大本營設在樊城。劉啟到了，有義名分，形成絕對優勢，逼得劉琮兵臨城下結盟。
只是劉備低估了蔡瑁的恐慌，他們為了自保，幹脆引狼入室投降曹操。如果劉彩不幹，他也會幹。他們不僅派人北上要求投降，甚至還向劉備表達了自己的選擇——打退堂鼓吧，我不搞定妳就別想了！這壹手完全出乎劉備的意料，對於這樣壹個傷敵八百、損敵壹千的孤註壹擲的計劃，他也無能為力——既然襄陽沒有前期的強攻，反正現在已經晚了，再猶豫下去就要完蛋了。於是在九月初，劉備離開襄陽，前往江陵。
差不多同壹時間，曹操在宛城立誓南下，軍隊行進速度並不快。走了七八天，走了200裏到達新野，這時他收到了荊州的投降書。曹穎的將領大多懷疑劉聰的誠意，但曹操覺得機不可失——劉聰國家不穩，內憂外患，不可能有精力跟外國玩花樣。如果他不能很快給出肯定的答復，就會增加變數。於是曹丞相撥開人群，丟下大隊人馬，簡輕裝來到襄陽。
據作者介紹:曹操南征之初並不想吃荊州，但因為夏侯惇和宇金想不通劉備，要親自照顧大耳賊，所以沒有大規模動員。如果像有些史書上說的，曹操帶了幾十萬軍隊，那就得準備好幾個月，讓天下聞名；然後把大部分都城扔在赤壁，曹家壹家獨大的統治無疑會土崩瓦解。當然，打狗要看主人，打敗劉備，肯定要和劉表角力。曹軍的兵力應該有三萬，後來得知劉表死訊，又收到劉聰的書信，曹操決定將其轉為戰略征服。
雖然曹操認為劉琮投降是真的，但作為壹個沙場老將，他要做好兩個準備——荊州未必全部與劉琮統壹，可能還有仗要打。要帶壹萬軍隊，不能跑得太快，把自己累死。到達襄陽大約需要四天時間。進入襄陽後，曹駿不得不休息兩三天。他們在路上不能很好地餵養他們的馬，他們的馬壹定是體重下降了，必須恢復才能戰鬥。然後虎豹大概用了三天時間才追上劉備——壹個大兵團在壹個陌生的地方壹天走幾百裏就不錯了，而且從當陽到江陵還有將近200裏，劉備不可能晚壹兩天飛。這樣看來，劉備領先曹操十五到二十天，走出三百裏是妥當的。
然後就是拳手沖進去殺四方的時候了吧？對不起，這是長阪坡，不是騎馬劈砍。騎兵不是這麽用的。劉備的軍隊雖然大多是烏合之眾，但那裏有幾十萬人。“人數不限。”數千騎兵沖進來，砍不了幾個頭，就會落入人群中，失去至關重要的機動性，成為醒目的活靶子，讓對方弓弩手壹個個獵殺。
曹操才沒有考第二。快到當陽確定劉備大隊位置的時候，他在十幾裏外停下來養精蓄銳，耐心等到夜幕降臨，然後點起火把，發出響聲。千軍萬馬壹起奔跑的氣勢令人驚嘆，尤其是在夜晚，未經訓練的難民根本無法判斷追兵的規模，在自己的想象中無限放大恐慌，為了生存而踐踏自己甚至崩潰。布奇和豹子騎馬休息，沿兩翼分兵制造噪音。主力掛著劉備大隊的衛隊，不時沖過來殺幾個散兵遊勇，進壹步加劇了恐慌的蔓延。
此時的劉備已經完全無力回天了。他們沒有被虎豹騎直接打敗，而是被自己的亂軍打散了。在這場雪崩中任何堅持不懈的努力都是徒勞的。然而，凡事有利有弊。正是因為這些人的幹擾，虎豹根本找不到鐘君的帥旗，劉備才能全身而退。據趙雲川說，劉玄德有他的祖先劉基的遺產，他無情地拋棄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子龍將軍作為禁衛軍首領，只能先保護大老板，等劉備到達安全地帶再掉頭去營救他的妻子和少爺。幸虧曹駿只在外圍叫囂，趙雲只需要多找幾個搶眼的婦孺車戰，不怎麽打仗——頂多能殺雞儆猴幾個趁火打劫的亂兵，他就能“護弱...保護甘太太...來自困難”。
至於張飛的“依水斷橋”，嚇跑的是曹駿的騎兵團，而不是虎豹騎的主力。有人說劉備收留大量流民是準備在關鍵時刻逃跑當肉盾，這是小人之心。這時，劉玄德是最痛心疾首的。當然，他痛心的是失去自己積攢多年東山再起的錢，而不是兩個女兒落入猥瑣的曹春叔叔手中。
6.諸葛亮未雨綢繆
當楊的慘敗對劉備是壹個沈重的打擊，對諸葛亮也是壹個恥辱。然而，天無絕人之路，他早先下的壹盤閑棋很快就會發揮作用。那就是江夏劉啟。前面我駁回了諸葛亮給劉啟外交大臣的建議，以避免災難。感覺他無視劉備的利益，以至於在緊急情況下聯系不上，完全失去了結盟的意義。經過反復考慮，我發現把事情想清楚很簡單:劉啟以“上房取梯”的方式向諸葛亮求助，可見他的處境十分危險，隨時可能被蔡瑁謀殺。劉啟是二六聯盟的招牌。沒有它的合法性，它就不會存在。所以保護劉啟的安全是第壹位的。
我有壹個大膽的假設:劉啟的危險是指劉表縱容蔡瑁等人的行為，不是壹般的失勢，而是已經嚴重激怒了劉表——很可能是因為劉啟和劉備關系密切，引起了劉表的警惕，懷疑他的兒子有借助外人謀位的野心。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劉備也應該和自己保持距離，當然是盡量遠離對方。
本以為劉啟被任命為江夏太守純屬偶然，因為此事只能由劉表決定，但恰好黃祖去世，太守空缺。想起來，這不壹定是刻意操作的結果。當然，劉備不能影響劉表的想法，但劉表的公婆對綿南黃氏家族有可能，黃氏家族的女婿諸葛亮可以從中施加間接影響。
黃為什麽支持劉啟治理江夏？因為江夏是黃氏家族的勢力範圍——在劉啟之前長期擔任江夏太守的黃祖，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卑微武夫。他的兒子，黃奢，同時擔任張玲太守。父子二人都重視劉表的家世，可見黃祖在綿南會是黃氏的名人，甚至有人認為他是諸葛亮的嶽父黃程艷——如果不是，他就是黃氏的頭面人物。黃祖鎮守江夏多年，黃氏家族在本縣根基深厚。如果他們願意支持劉啟，劉表還是會賣他們面子的。
東漢末年，南陽郡東部被劃為張玲郡，曹操占領荊州後廢棄。在漢朝末期，所有的學者都只有壹個名字。顯然，黃是用“祖”和“成”互相訓練的，不排除黃祖繼承顏的可能性。對於黃氏家族來說，直接推薦宗親繼位是很難看的，也容易被人詬病；對沒有基礎的劉啟表示支持，既不會損害自己的基礎，也不會避免劉表的懷疑。對於劉備來說，他或者他的直接下屬肯定得不到江夏太守的位置，他的盟友劉啟賢占據該位置是可以接受的，等於他自己擴大了權力；諸葛亮對黃氏家族影響很大，必要時架空劉啟不成問題。
事實上，他們正是這樣做的。劉備逃到夏口與劉啟會合後，很快成為聯盟的實際決策者。劉啟除了在赤壁之戰後需要為荊州的大義功名而戰的時候被擡出來當刺史之外，沒有發出壹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