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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壹次給了來自省城的她

1999年,父親執教的那個村的學校要新修教學樓。之前的土墻教學樓跟宿舍樓,都因為前壹年的那場持續半個月的雨季變成了危房。這個村的書記比較重視教育,於是向上級政府打報告,自己四處湊集資金,計劃修壹棟二層的鋼筋混泥土教學樓。

對於我來說,修學校不是我感興趣的事情,我壹年也在這個學校住不了幾天,因為母親在學校開了壹個商店,因此我們壹家人都住在學校。李老師家裏也早沒有務農,所以壹家人也住在學校裏。

李老師夫妻二人都很好客,也愛打麻將。李老師的妻子沒有工作,平常是妻子跟人打麻將,遇上周末,有人約的話,經常都是他二人對陣其他二人。

因為好客,打麻將,壹來二去的也就跟書記很熟了。得知要修教學樓,李老師就把自己在省城搞建築的小舅子介紹給了書記。

李老師的兒子李康比我低壹級,我們在同壹所中學讀書,半個月回家壹次,來去都是壹塊。在閑聊中,我知道了他舅舅是建築專業畢業,不知道是大學還是中專,反正畢業之後慢慢的進入省城的壹家建築公司。我想,建築專業的,施工這麽壹棟小教學樓,技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五月的壹個周末,我回到村小學的那天,看見壹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操場上跟李老師還有書記在聊天。這個人看起來說話比較有修養,顯得跟平常見到的那些農村人不壹樣,這大概是因為壹直生活在大城市,但我對他沒有什麽興趣。

這天的中午,我在家看電視,突然有個女人的身影從我家的窗前飄過。我沒有看清面孔,但隱約覺得這是壹個很漂亮的女人,於是立馬起身追到門口想看個仔細。

我來到門口,看見正前方的操場上,那個男人還在跟李老師他們聊天,我不好意思直接去追尋女人的背影,只得假裝不經意的往那個女人的背影瞟了壹眼。

這才看清楚,那個女人大約有壹米六五的過頭,壹雙順直的腿上穿著緊致的淺藍色牛仔褲,上身穿了壹件米黃色的針織衫,烏黑的長發及腰,光看這背影,就比我在學校看到了那些最好看的女生都要好看。

我不敢看的久了,不舍的轉過頭去看操場上的那幾個男人,看他們有沒有人註意到我。很好,沒有壹個男人往我這邊看,我隨即又扭過頭想再看幾眼那個女人,才發現那個女人已經消失了。

我有點失望,隨即又暗暗的高興,因為那個女人消失的地方正好是李康的家門口。我想這個時髦的好看的女人就是李康的舅媽了,那以後看見的機會就很多了,她不可能天天都在家裏呆著。

於是這壹天我心裏都在期盼著這個女人的出現,想目睹壹下她的真容,結果到天黑都沒有看到這個女人。

我心裏打起鼓來,難道我是判斷錯誤了,這個女的不是李康他舅媽,否則不可能廁所都不上啊。

我甚至有點後悔上午沒有追到教學樓的盡頭,那樣子我就可以在她轉彎的時候看見她的容貌,就算沒有看到她的容貌,欣賞壹下那多姿的背影也好啊。

我心理還是覺得那個好看的女人就是李康的舅媽,就那壹身穿著都不是這些農村女人或者女孩子能打扮出來的,我期待著第二天上午能見到她。

第二天上午,我還是沒有忘記昨天那個從我窗前飄過的女人,為了不錯過看見那個女人,我假裝到操場上打籃球。

我突然想到,我為啥不去李康家叫他打籃球呢。這樣子就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她舅媽了,這樣想著我心裏壹陣陣咚咚的亂跳,我有點緊張的來到李康家,他正在打遊戲。

我叫他打籃球,他說好,我的目光不經意的在屋子裏搜索著昨日的那個女人,很遺憾,我只看到了李康的父母還有他舅舅,沒有見到那個昨天的女人。

李康媽媽叫我坐,我說不了,我們去打籃球。然後我就先走了,心裏壹種極大的失落感讓我都不想打籃球了。

看來那個女人我是錯過了,只能安慰自己,學校裏漂亮的女生多的是,坐在我周圍的就是身材容貌都不錯的,我何必想著這個不是女孩子的女人呢。看到李康出來了,我迫使自己忘記那個女人,於是就跟李康很賣力的打著籃球。下午,在我去學校之前,我還是沒見到那個女人。

轉眼暑假到了,新蓋的教學樓已經把基礎做好,操場也被各種材料占用完了,沒地方打籃球。我們壹天只能在家看電視,打遊戲。

七月的壹個中午,我正在打遊戲,壹個女人從我窗前經過,壹只手還不停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看起來剛洗過頭,頭發還沒有幹。

這個女人會是誰呢?我立馬起身來到門口,只見壹個穿著淺藍色超短牛仔褲,腳上穿壹雙拖鞋的女子的背影,壹直手端著膠盆子,裏面放著毛巾,洗頭膏之內的,另壹只手還在不停的撥弄著濕漉漉的齊腰長發。

這不就是我上次見到的那個從我窗前飄過的女子嗎!她那展現出來的雪白的細長的順直的腿型卻是壹樣的,真是壹雙好看而性感的大長腿。我這那麽大,第壹次見到這麽美的腿,忍不住在後壹直盯著看。

她又回來了,那她壹定是李康的舅媽了,看著那潔白如玉的壹雙大長腿閃進了李康的家門,我心裏壹陣狂喜。

之後的幾個小時,這個女人再也沒有出現。下午5點多,我決定到操場的西邊獨自踢足球,等待著那個女人去上廁所,廁所就在操場的西邊那棟不到15米長的土墻房子後面,還有幾個小時才天黑,她不可能壹直不上廁所。

只要她上廁所她就必須經過我踢足球的區域,我把足球不時的射到墻上,她經過的時候,我就可以停止射球,那時候我就可以站在那,等她走過去,然後可以慢慢的仔細的把她從前到後,從上到下都看過遍。

終於等到快到6點的時候,那個女人從李康家走了出來,我看見她往我這邊走來,遠遠的我就明白了她長了壹張年輕的漂亮的鴨蛋臉,真的太好看了,壹套合身的連衣裙讓它就像壹個仙女壹樣漂亮。

我忍不住想停止踢足球,壹直看著她走來。但是我不能讓她看出我在盯著她看,我知道她要去廁所,等會我有的是機會好好看她。所以我假裝不在意她,只顧踢著足球,我知道她也會遠遠的就看見我在往墻上踢足球,我故意用力的把足球狠狠的射到土墻上,窗上的玻璃都在抖。

在我拿住球回頭跑的時候,我看見她站在操場的壹角不動了,她壹定是害怕我往墻上射球把她踢到了。我看見她在看我,我禮貌的停止了射球,讓她經過,她也禮貌的對我輕輕的微笑了壹下,那壹瞬間我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美啊。

我站在那看著她經過,她肯定也知道我在看她,她也壹定明白在這小山村,每壹個看見她的男人都會多看她幾眼。對於她這樣的年齡的少婦來說,被人看早已不會讓她心裏有什麽會覺得不好意思了。我想在她居住的大城市,她早已習慣了各種男人看她的眼神了吧!

隨著她從我面前經過,她那壹頭烏黑的直發不時隨風起舞,我沒有見過頭發比她頭發更直的女人了。風兒還將她的齊膝蓋的連衣裙的下擺輕微的擺動著,連衣裙也讓她完美的身材展現無遺,那壹對鼓鼓的上面還有壹對小凸起。

她的雪白的手臂左右有節奏的擺動著,還有那壹雙動人的小腿,這壹切讓我感覺真美啊!她是我在現實生活中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看著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下身隨即壹挺,輕薄的短褲隨即支起了帳篷。那壹刻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流氓,我臉上壹陣火辣,生怕有人看見,連忙玩下腰,心裏默念著快點消失。可是越是這樣,越是脹鼓鼓的,無奈我就只好壹直蹲著。

不壹會兒,她就回來了,她看見我蹲在地上沒有踢球,還以為我在等她回來呢。所以又禮貌性的對我微微壹笑,那笑容的美,讓我至今難忘懷。然後她徑直的大方的從我面前走過,我就那樣蹲著看她飛舞的背影離去,直到她的倩影消失在門口。

我們都住在原來的土墻教學樓,教室之間都有兩間小房間供老師住宿,因為不允許學生在裏面上課了,所以幾個老師就各自占了相鄰的幾間教室跟宿舍。

李康舅媽來之前的那幾個夜晚,我都早早躺在自己的房間看小說,那是壹本前幾天我無意中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的,應該是之前的老師留下來的,走了忘記拿了。那是壹本很精彩的小說,講的是發生在臺灣,日本兩地愛恨情仇的故事。

大意是身材面容都絕美的女主人公跟男主人公在辦公室忍不住第壹次做愛,後來女主發生車禍毀容消失,當男主忘記她的時候,她又回來了。原來她去日本整容,那個變態的醫生是根據壹個日本高等大學的壹個絕美的女子的面容給她整的容。

女主回到臺灣,男主又愛上了她,她們壹次又壹次的忘我的做愛。壹天,日本的警察來到臺灣,找到女主,要帶她回日本協助破案。

原來,給女主整容的那個變態的日本醫生,他把高校的那個絕美的女教師約到了自己高層住宅的頂層。壹夜雲雨之後,那個日本女子發現自己被軟禁了,變態醫生為了能獨自占有她,專門構建了絕密的地方,他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家就瘋狂的跟老師各種做愛。

在老師消失九個月之後,日本警察發現了臺灣長的跟老師壹模壹樣的女子,就這樣找到了變態的醫生。醫生見行為暴露,喝藥自殺,他說沒有他的密碼,誰也進不去,用強的話,整個屋子都會爆炸。最後,警察用直升飛機從窗戶進去才把壹直裸露的女教師救出來。

對我來說,這絕對是壹部尺度很大的小說,在父親的書櫃是沒有這樣大量性描寫的讀物的,那過程看的我是血脈噴張,我忍不住看了壹邊又壹遍,每次都看得我的小弟弟直挺挺的,難受的要死。

見到李康舅媽的這天晚上,我又忍不住拿出那本小說,翻到精彩之處壹番回味,我腦海裏總是李康他舅媽的影子,這個只比我大幾歲的女子。下面也早就就直挺如鐵棍,這壹次我不在尷尬,我也不害怕被誰看見了,我就那樣挺著看著書,想著她。

也不知道幾點了,我突然聽到壹陣流水的聲音,我以為外面下雨了,仔細壹聽,聲音是隔壁教室發出來的。壹陣壹陣的,是流水沖擊地面的聲音,我頓時明白了,是有人在洗澡。那麽是誰呢?這間教室是李康家鎖著的,這麽久都沒有人在這屋洗澡,,今天才有,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女子了。

壹想到她在我隔壁洗澡,我就壹陣興奮,忍不住就想偷看她洗澡。我悄悄的起身,慢慢的打開後門,壹點壹點的靠近教室的門。那門年成久了,門板與門板之間早已裂開了手指寬的縫隙,我壹陣暗喜。

我輕輕的爬過去,用壹支眼睛靠近門縫,教室裏沒有電燈,她點了壹直白色的蠟燭,火苗壹動壹動的跳躍著。她的背靠著教室南面的墻壁,那樣就沒有人能夠從南面偷看到她洗澡了,但是她沒有想到我居然可以在北面的門偷看她洗澡。

她正對著我,壹絲不掛,這是我第壹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體,我倒吸了壹口氣,大氣都不敢出。她紮著丸子頭,正在往身上打香皂,隨著她手臂的動作,胸前那壹對豐滿的誘人的鼓起也不停的顫抖著。

當她舉起手臂往後背打香皂的時候,胸前就壹下挺拔起來,那兩個小小的凸起也就格外的顯眼。當她的手順著小腹壹路向下,去到下邊那壹片濃密的黑森林時,我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

不壹會兒,她滿身都是白花花的香皂泡沫,她把香皂放進盒子裏,開始用水沖洗,嘩啦啦的水聲又開始了。她仰著脖子,看起來很享受那個過程。

不壹會兒,她就沖洗完了,用壹條毛巾擦著身子。完畢,從壹個塑料袋裏拿出壹條淺藍色的睡裙穿在身上,其他什麽都沒有穿。我淫蕩的想,她今天剛來,這是準備要辦事的節奏。看她收拾完畢,我也趕緊悄悄的回到我的床上。

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她那壹絲不掛的胴體,想起她,我就想起了她的男人,她的那個男人其實不算帥,我想女人應該是大城市裏人家的女人,不然不會那麽有氣質,我想他們可能是在讀書的時候認識的,也可能是在工作中認識的。

最後我想她的男人應該還是有點才華的,不然他怎麽能娶到這跟仙女壹樣的女人呢。最後的最後,我想到了他們在床上,在床上的各種翻滾。我把那本小說描寫的場景搬到他們身上,想著男人在床上如何征服著這個女人。

我想我是那個男人該多好啊!我當然也知道那個女人才不會看上我這樣的男孩子,在她眼裏我還是個沒長大的,跟著她外甥差不多大的孩子。她可能不會想到,我躺在穿上想著她的身體,想著我是她的男人。

下面漲的越來越難受,我忍不住爬起來,把那本壓在床底下的小說拿出來,翻到那面紅耳赤的段落,想到那個日本的女教師用手給變態醫生解決問題,我也必須給自己解決壹樣,我感覺自己的下身要爆炸了,想象著我是那個變態的醫生,想像著她是我的手。

壹陣急促的運動之後,壹陣顫抖從我身體飄然而過,壹股牛奶壹樣的液體從我那膨脹的地方噴射出來,足足的有壹米遠,壹次,二次,終於噴射完了,我的第壹次就這樣交給了她,那個省城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