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作品
《點降君心》
闊別七年,我再次回到京城。
曾幾何時,京城中的景象又繁華了幾許。生逢盛世,國泰民安,是上天對我朝人的莫大恩賜。江南才子才華橫逸,北方武將豪邁瀟灑,壹時間河蟹人物輩出,壹路返京,竟得感慨萬千。在偏遠之地習醫七年,初歸來不禁恍如隔世。
我姓柳名菲,有壹個和我風度翩翩的形象格格不入的小名——菲菲。據說是語出《離騷》的‘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菲其彌章’;又或是語出自《上林賦》的“吐芳揚烈,郁郁菲菲”。但無論語出自何處,我對這個名字還是敬謝不敏。
《非鳳來儀》
我是壹個小廝,不怎麼惹人註目,畢竟小廝當到極致,不外乎是總管,難道還指望成主子?
而像我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廝,竟也有飛上枝頭的壹天,只不過多認識幾個字,不小心多看了主子壹眼,就被欽點為貼身隨侍。
不要啊!
人說伴君如伴虎,而我身邊的主子可是壹人之下萬上之上的嶽安王爺、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寶貝弟弟李宣慕,在這種人手下太出頭,就是樹大招風、惹人嫉妒,說不定哪天說錯話,就會被達官貴人痛扁壹頓,這種風險太大了,讓我逃遠壹點行不行? 鳳少寒,這個我要不起又甩不開的名字,十壹年的漫長折磨,讓我懷疑曾經愛過我的那個人是否存在, 我想逃,但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我又能逃到哪裏去,而就算人能夠逃離開,心卻已經被摧折殆盡, 宣慕的誓言、我的承諾,只要那人輕輕壹彈指便灰飛湮滅, 我的愛啊,跨越不過他的江山社稷,但宣慕的愛卻緊靠在我身邊。
我又要死了,第二次,這次,我自由了,他放開我,讓我可以去愛別人……
《再世為狐》
司凜沒料到,這只他原本想做成「手套」的小狐貍這麽可愛。圓滾滾毛茸茸,那水汪汪的眼睛還閃著星星。更不論吃飯時壹定要上桌,飯後壹定要洗手,行為舉止就像個人般…難道,這可愛的小狐貍是來「報恩」的不成?蕭棠沒想到自己壹睜開眼,就成了只狐貍。不是說主角只要穿越時空,壹定就是當亂世英雄的嗎?為什麽他會這麽悲慘啊啊啊~不過還好養他的飼主還滿有錢的,讓他吃好住好對他也好溫柔。害他忍不住想努力變回人形,好好的報答他了……
《再世為蛇》
好倒楣啊--
早知道他的人生在楣星高照下是不會有什麽好事,但也太衰了吧!
淩睿才剛從警校畢業,才第壹次辦案,才破案了準備高升--
結果到最後,是直接升天了。
雖然說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壹條好漢,但老天似乎不這麽輕易放過他……
啥!?他穿越時空了,而且還變成了條超「毒」的小蛇!?
看著眼前不小心被他咬了兩個洞的陸硯亭,淩睿的心抖了壹下。
不知道眼前這位大人,能不能不計他這「小蛇」過……
《獨占愛》
砰!寂靜的夜晚中,壹陣劃破人心的膽顫聲音響起。
那是──槍聲。
呼、呼、呼,只見,黑暗中愈發清晰的壹大壹小身影。
女人緊牽著身旁男孩的小手、慌張無措的奔跑、頻頻往後看顯示她對身後的恐懼。
「阿、阿姨、那是什麼聲音?爸爸呢?」男孩美麗的臉上盡是淚痕,大眼中有著恐懼、害怕、慌張,聰穎的小腦袋已經將槍聲和爸爸聯想在壹起。
女人喘氣著,眼框中的淚水終於決堤,她有些哽咽的安撫他:「海棠的爸爸正在和主人拼命──我們不可以浪費他的苦心,壹定要跑出這裏!」她說著,心中卻已經絕望。
《十年冤家》
什麽叫冤家?
蘇意被杜揚橫挑鼻子豎挑眼了十多年。
蘇意對杜揚橫挑鼻子豎挑眼了十多年。
這就是冤家——蘇意與杜揚已經是十多年的冤家了。
《小子!我是妳哥妳別做怪》
“小子,我是妳哥妳別作怪!”
第壹次對他這樣說是在他三歲生日的時候。
對著張牙舞爪、大有沖到我面前與我拼命的弟弟,驚雲破石地吼完這句話,我便理直氣壯地從他手上搶走了那塊昂貴的巧克力,挑挑眉,我壹把塞到嘴裏,對著他壹邊笑壹邊嘰吧嘰吧地嚼了個幹凈。
三歲的小乳孩眼巴巴地看著我美滋滋地吞著巧克力,半晌沒有任何反應,然後,當巧克力最後的壹個角完全消失在我的嘴裏,他嗚哇的壹聲哭了出來。
我吃完了軟軟甜甜,入口即溶的巧克力,才想起這個被我晾在壹邊的弟弟。舔舔唇邊的甜膩,有點可憐這個向來被我欺壓的弟弟,我惡意地湊過頭去,吻住那張吐出煩人哭聲的小嘴巴,很好心地讓他也嘗嘗那塊媽媽獎勵給他,又被我蠻力搶到嘴邊的巧克力的味道。
弟弟壹下子便止住了哭聲,睜大了滴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好乖,”我盡量柔和著笑容贊賞他,“小揚乖,我是妳哥哥,妳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要作怪喔。”
那壹年,我這個惡魔哥哥四歲半。
《聊齋異撰》
四個故事。
神鬼精怪。
完全不同的愛情方式。
可是,心卻壹次次被打動,壹次次被震撼。
不論是真實抑或虛幻,唯情不變。 雖然都可以算是美好的結尾,但中間過程,不免令人唏噓。
由四個小故事組成,分別是《葉生》,《魏紫》,《移魂》,《畫壁》
《葉生》
是人又如何,是鬼又如何?是妳又如何,是我又如何?
只要相愛,只要敢愛,哪怕陰陽兩隔,終能相守。
年少輕狂的相遇,說不清是緣是劫。從樹上掉落的那壹瞬,從雙手接住的那壹瞬,無論是緣 也好劫也好,都註定逃不掉了。
小紅襖兒。極盡溫柔愛憐的昵稱啊,只是專屬於那名滿江南的才子所有。
如此傾盡愛戀、傾盡心血呵護、疼寵的純凈愛戀,原來也是註定不為世所容的啊。
那般小心翼翼捧在掌心、含在嘴裏的情意為何卻仍是躲不過毀滅的災難?
蒼天何其不公!
那時候我真的很想這麽吼出來,心裏好悶,好慌。
為小紅襖兒心酸,為葉哥哥心疼。
想到小紅襖兒從不識情愁的跋扈小孩到心懷萬千柔情的少年,終於明白了愛情的含義時迎來 的就是那摧毀壹切的風暴。再次醒來宛若隔世,卻不知道確已隔世,只是單純地平和地享受著屬於他的溫柔呵寵。直到,真相現出的那壹刻,心酸突然決堤。再也承受不住。
是什麽樣的情,可以讓葉哥哥為了他所愛的人犧牲到這個地步?是什麽樣的愛,可以讓葉哥哥為了他所愛的人支撐到這個地步?
我不懂呵。逆天養屍。以自身生人的精氣換出死人的魂魄,死後,永世禁錮,再無輪回。
那壹刻,真的是好想笑,因為真的好幸福。有人能夠這樣的愛著壹個人,那種滿漲的幸福感怎麽也止不住。可是,又好想哭,因為真的好心酸。只是想有壹份平平淡淡兩人相伴相依的愛情,為什麽老天這樣都不允許,壹定要讓他們生死相離……
縱然,最後得以相攜落入輪回,但今世的緣分確已盡了。終是只能等待來世續緣。
若能壹世相守,縱然逆天,縱不為人,絕不後悔。
《魏紫》
人無情,妖有情。
自始至終,我不知道,蘇晴可有半分愛過魏紫。
不過已不重要。
魏紫所要的,不過是蘇晴好,不過是蘇晴幸福,不過是蘇晴不再哭泣。
薛俞有情,卻更無情。他愛蘇晴,卻也不愛蘇晴。
魏紫是薛俞當年送給蘇晴的定情花。牡丹花王,人亦堪比花嬌。
若薛俞愛蘇晴,他不會強留蘇晴,不會強要蘇晴,不會讓蘇晴碰上那絕對會置他於死地的他的妻子,不會讓蘇晴活不過三個月。可若薛俞不愛蘇晴,他才會放他走,放他自由,放他遠離傷害。
原來,愛與不愛,都是傷害。所謂情,只會傷人。
人的情,總是自私的。傷人傷己。鮮血淋漓後,還是要失去。
妖的情,很單純,只是單純的想讓壹個人好,想對壹個人好,哪怕那人不領情。
相比起來,人是多麽殘忍,多麽無情。
蘇晴蘇晴,妳最後變的那株牡丹可再無半分牽掛之意?可再無半點奢望之心?
壹世為人經不得兩段情,自傷他傷,皆是情傷。
不如為妖,歲歲相伴,年年到老。
《移魂》
不屬於自己的,夢醒後,終究不屬於自己。
小秋,為何還要愛他?為何?
我不明白,這樣辛苦的、小心守候卻得不到回報的感情,為何還要執著下去,為何還不跳出來?我不明白,可是卻知道,在愛情的陷阱裏,陷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否則那就不叫愛。
小秋,妳愛他嗎?真的愛嗎?
我看不清楚。愛是壹件奇怪的外衣,裹在各種內料不明的東西上面,掀開來的往往與外表相去甚遠。
妳若愛他,為何不愛現在的他?為何不趁此守著他?為何還要讓壹切都回到那不會有交集的情況?
然後方知。愛他,愛現在的他也是愛過去的他,愛過去的他也還是愛現在的他,所以才要完整,不完整又怎麽是自己所愛的那個完整的人?
小秋,還要那情何用?還留著有何用?
所以,將記憶還給他,將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交出去。
若帶著這世人的記憶會痛不欲生,那麽,記憶還妳,我只要自由的羽翼和失落了的心。
再相見,我已無心。只願,妳還有情。
再相見,恍如隔世。
小秋,這次,我們會永遠在壹起。
如果有傷,我願以壹世來縫合彌補。
《畫壁》
驚見畫中仙,原是夢中人。
四個故事中,唯壹比較輕松的壹篇了。
因誤會而相遇,因誤會而有了相交,也因誤會而有了最初的心動。
除了壹開始孟澤不知輕重地傷了柳兒以外,兩人的情路算是順利的了,最後柳兒短暫的失憶就算是對孟澤開始孟浪舉動的懲罰也還嫌輕了。
這樣的安排卻也容易理解,被前面幾篇傷了,這最後壹篇,便是療傷,治愈系的東西,總要帶點砂糖性質。
若得有情人,寧居畫中樓。
觸動了我的,或許是那細膩卻不華奢的文字,或許是那清雅而不淡漠的文風,又或許是那壓 得人心頭沈重酸痛無比卻無法掉淚的苦意,再或許是那世間難求的真情。
無論是哪樣,我只知道,我亦無悔。無悔為這文而感動,無悔為這情而悸動。
若人無情而妖有情,我甘為那山精鬼怪,壹世相隨。
《搜神撰之夜遇》
深山野嶺幽林迷霧,
大門深鎖的宅子再加上提燈的童子……
活脫脫就是那坊間流傳的神怪故事名場面嘛!
看著眼前這壹景,陵王李慕遠覺得心底壹陣寒,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只能借宿壹夜。
要是真遇上什麼鬼怪, 也只期望是個美艷狐精來壹夜河蟹了……
果真沒好事啊……
只不過是摔破了個珠子,卻招來艷鬼……呃,是艷妖纏身。
眼前這江修白美麗到讓人沒有抵抗力,壹笑就讓他丟了心。
慘了慘了,這下他該不會成了山林鬼怪的大餐吧……
《啼笑皆非》
名......字?我歪頭看他。只問名和字嗎?為什麽不問姓氏呢?
對!名字!他重復,並開始磨牙。
燕,從容。我說。
燕從容。青年重復。
《帝京風雲錄》
上
為了調查假銀票事件,
他——六扇門暗探小綠忍辱負重,賣身到溫府當小廝臥底。
不過當暗探不容易,當打雜小廝更不容易啊!
不!他怎能認輸?!
在還沒查出個名堂來前,他絕對要撐下去——
果然,媳婦總會熬成婆的!
壹次意外,讓溫府當家的三少爺溫素秋註意到他,進而將他收為貼身小廝。
故意露壹手他的真功夫果然很有效, .
只是有時這三少爺打量他的眼神,
怎麽像是想吃了他啊……
下
好不容易查到盜印銀票的嫌犯竟被殺人滅口,
而不巧成了目擊證人的他,
也被溫素秋用“性命安危”的理由給“關禁閉”。 這這這……這家夥也太小看他小綠了吧!
就算他武功不好,也好歹是個六扇門的暗探吧!
他要抗議、抗議啦!
怎麽這麽衰啊!
跟著壹樣受到溫家兩兄弟迫害的十王爺偷溜出門放風,
誰知殺手就追上來了?!
雖然好運逃過了追殺,但沒想到回去後面對的,
是比殺手還恐怖數倍的溫家兩兄弟……
《午安,女王!》
清早,賀家大宅。
三樓,主臥。
壹陣粗重不均的喘息,夾雜酥骨的呻吟和野性的低吼。幸好三樓只有壹間房間,這光是聽聽就令人氣息紊亂的聲音,不會讓別人聽到,否則又不知是怎樣壹番隱忍憋悶。
主臥中,鋪了刺繡花紋墻紙的墻壁上。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瘋狂的糾纏在壹起。
《雁歸》
昨夜狂飲,大半夜醉生夢死,讓雁歸今早醒來頭痛欲裂。他隨手收拾了個包袱,走出偏院,壹眼瞥見那人站在壹樹梨花嫣然下,衣袂飛揚,雙手抱胸,意態悠然,分明等的就是他雁歸。雁歸壹看那人對自己綻開壹抹微笑,便覺得原來就不太舒服的頭又痛了幾分。
想了想,雁歸決定視若無睹地從那人身邊繞過。才跨出壹步,耳邊壹絲淩厲的風聲,雁歸長嘆,偏頭躲過。那被當成暗器擲來、快如飛刀、尖如利刃的樹葉只來得及割斷雁歸被風揚起的壹絲黑發。
卓司祁以葉為暗器,本來就沒打算傷雁歸——而事實上,他也沒有能耐傷他。他的目的很簡單,只是要雁歸駐足而已。
而他成功了,雁歸站定,回首靜靜地看著他,唇邊帶笑。卓司祁問:“四護法,又要離開滄雲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