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 因為替老八求情而意見不合吵起來,然後老四哄她 。。。然後。。同床。。。
整個壹***就有兩次寫他們兩個在壹起。。。。。除了這次另壹個是在第二卷二十章。。。因為若曦的姐姐死了。。然後種種。。。然後 那是第壹次。。
應該是這兩次中的壹個
二十壹章的: 胤禛走回榻旁挨著我坐下,“還說沒有生氣?”我側頭盯著山水屏風道:“十三爺又把我賣了!” 胤禛低聲笑道:“他夾在我們中間也很難做,我不也被他賣了?”說著摟著我,頭搭在我肩上,在耳邊輕聲說:“就算有氣,這麽多日也該消了吧?”
我掙了幾下,未掙脫,想著十三的感嘆‘為何妳們不能相守?’,幾絲怨氣散去,只余滿腹傷悲。胤禛看我任由他抱著,不言不動,問:“還生氣嗎?”我道:“是我生氣還是妳生氣?可是妳先不和我說話的,見著了和沒見著壹樣。”
胤禛默了會道:“事情已過去,就不提了。”我默默無語,身子卻緩緩靠到了他懷裏。他壹笑俯頭來吻我,我下意識地側臉避開。他微壹楞,直起身子,輕撫著我臉頰道:“心裏還是不痛快。”我從他懷裏坐起,隨手拿了軟枕,側身躺下合目而睡。
胤禛替我脫了鞋子,又拿了薄毯蓋上,壹面道:“現在天氣涼,就這麽合衣而臥,仔細著涼了!妳的萬千心思好歹多花些在自己身子上,也不用我這麽傷神。”說完,吹熄燈,推了推我,讓我挪些枕頭給他,他也躺了下來。
兩人靜靜躺了會,他伸手摟著我,摸索著去解盤扣,壹面道:“妳就不想我嗎?我可是壹直想著妳。”我推開他的手道:“想要就去找……”心下難受,挪了挪身子,遠遠避開他,也不要枕頭,靜靜趴著。黑暗中,平日的強顏歡笑全部摘下,眼淚壹顆顆滑落。
胤禛強把我抱回枕頭上,摸索著替我擦拭著眼淚。我伸手抱著他,嗚嗚咽咽地哭起來。他由著我哭了半晌方哄道:“好了,再哭就要傷身子了。”我依舊眼淚不停地落。他嘆道:“好若兒,好曦兒,聽話,不哭了。”
他看我仍只是落淚,無奈地道:“我第壹次哄人,卻好似越哄越傷心。這樣吧!妳若不哭了,我就做妳求了很多次我卻壹直沒有答應的事情。”我嗚咽道:“誰稀罕?”
他靜了會,清了清嗓子,低聲唱起曲子,
“……名余曰正則兮 字余曰靈均
紛吾既有此內美兮 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離與辟芷兮 紉秋蘭以為佩
汨余若將不及兮 恐年歲之不吾與
朝搴阰之木蘭兮 夕攬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 春與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 恐美人之遲暮
不撫壯而棄穢兮 何不改乎此度
乘騏驥以馳騁兮 來吾道夫先路……”
我收了眼淚,頭貼在他下巴上,仔細聽著。
他忽地收聲停住,我問:“怎麽不唱了?”他道:“我唱的好聽嗎?”我抿嘴笑而不語。他搡了下我道:“快說實話。”我撐著頭,半支著身子,看著他道:“妳以後如果憎惡哪個大臣,壹時又找不到方法整治他,就把他叫來聽妳唱歌。”他楞了壹下,輕擰了我壹把,哈哈笑道:“壹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我看妳聽的專註,還以為多年未唱,比以前唱的好了!既不好,妳怎麽不捂耳朵,反倒聽的入神呢?”我緩緩道:“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唯夫黨人之偷樂兮,路幽昧以險隘。豈余身之憚殃兮,恐皇輿之敗績。”
想著他最近剛頒旨廢除賤籍。賤籍就是不屬士、農、工、商的‘賤民’,世代相傳,不得改變。他們不能讀書科舉,也不能做官。主要有浙江惰民、陜西樂戶、北京樂戶、廣東疍戶等。在紹興的惰民,相傳是宋、元罪人後代。他們男的從事捕蛙、賣湯;女的做媒婆、賣珠,兼帶賣淫,人皆賤之。陜西樂戶是明燕王朱棣起兵推翻其侄建文帝政權後,將堅決擁護建文帝官員的妻女,罰入教坊司,充當官妓,陪酒賣淫,受盡淩辱。安徽的伴當、世仆,其地位比樂戶、惰民更為悲慘。如果村裏有兩姓,此姓全都是彼姓的伴當、世仆,有如奴隸,稍有不合,人人都可捶楚。廣東沿海、沿江壹代,有疍戶,以船為家,捕魚為業,生活漂泊不定,不得上岸居住。這些人子子孫孫的悲慘命運在胤禛手裏得以終結,他下旨除賤籍,開豁為民,將這些曾經的‘賤民’編入正戶。沿襲幾百年的惡劣傳統在他手裏畫上了句號。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只從皇帝的角度講,胤禛絕對是壹個關心民間疾苦,實心為百姓做事的好皇帝!
黑暗中,只看到他眼睛定定凝視著我,半晌後他道:“妳不是最不耐煩讀這些‘兮。乎、之’的嗎?怎麽竟把拗口難懂的《離騷》背下來了?”我凝視著他,柔聲說:“妳那麽喜歡木蘭,送的簪子,墜子都琢磨成木蘭,我總會納悶妳為何如此喜歡呀?”他問:“什麽時候背下的?”我咬唇笑道:“不告訴妳!告訴妳,妳就該得意了。”
他拿起我的手輕吻了下,握住道:“我就知道妳會懂的。”兩人默默相視,我心中柔情湧動,緩緩低頭極其溫柔地吻在了他唇上。唇齒相交,纏綿不分。他喜悅地低嘆壹聲,欲翻身壓我,我身子貼上去,按住他,輕咬著他耳垂道:“這次我來!”說著,輕輕替他解開衣衫,順著脖子壹路輕吻下去,手緩緩探入他下身,他身子壹緊,喃喃道:“若曦,有妳是我之幸,上天待我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