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華覺得不錯，在她再版的小說中加入了所有的場景，但在結尾仍保留了原來的設定，與電影版的結局略有不同。
程蝶衣和段小樓演最後壹部電影《霸王別姬》時，程蝶衣作假，用貫穿的劍在《霸王別姬》面前自盡，成就了《霸王別姬》的戲劇高潮，也被很多媒體用來映射張國榮後來的結局。
而李碧華在小說中，為這壹時期的終老，做了壹個伏筆，說兩人蹉跎了半輩子在香港相見，相見的澡堂有誠意。松散的舊肉，幸存的貧困，並沒有殺死程蝶衣對霸王段小樓的愛，這種愛跨越了他半輩子。
然而，當段小樓透露他已經裝傻多年時，程蝶衣的仇恨、羞恥、憤慨和鄙夷在瞬間淹沒了自己，他的愛還沒有燃盡。於是，兩人在舞臺上相遇，又唱了壹首《霸王別姬》。
當程蝶衣最後想“許下諾言”的時候，李碧華寫下了這把劍年久失修，或者程蝶衣不應該死。簡而言之，他被霸王段小樓當場切斷，阻斷了所有的血液流出。之後兩人走到天涯海角，至死都沒有見過面。
李碧華擅長寫愛情小說，被譽為“古今愛情小說第壹人”。寫白娘子對徐賢的愛是波瀾不驚；寫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愛，是超越性別，是自我放縱；寫的是花對十二個年輕人的愛，是經過生死，壹起生活，壹起生活。當妳愛著的時候，妳是如此的執迷不悟，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但她也擅長寫抽離，時間是治愈“愛而不愛”的最好良藥。當在結婚時，他把自己獻給了袁爺爺，這是壹種報復。審訊會上搶菊仙是報復；在段小樓面前自殺也是壹種報復。
誰知道呢？他回京後杳無音信，段小樓被棄港不顧，生死未蔔，命運悲慘。他“自從做了惡魔夢，完全清醒了。真是逗。”壹切都是壹切，只是在別人眼裏糾結。壹瞬間的頓悟，誰能說不是因為壹次次失望後的絕望？
時光不逝，“浮生如是，緣份致死，誰知誰知？”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