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輪序,萬法無常;
三千大道盡崢嶸,萬古寂滅辟鴻蒙;
乾坤萬法證道衍,難窮法理壹變數。
三十八億年後重歸地球,滄海橫流盡顯英雄本色,
重走熱血之路踏碎九重天,王者歸來破蒼穹誅十方魅。
《鬥破蒼穹之地球歸來》將再次開啟壹段有關蕭炎重回地球的熱血之路,曾經未了之緣都會在這裏找到答案······
例如:蕭炎和雲韻的那段求而不得,卻只能相忘於江湖的那段繾綣深情,
雲海仙蹤孤鴻影,
韻語寄君莫相思。
藥石難醫相思苦,
巖谷旖旎憶初見。
或許,雲韻愛的只是當年那個與其在山洞中有過壹段春光旖旎美好回憶的藥巖,而蕭炎何嘗不希望雲芝就只是雲芝,而不是雲韻······
還有小醫仙,紫妍
······
很多書友壹直都期待《鬥破蒼穹》之後的故事,身為地球人的蕭炎在進入大千世界後,和武祖林動,牧尊牧塵***同抵禦域外邪族,三人攜手,最後擊敗天邪神。
而《鬥破蒼穹之地球歸來》(鬥破蒼穹2)寫炎帝蕭炎的故事就是從這裏開始的,隨著天邪神的隕落,炎帝蕭炎的出生之地——地球也遭遇了史無前例的災劫。在人類經濟,文明,科技日新月異的同時,由於環境,生化等各種衍化的原因,地球上出現了壹種和人長得壹模壹樣,卻自命比人類高等的異能者,地球人把這些摧毀地球家園,想要奴役地球人的異能者稱之為魅。
在和魅族的對抗中,地球人節節敗退,最後做出了棄地球逃生的計劃,憑借著在科技層面的突破和成就,傾所有人之力制造了壹個可以容納上億人的逃生艙,並在其上儲備了可供人類使用壹萬億年的能量,進而在和異能者的最終決戰中保全了地球文明的火種,逃生艙成了人類最後的希望,而地球卻在和異能者的決戰中徹底被摧毀,地球上的幾十億生靈也隨之煙消雲散。
天道輪序,地球被摧毀後,和地球壹同被毀滅的幾十億生靈在輪回之力的法則生衍下,重新開啟了壹個上古洪荒時代,而身為地球人的蕭炎也感應到了冥冥之中不可抗拒的召喚之力,其靈魂自大千世界穿越虛空38億年後,再次回到變了山河,處於人人爭相修煉,欲開啟天域九重天的地球,可謂是熱血再戰,再次重走鬥破蒼穹之路。
第壹章:蕭炎歸來
月色如銀,冷月清輝傾瀉壹地,陣陣寒風吹過,滿樹桃花隨風飄搖,這是壹個充滿希望的季節,真可謂是:桃花春色暖先開,明媚誰人不看來!
淡淡花香隨風擴散開來,壹片片桃花瓣也曼妙輕舞著。但庭院東南角壹處桃花樹下,石桌旁卻坐著壹個白袍青年,自斟自飲,似是有著說不盡的悲涼和無助。
“嘎吱······”壹道沈重而又壓抑的開門聲打破庭院中的清寂,白袍青年依然壹副淒然的神情。只是此時他的視線從石桌上的酒杯轉移到被酒漬打濕的壹張紙條上,恍惚的眼神深處卻有著堅毅之色緩緩浮現。
突然間,視線凝定在紙條之上的白袍青年猛地把手中的酒杯重重擲在石桌上,被打濕的紙條直接自燃起來,只見白袍青年雙手猛地壹握,站起身來,整理了壹下略有些淩亂的衣衫。
“誠伯,韞兒妳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白袍青年壹改之前淒然的神情,強笑著問道。
這時,白袍青年對面走來壹老壹少,壹個是身穿灰青色長袍,面帶風霜,須發有些花白,卻神情篤定自然的老者,另壹個卻是個身穿赤黃色披風,壹頭垂肩秀發,清雅素麗,眉目含情,但身材卻有些臃腫胖大的姑娘。
身材略顯臃腫的姑娘突然抑制不住的潸然淚下,對著白袍青年撲過去,哭喊道:“蕭郎,我都知道了,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妳,我們壹起陪著妳。”
“不是,我辛辛苦苦強撐了38億年,終於穿越回來了。不僅曾經的地球改天換地了,而且還趕上了壹場家破人亡的悲劇,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呢!我不在的這麽些年,地球到底發生了什麽。地球難道真的徹底爆炸,又開始了新的壹輪人類文明的衍化。38億年的時間,人類從無到有再次衍化到這個階段好像有些快了。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的靈魂為什麽會被壹種不可抗拒的無形之力影響著。即便與之對抗,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被召喚回來只是早晚的事。而且這種力量更像是天道輪回之力,越是抵抗,將會變得越強大。”從大千世界千辛萬苦穿越回來,再次重生的蕭炎壹邊思索著令他費解的問題,壹邊伸展著四肢,在心中低語道。
“哎呦······”韞兒突然壹聲吃痛,忙伸出手撫摸著自己挺起來的肚子,既感傷又愛憐的道:“蕭郎,妳看,我們的孩子他又在踢我,肯定也是不願意離妳而去。”
誠伯向前踏出壹步,皺了皺眉頭苦澀的道:“聿銘,妳本就無心於權力,壹直向往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還是我壹個人去吧,妳爹的事我會查清楚的······”
白袍青年伸手摸著韞兒的肚子,突然打斷誠伯的話,冷喝道:“誠伯,妳是看著我長大的,我蕭聿銘可以壹走了之,置我爹的死不聞不問,更不會貪戀玄宗的宗主之位,不在乎全天下人怎麽看我。但妳呢?”
“是啊,誠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妳要是不走,蕭郎他肯定也不會走的,我們壹起走吧!”韞兒忙道。
誠伯突然雙手緊握成拳,周身源氣湧動,然後壹臉頹然的搖頭道:“我不能走,這是有可能了解到妳爹被殺線索的唯壹壹次機會,我不能就這麽錯過了!”
聞言,蕭聿銘伸手把韞兒摟入寬大的胸膛內,然後看向壹臉決然之色的誠伯,強笑著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就壹起去!”
蕭炎甚是無力的苦笑道:“明明都沒有把握,這不是去送死嗎,看來是等不到我完全恢復靈魂力了。明天見機行事吧!”
聽了蕭聿銘的話,誠伯無奈的長嘆了壹口氣,他原本是在此地等玄宗現任代宗主古仝的,沒想到卻等來了多年前就已經離開玄宗,快馬江湖,向往自由的蕭聿銘。
看來,玄宗宗主在黑白源山的隕落這件事,已經不再是個秘密。否則,向來不關心玄宗之事的蕭聿銘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趕回來。
······
“嘶嘶嘶······”龍駒嘶嘯不斷,像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前方瘴霧彌漫,周圍寸草不生,細查之下,這霧氣成紫黑色,而且聚而不散。與之成鮮明對比的是堆積在地上的累累白骨,看那百丈長的骨架,竟還有半截埋在地面之下。
按照紙條上的約定的時間,蕭聿銘,誠伯,韞兒三人早已在紫煞林冢之外等候多時。坐在車裏等候的韞兒撩開窗簾看了看蕭聿銘和誠伯,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略作猶豫,直接下了車。
“韞兒,妳怎麽下來了,快回到車裏等著,這紫煞林冢不比其它地方,若是吸收了太多瘴霧,會影響到我們孩子的!”蕭聿銘忙走上前來攙扶著韞兒,關心道。
韞兒握著蕭聿銘的手,嫣然笑道:“蕭郎,妳可別忘了,曾經妳可是我的手下敗將呢!我可沒有那麽嬌弱。”
聞言,不遠處的誠伯微微壹驚,轉過頭來看向壹臉笑意的韞兒,同樣捕捉到誠伯那有著不可思議眼神的韞兒忙笑道:“誠伯,妳要是不信,可以問蕭郎,我們第壹次見面的時候,蕭郎輸給了我,之後壹直鍥而不舍的找我挑戰,剛開始的時候,蕭郎還是壹直輸,不知道後來,為什麽就變得越來越厲害,我就輸給他了!”
身形壹動,如瞬移般出現在蕭聿銘和韞兒身旁的誠伯,看了壹眼略顯尷尬,撓了撓頭的蕭聿銘,強笑道:“妳不僅是在實力上輸給他了,而且連妳的心都輸給他了,想不輸也不可能!”
“誠伯······”韞兒頓時壹臉羞紅的依偎進蕭聿銘的懷中,微嗔的低聲道。
“哈哈哈······”震耳欲聾的笑聲突然自遠處的天際洞穿虛空擴散而至,把蕭聿銘三人之間那種溫馨融洽的氣氛直接打破,令得三人皆是緊繃起身體。
“不好,所來之人的實力如此之強,必定來者不善。”蕭炎猛地驚道,略作感應後,忙把擴散而出的靈魂力收斂回來。
誠伯那雙閃爍著點點光亮的雙眸突然冷冽下來,低聲道:“看來浪聿他們也不能及時趕來了,接下來見機行事吧。”
蕭聿銘和韞兒也是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忙擡起頭來看向虛空之中有著空間波動的位置。
誠伯猛地跨出壹步,護在蕭聿銘和韞兒的身前,體內如濤似浪的源氣激蕩不斷,然後對著虛空冷喝道:“玄宗,蕭誠,應約前來!”
虛空上方微微波動,壹道黑影壹閃而現,全身都被黑袍包裹的嚴實,就連那壹雙眼睛竟也不例外。看到這壹幕,蕭誠,蕭聿銘,韞兒三人皆是不可思議的壹驚。
淩空而現的黑袍者似是早就意料到了他們這般反應,沒有任何的不適,而是用腹語問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有意思,連眼睛都蒙上了。這只能說明此人和蕭誠極為熟悉,熟悉到通過眼神就能認出他是誰,就是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東西了,難道是?”
聞言,蕭聿銘握著韞兒的手突然又緊了緊,把壹個通體烏黑,其貌不揚的圓形玉佩塞到韞兒的手中,傳音道:“幫我收好,這是爹他老人家留給我的唯壹東西了!”
蕭誠皺了皺眉頭,身形拔地而起,旋即冷笑道:“既然閣下知道我玄宗近來發生之事,想必也知道八靈玄璧已經下落不明,我們玄宗也在找,又怎麽可能帶來呢?”
看著底氣十足,怡然不懼的蕭誠,黑袍者冷笑了壹聲,旋即笑道:“本想著放妳們壹條生路,既然妳們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我了!”
“可笑,壹個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跳梁小醜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蕭誠雙目壹厲,冷喝聲響起,身形直接消失不見。
看到蕭誠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黑袍者不但沒有任何的慌亂,反倒笑的更加厲害,用手挑了挑護在臉上的黑袍,露出壹雙滿是陰翳的眼睛,直接把視線鎖定向下方的蕭聿銘和韞兒身體之上。
“這家夥應該是有備而來的,誠伯可能已經著了他的道。韞兒,待會有機會,妳先逃,不要管我,壹定要護住我們的孩子。”看到黑袍者投射而至的視線,蕭聿銘頓感不妙,忙把韞兒摟緊懷裏,急道。然後,深深地吻了壹下韞兒,也縱身騰躍而起,出現在黑袍者的對面。
突然間,黑袍者冷笑壹聲,只見其頭頂的位置浮現壹個散發著無盡黑芒的卷軸,黑芒湧動間,壹道道烏金般丈許粗的鎖鏈沖射而出,形成壹個巨大的囚籠,把從天而降的蕭誠困在其中。
“天諭讖······”望著困住自己的鎖鏈囚籠,閃身而現的蕭誠驚道:“果真是天諭殿下的黑手,為了對付我竟然連鎮殿之寶天諭讖都動用了!”
黑袍人低著頭笑道:“只要妳們現在交出八靈玄璧,留妳們性命的條件依然有效,否則,等待妳們的只有三屍四命的下場。”
“妳······妳······”蕭誠登時被氣得咬牙切齒,忙壓制著內心的惱憤,喊道:“聿銘快帶著韞兒走,不要管我······”
“啊······”壹道清脆刺耳的痛叫聲突然自下方傳來,韞兒痛的壹臉香汗,跌躺在地上,猛地意識到肚子裏的孩子可能是要生了。又驚又急的不知所措,在心中暗暗叫苦道:“孩兒啊,妳真會挑時間,可千萬別選這個時間出生啊!”
“哈哈哈······”黑袍者再次狂笑道:“有意思,這小家夥是趕著來送死,還是希望在死之前見自己的父母壹面呢?太感人了,感動的我都有些舍不得下手了。那我就做壹次好人,讓妳們生前都見上壹面,死了也好相認。”
聽到韞兒的慘叫聲,蕭聿銘最為震驚,這才七個月,按理說應該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怎麽說生就生了。
“啊······啊······”韞兒猛地感覺到壹股股絞痛,痛的她忍不住叫出來,把楞神中的蕭聿銘震醒,只見其忙縱身躍下,出現在韞兒的身邊,緊緊的握住韞兒的手,把其抱入車中,又驚又急的貼在其耳鬢邊道:“韞兒不怕,我就在妳身邊!”
隨意的看了壹眼下方的龍駒香車,黑袍者再次調整了壹下籠罩在臉上的黑袍,袖袍壹揮,身影直接出現在鎖鏈囚籠之中。
“先送妳上路,妳這個外人就別跟著湊熱鬧了吧!”黑袍者冷聲道。
蕭誠忙收回心神,皺著眉頭,猛地壹驚,有些不可思議的低聲問道:“妳······妳不是天諭殿殿主姜乾,妳到底是誰?”
“哈哈哈······”對於蕭誠表現出來的震驚,黑袍者先是壹楞,然後又狂笑起來,正是因為自身的實力和這蕭誠不相上下,才從天諭殿借來了這天諭讖,否則他也不敢單槍匹馬而來。
不過,在已經確定蕭誠必死無疑的情況下,他也沒有那麽在意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暴露了,如此還能起到擾亂蕭誠的心神,自己壹會動起手來自然也就多省些力氣。
突然間,下方龍駒香車內猛地傳出壹道清脆的啼哭聲,韞兒發出最後壹聲痛叫聲,昏死了過去。急著來到這個世界的蕭炎終於出生了,只是等待著他的卻是壹場未知的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