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上海壹考生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時光匆匆,我們有太多的身份、太多的角色、太多的符號要去扮演,而自己的本真又在哪兒呢?
妳在學校是學生,是班幹部,是三好學生,在家是兒子,是孫子,是乖寶寶。可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妳,妳被那些符號壓到了角落,塵埃在身上堆積,妳甚至忘了自己的存在。
韓寒在《他的國》中描寫過這樣壹個少年:他年少輕狂,遠走高飛,在壹個廢棄的公園中建立了自己的國度。在拋開了種種加在自己身上的符號後,他仿佛在他的國度中尋回了自我。這似乎和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為己而生!盡管我們不能同小說中的人物那樣拋卻壹切,但可以守住內心壹方凈土,別讓那些紛紛擾擾的符號浸沒了妳的靈魂,霸占了妳的身軀。
此時,我又想起壹個人,他叫汪峰。有人叫他新搖滾樂之父。但有誰知道,在他出道之前,他是拉小提琴的,並且還多次獲過全國獎項,被老師贊不絕口。這麽壹位小提琴天才式的人物,去口在二十多歲風華正茂之際,毅然放棄手中之琴,走入搖滾的世界。是什麽力量促使他這樣做的?他說過這麽壹句話:“直到我二十多歲才明白自己真正熱愛的是搖滾。”他在選擇搖滾不久後,便創作出《存在》壹曲,轟動壹時。
為己而生,汪峰的勇氣難能可貴,我們或許無法如他那樣敢於舍棄十幾年的心血,可我們是否想過,拋開那些我們“應該”做的,剩下的還有什麽?我們熱愛的,到底是什麽?
村上春樹因其小說《挪威的森林》而大紅大紫,但其生平又有幾人知曉?當他放下手中的壹切獨自環球旅行時又是何種心情?他在他的自序中寫道:“每當我到達壹個新的地方,我就喜歡在當地的酒吧中坐上壹天,邊喝酒,邊寫作,邊聽當地人聊天,《海邊的卡夫卡》就是這樣寫成的。”
他們的'書我都看過,無論是韓寒、村上春樹,還是未提及的史鐵生,他們或許風馬牛不相及,但書中透出的強烈的存在意識卻都格外深刻。
於是,文末還是想說,為己而生吧,別為符號所累。妳在這兒,妳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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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己而生。觀點直指材料的內核,壹語中的,擲地有聲!為此,作者選擇了三個典型材料。韓寒《他的國》中的少年,年少輕狂,拋開了種種符號,盡管有點兒荒唐,但他“守住”了內心壹方凈土。新搖滾樂之父汪峰,毅然放棄相伴十幾年的小提琴,走入搖滾的世界,雖然有些冒險,但能“明白”自己真正熱愛的領域卻是無價的。村上春樹放下手中的壹切獨自環球旅行,就是因為“喜歡”二字。讀到此處,我們真正明白了“為己而生”的內涵就是“守住”“明白”“喜歡”。行文至此,壹篇規範的議論文就產生了。
(譚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