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心讓孩子抓狼,也不忍心讓銀行卡抓新娘。和女朋友在壹起三個月後,我把銀行卡的密碼改成了女朋友的生日,以示對愛情的忠誠。沒想到,在女朋友把我勒緊褲腰帶攢下的六位數存款全部提走,化為烏有之後,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我搞砸了公司老板給的壹個重要計劃!老板壹拍桌子就把我炒了。
積蓄沒了,愛情沒了,工作沒了,三重打擊下心灰意冷。壹輛出租車停在我身邊,我陰沈著臉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我在這個城市打拼了三年,每天從租的房子到公司,剩下的時間從來沒有四處看過。今天散散步,告別悲傷的地方。我正悶悶不樂地想著,我哥說:“哥們,妳去哪?”
“天堂!”我不耐煩的說,誰知道,這位兄弟不但不耐煩,反而高興了:“天道?”不錯的地方。但是路途遙遠。我得帶點吃的。稍等,我去買包方便面。"
我弟弟匆匆走進路邊的雜貨店。過了兩三分鐘,他拎著壹袋泡面上了車,沿街開去。兄弟壹般都是嘴貧,這個也不例外。路過劇場的時候,他看到幾個捧著花的女生喊著擠進來,就樂呵呵地問我:“妳有偶像嗎?”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沒有”“我也沒有。我寧願出名也不願崇拜別人,但這幾天我擔心死了!”
妳在擔心什麽?賺不到錢?從後視鏡裏,我皺起了眉頭。他的話加重了:“現在的粉絲叫玉米,張靚穎的粉絲叫豆腐,的粉絲叫鐵絲。我姓錢,所以妳覺得我什麽時候會成為名人,我的粉絲不應該叫錢燕兒嗎?多醜啊!為了‘粉絲’,我擔心我該不該出名!”
侃哥正聊得起勁,壹個胖女人在路邊招手。我哥問我:“妳上天堂的時候,路上沒人陪,多無聊啊。拿壹個怎麽樣?”“隨便。”
看到我同意,我哥靠過來,讓那女的坐到副駕駛位上。“姐,妳去哪?”哥哥問。出人意料的是,這個胖大姐比我還沖:“見鬼!”"
話音未落,我哥身子壹抖,差點暈倒:“妳在那幹嘛?”?探親?拜訪朋友?”胖女人喊道,“我不想活了!寶玉道:“哥哥不理我,便問:‘怎麽?”"
胖女人的聲音真的很高,讓我耳膜發痛:“哼,那個死鬼說我胖,外面有人。”我想和他離婚。我想死!"哥哥壹下子就急了,上下打量了女乘客壹眼,憤憤不平地說:"他覺得妳胖,因為他沒見過磨盤,也沒和河馬睡過。從沒坐過坦克!姐,要想回到唐朝,就要靠身材了。楊貴妃是誰?妳的男人像蝙蝠壹樣瞎!"
聽著弟弟振振有詞的建議,我不禁在心裏暗笑:真好笑,我還是第壹次聽到這樣的建議。說來也怪,我哥和那個胖女人就是那種看綠豆的混蛋,越聊越合得來。沒過多久,在哥哥的勸說下,女子改變了主意,不再下地獄,而是去了醫院,假裝生病,如果丈夫能來,再給他壹次機會。在醫院門前,哥哥指著霓虹燈裝飾的“病房樓”三個大字說:“妳看,大姐,‘房’字上的小點沒了。下面的當事人走了。這是‘病屍樓’嗎?我覺得妳不應該住在裏面。要不妳買朵玫瑰再跟妳老公說吧?”我哥反應這麽快,那女的居然也同意了。
車子再次啟動的時候,我哥回頭看著我說:“妳知道我為什麽勸她嗎?”我搖搖頭。哥哥壹本正經地說:“她的噸位那麽重,我怕她踩在奈何橋上,把橋踩塌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哥們,妳過不去嗎?"
他還沒說完我就開心了。見我心情不錯,哥哥停在路邊,形象地說:“老兄,人生不過幾萬天,妳要操心。”想開就開,世界上的麻煩會少很多。”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妳要是煩了,以後想吵架,去問妳哥。俗話說:近墨者黑,近墨者黑..."
“在朱者赤附近。”我說。哥哥連連點頭:“是的,在朱者赤附近。我還要補充壹句:親的兄弟是幸福的!妳什麽意思?這意味著妳跳進了墨水瓶。它變成黑色;當妳跳進豬圈,妳就成了可食用的;走進兄弟堆裏妳會幸福的!”
我暈!他把“朱者赤附近”變成了“豬吃附近”!我笑著付了車費。我弟弟正要離開,胖女人跑過來鉆進了車裏。我哥笑著對我說:“我連偶像老婆都帶過來讓妳開心!”夥計,記住,人是活著的。開心就好。再見!"
我突然意識到。他用買泡面的借口,給老婆打電話,合演了這部讓我開心的戲!我的心突然溫暖起來。他是對的。人是活著的。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