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花,色澤文雅,香氣清幽,白凈純潔。本文題目以借代的手法指印有百合花的被子。更重要的是,百合花,作者賦予了它豐富的象征意義:即小通訊員和新媳婦他們都有百合花壹樣高尚純潔美好的心靈,軍民之間的感情也像百合花壹樣純潔高尚美好,戰士和戰士之間的情感也像百合花壹樣純潔高尚美好,壹句話,百合花,象征著人性美、性格美。
《百合花》以小通訊員、我和新媳婦圍繞借被子展開,塑造了三個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 小通訊員在文章中無疑是壹個英雄人物,但是有別於高大全的英雄形象,他是壹個純真、憨厚、害羞的小夥子。文章通過小通訊員送我去包紮所,和我壹起去借被子,為保護隊員犧牲這三個具體事件來展現人物形象。從外貌來看,“高挑挑的個子,塊頭不大,厚實實的肩膀,年輕稚氣的圓臉,頂多十八歲,穿著壹身洗淡了的黃色軍裝。”小通訊員淳樸天真、稚氣未脫。在送我去包紮所的路上,“總是和我保持著丈把遠的距離,見我挨他坐下,立即張惶起來,好像身邊埋下了壹顆定時炸彈,局促不安,和我對話,反倒出了壹頭的汗。”在問老百姓借被子的時候,“我開口叫他拿被子,他接了被子,慌慌忙忙轉身就走,衣服掛住了門鉤,撕下了壹條口子。”從細節處展示小通訊員的害羞與淳樸。在掩護隊友撤退時,撲在手榴彈上保護隊友,通訊員壹反之前的害羞可愛,展現出勇敢無畏的犧牲。
我在文章中並沒有具體的外貌描寫,但全文從我作為壹個女性的視角出發,在文章中作為壹個大姐姐,在去包紮所的路上,逗弄著小通訊員體現了我與小通訊員那種微妙的情感,淡淡的姐弟情。在包紮所中,像大姐姐壹樣照顧著來包紮所幫忙的新媳婦。溫柔和善、親切可人略帶點俏皮的大姐姐形象。
而新媳婦作為重要人物,推動著文章走向高-潮。從外貌上看,“高高的鼻梁,彎彎的眉,額前壹綹蓬松松的劉海,頭上硬翹翹地挽了髻。”新媳婦十分漂亮,剛過門的新娘子,髻硬生生的挽著。在包紮所中有壹開始的害羞只肯打下手到幫小通訊員擦著身子,壹針壹陣地縫著破洞,最後嚷出是我的,將自己的杯子蓋在小通訊員的身上,新媳婦的情感壹步步變強,情節也壹步步展開。
情節
情節的重復出現,肩膀處的破洞出現了四次。第壹次小通訊員接被子時,撕得壹身,衣服掛住了門鉤,在肩膀處,掛下壹片布來,口子撕得不小。第二次他已走遠了。肩上掛下來的布片,在風裏壹飄壹飄地,第三次他安詳地闔著眼,軍裝的肩頭,露著那個大洞,壹片布還掛在那裏。第四次,新媳婦正壹陣壹陣地縫他衣肩上的那個破洞。新媳婦短促地啊出現了兩次,在看見傷員的時候啊了壹聲,顯然是看見傷員身上的破布,顯然猜測到是小通訊員。在聽到小通訊員為救戰友犧牲的時候,又啊了壹聲,這兩次啊推動著新媳婦情感的變化,最終忸怩羞澀消失到莊嚴虔誠地幫通訊員擦著身子。新媳婦對傷員的憐惜與不安,對通訊員的欽佩由此展現。
景物
文章明顯是在戰爭環境下展開的,但景物卻如此的清新美好,“早上剛下過壹陣小雨,現在雖然放了晴,路上還是滑得很,兩邊地裏的秋莊稼,卻給雨水沖洗得青翠水綠,珠爍晶瑩。空氣裏也帶有壹股清鮮濕潤的香味。天黑了,天邊湧起壹輪滿月,我連那壹輪皎潔的月亮,也憎恨起來了。”這壹景物描發展故事情節,烘托了人物心情,戰鬥激烈、犧牲巨大,月色將戰場體現在我的眼前。而小通訊員“肩上的步-槍筒裏,稀疏地插了幾根樹枝。我看見他背的槍筒裏不知在什麽時候又多了壹枝野菊花,跟那些樹枝壹起,在他耳邊抖抖地顫動著。”體現小通訊員熱愛生活,在殘酷的環境中樂觀向上的精神。
整篇小說作者想要在血與火中表現純潔美好的情感,來彌補現實生活中感情的缺失。作者將這種情感註入到人物的塑造中,創造了生動形象的小通訊新媳婦和我的形象,十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