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月前,我第壹次去成都。除了和壹群人吃火鍋,還特別去了玉林路。當他們還在買兔頭的時候,我壹個人騎車去找酒館。大概是歌詞太深入人心了。直到走到玉林路的盡頭,我才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他們。感覺不願意回去,就在街上隨便逛了逛,但也去了武侯祠,回到了擁擠的錦裏。當時《軍師聯盟》正在熱播,王洛雍裏的諸葛孔明很破解,所以武侯祠也很熱鬧。
原來成都這座城市很有三國氣息。
和北京壹樣,在我沒能去之前,那是壹個我向往的城市。那時候北京還叫北平。不同的是,後來我很舍不得去北京(因為趙雷的《鼓樓》挽回了壹些幻想),但成都應該還會再來。
終於找到了趙雷唱歌的酒館。那真的是壹家非常小的餐廳,完全沒有酒吧的氣質。當時老板剛開門營業,已經在門外拍照的小姑娘們蜂擁而入,另壹部手機瘋狂搶購。可惜店內燈光昏暗,不太好拍。
這家店太實在了,老板特意在門前做了個告示:本店不提供樂隊演出!大概是生氣了,老板連民謠都不放,打開電視,還是央視新聞。幾個人聲嘶力竭地喊沒地方坐,老板忙著也不搭理。這時候我這樣的人就有優勢了,我就可以隨意旁聽了。
坐下來自然要喝壹杯。
酒難下咽,又吵,但在酒館裏看起來不倫不類。我不懷疑趙雷來的時候,這裏還是靜悄悄的。他在角落裏唱歌,隨意坐著的酒客坐下來聽,然後鼓掌,然後鼓掌,然後喝酒。但那畢竟是過去了。趙雷在《歌手》舞臺上的壹首《成都》壹夜走紅,讓這首我們民謠狗聽了很久的歌爛在了大街上——盡管我並不認為這首歌是他最好的壹首。
天知道我是怎麽在酒館裏從下午呆到深夜的,帶著兩瓶酒,壹盤花生。還有壹個哥們喝酒突然哭了,朋友瘸腿安慰他。來這麽小的酒吧喝個爛醉真是太貼心了。可惜他們先講故事的時候我正帶著耳機聽歌。後來,壹群嘰嘰喳喳的學生,十幾個男女,進來了,把本來就擁擠的商店弄得無處安放。顯然這群人不是來喝酒的。他們四處尋找座位。最後,我們幾個人不得不為他們搬出房間,勉強讓他們坐在兩個相鄰的桌子上。然後他們就拍照,開玩笑,連兩桌都沒點什麽。我尷尬的看了看旁邊的服務員。後來另壹個男人,我也應該叫他大叔,進來問我旁邊有沒有人。我請他坐下。這家夥也不是來喝酒的,而是很有禮貌的點了壹瓶。他讓我給他拍張照,壹定要露出pub的字樣。他說女兒很喜歡趙雷,他正好在成都出差,正好別人發現了這個地方,就拍了壹張照片讓女兒回去。毫無疑問,這是酒館應該有的故事。作為回報,我從叔叔那裏得到了壹瓶酒。
不知道同樣喜歡趙雷的女兒看到爸爸特意帶回來的酒館照片會有多激動。我肯定她會說個沒完。永遠是溫暖的畫面。
成都根本不是那種溫婉優雅的淑女。這裏的各種噪音和我的家鄉武漢不壹樣。很吵,但不會讓妳幹。壹個城市有辣椒的味道,但到處都是茶館;城市講三國,卻總有可愛的熊貓擺件搶鏡。行色匆匆的永遠是遊客,自得其樂的永遠是當地居民。
關於成都,我已經說了很多遍,做了無數的打算。我想過和我愛的人壹起來。可惜錯過了壹次又壹次,最後匆匆停留了不到壹天。而且大部分時間都花在玉林路上。晚上七點,肖鵬熱情地要求去他們公司樓下聚餐,但他在成都下不了車,就在夜色中走了。他路過川大,下車跑進去散步。之後吃魚喝酒,然後打車去機場趕飛機。
這是我第壹次去成都。
我覺得酒館裏的那個終究不是真正的成都。
而有壹天,我可以再去成都,和妳壹起走在成都的大街上。我想那時我會唱幾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