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還在生產隊時期。那時候物資匱乏,生活艱苦,連飯都吃不飽。
現在每個季節,我都會和同村的朋友相約去山上摘楊梅。
隔壁壹個小姐姐經常跟著我們上山摘楊梅。因為太小,她每次辛苦都摘不了多少楊梅。
我們怕小妹妹哭,怕小妹妹回家家裏不高興。
所以每次從山上回家,我們都會給她壹些我們的楊梅。
“小妹妹,我們給妳點楊梅。”
然後,每個人都把他們的楊梅給了他們的小妹妹。結果小姐姐籃子裏的楊梅比我們的還多。
小妹妹很開心,
“謝謝哥哥!謝謝兄弟!”
“哈哈哈!”
“不客氣!”
只要小妹開心,我們都開心。
雖然今天大家收獲不多,但是我們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今天沒摘多少楊梅,明天再來吧!我們的朋友有充足的時間和快樂。
第二章?割豬草
我和我的小妹妹在同壹所小學學習。我在三年級,我的小妹在壹年級。
下午放學後,我們每人提著壹個小竹籃,裏面裝著割草機。歡呼著,唱著,我來到了門口不遠處的小河堤上割豬草。
這條小河水流很長,河水清澈。它自東向西緩緩流動,綿延數英裏,流入其他地方。
河岸上長滿了許多不知名的樹,郁郁蔥蔥,成了我們的天堂。我們壹把竹籃扔到河岸上,就開始玩石頭。
夕陽西下,橘黃色的光線照在我們的臉上,讓我們白皙的小臉變得又紅又嫩。
我們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石頭,直到我們累了。直起腰,看著夕陽進壹步下沈,不那麽刺眼。我們找壹個竹籃和壹臺割草機,割豬草吧。
當我們割完豬草準備回家的時候,村裏的煙正在裊裊升起。
小美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父親得了重病,腫了,不久就去世了。小姐姐的爸爸已經病了三年了,家裏因為治療欠下了巨額外債,壹直在省吃儉用。
小妹妹的爸爸走了,小妹妹和媽媽哭幹了眼淚。小妹母親考慮再三,勉強對小妹說:
“妳爸爸走了,妳媽媽要去生產隊幹農活。弟弟妹妹都小,需要有人照顧。現在沒人能幫妳媽媽了。妳們三姐妹,妳是老大。只有妳能幫妳媽媽,所以不要去上學。回家幫媽媽帶弟妹做家務。”
小姐姐聽後哭了壹整天,無奈的答應了。
從此,小妹痛苦地告別了學校,成了全職保姆。小姐姐不僅帶著弟妹,每天還要割豬草、餵豬、做飯。
小姐姐不會割豬草。下午放學,我只能壹個人去河邊割豬草。
第三章?看電影
初中畢業後,我回到生產隊幹農活。小姐姐的嫂子上小學了,沒必要帶。我和小妹跟著大人去地裏幹農活。閑暇時,我們又壹起玩耍。
晚上,我們最期待的就是看電影。旅裏買了個小電影播放器,壹個月放四次電影,每次兩個晚上。通常壹次有兩部故事片和壹部新聞紀錄片。
我們大隊是山區,人口不多,但是村子比較分散。生產隊十個,從坑口到坑房十幾裏地。
每次放電影,第壹晚在外坑放,第二晚在內坑放,反復放。
我和小妹通常早早吃晚飯,然後焦慮地走在去電影院的路上。
小姐姐的媽媽白天在生產隊幹農活,晚上做家務。小姐姐要去看電影,只能帶著弟妹壹起去。
每個生產隊的村前,都有壹個很大的曬糧場。這部電影在打谷場上露天放映。在曬谷場邊埋兩根柱子,掛在銀幕上,就可以放電影了。
輪到我們制作組放電影的時候,我們會早早的搬個凳子,放在晾糧場上的好位置。有時候連晚飯都沒時間吃,就等著電影上映。
農村人忙忙碌碌,很晚才吃晚飯。如果他們去另壹個制作組看電影,只能餓著肚子看完電影回來吃飯。
我們沖向電影院。自己村和附近村的人早早就來了,早已把凳子擺好位置,壹邊等電影,壹邊吃著炒南瓜子或花生。
我們沒買到好座位,只好站在僻靜的地方看電影。
經過長時間的等待,電影終於開始放映了。但是每次,妳總是要在放映故事片之前完成30分鐘的新聞紀錄片。
故事片多為戰爭片,最令人難忘的有礦難、地道戰、南北之戰、淞滬之戰、偵察兵、英雄兒女、渡江偵察兵、瀟灑走華山、野火和春風戰古城等
每次我們覺得還沒看夠,電影就結束了。
我們總是風雨無阻地去看電影。下雨天,我們戴著帽子,裹著農用塑料薄膜避雨,像浪漫的戀人在雨中漫步。
越晚雨越大,落在帽子和地膜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冬天的晚上,去看電影,有點冷,我戴上帽子,穿上棉襖。尤其是突如其來的冷風不停地襲擊著我,吹得我滿臉冰涼,手腳冰涼。我冷得小腿彈了三弦。我盡力忍住刺骨的寒冷,直到電影結束,我們才願意回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