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向公司請了個好假,心想反正我又不用上班睡覺了。又到9點了,有點想吐。我量了體溫38度。2。我得去診所。洗完臉,穿好衣服,直奔小診所。診所離我家不遠。九點半以後到的。這幾天門診的病人不少,有幾個人在輸液室掛了輸液瓶。診室裏又多了五個病人來看病。看到護士和醫生都很忙,而且兩人都不是昨天的,只好再等壹會兒。10之後醫生護士才有空,他們才註意到我。醫生:“有什麽事嗎?”我:“我是來打針的。我昨晚看了醫生。”護士問了我的名字後,找到了我的病歷和診斷記錄,問了我的基本情況(昨天的癥狀等。).她檢查後說:“我叫妳早點來,妳就跟我來吧。”再次來到調劑室,同樣的壹幕再次上演,兩支10 ml的註射器準備好了。我:“要不要在輸液室打針?”護士:病人少的時候可以,但是現在輸液室的床位都被占了,只能在這裏打針。我:在這裏,我怎麽打?護士:妳可以拿著配藥控制臺,也可以貼在墻上。我脫下左邊的褲子,雙手握住控制臺,準備註射。我:“先打個退燒藥針吧?昨天拿到了左邊的頭孢,今天換壹個。”護士:“好的,先給柴胡註射液”。護士右手拿著註射器,左手拿出消毒棉簽,蘸上碘酒,消毒前用小指壓住褲子。她轉頭壹看,哇!這是個大問題。打針只是壹只眼睛。我還沒來得及調整,壹種刺入皮膚的疼痛就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的臀部反射性地伸展,“放松”。還好不是很痛,只是感覺有點腫。突然,疼痛加劇,我正要大叫。護士已經拔了針,把棉簽壓在針眼上。把左邊的褲子提上來後,換了右邊的褲子。第壹次站著打頭孢,心裏開始打鼓。我還沒休息,護士又拿著註射器過來了。我把右邊的褲子放低了壹點。護士昨天在針眼旁邊消毒,我屁股壹顫鉆進了針裏。當我紮進針裏時,比以前疼多了。也許我感到我的肌肉緊張。護士加大了手力度,反復告誡我要放松,否則藥液不會擴散,會加重疼痛。我知道怎麽放松,但是真的很痛。怎麽放松?時間久了,打針的地方又酸又腫又疼。回頭想想,怎麽會有這麽多?好像過了壹個世紀,突然感覺PP上的力度加大了,隱隱作痛。然後護士趕緊拔針,棉簽壓在針眼上。我重重的松了壹口氣,終於打完了。重心慢慢移到右腿,但不敢用力。現在整個右PP都處於麻木狀態。避開針眼,小心提起褲子。護士收拾好打針的器械後,轉身對我說:“這針疼。請呆壹會兒,過壹會兒再走。晚上別忘了來看病。”過了壹會兒,我捂著屁股壹瘸壹拐地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來這個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