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敲門聲漸行漸遠。黑暗中,霜霜警惕地坐在床上,壹雙杏眼盯著緊閉的床單,鴛鴦蠶絲被下藏著壹把雪亮的匕首。今晚,生死攸關的是處於危急關頭,她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果然,壹陣奇怪的風吹起了懸掛的窗簾,慢慢地向兩邊掀起。壹個男人輕輕地叫道:“霜霜。”然後向床上靠了過去。霜霜充滿了仇恨,捏緊了手中的匕首,他的手微微出汗。當那名男子靠近她時,他突然將匕首從被子裏甩了出來,用力向那名男子刺去。
“哦,”隨著那人的驚呼,霜霜的手被那人牢牢抓住,沒動壹下,匕首就從她手裏掉在了鴛鴦被子上。男人輕輕呼吸,房間裏的蠟燭突然亮了。霜霜瞇起眼睛,卻發現她的匕首已經刺進了那人的胸口,鮮血從他的白袍中滲出,紅白相間,十分醒目。
燈光下,男人英俊的臉上露出壹絲驚訝。看著她的眼睛,閃過壹絲痛苦。就在那壹瞬間,她已經松開了手腕,換上了笑容:“可惜妳還沒有強大到殺我的地步。”
“胡思之,妳這個優步,我早晚要殺了妳。”霜霜的眼裏充滿了憤怒,她只恨自己是壹個軟弱的女人。她無法通過侮辱她的優步來殺死雪恨,但她在內心也感到絕望。她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殺不了他,只能承受壹切。想到那把從悲傷中掉落在被套上的匕首,她不自覺地伸手握住,刺向自己的身體。
想著壹箭步上前,輕而易舉地搶過她的匕首,笑著警告她:“我再提醒妳壹次,妳要是死了,妳公公就跟妳陪葬。”
連死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她處於壹種不求死就活不下去的境地。她流下了傷心的淚水,淚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落在紅色的絲綢被套上,暈乎乎的,濕漉漉的,仿佛像血從心裏滴下。她絕望地看著他,低聲說:“妳殺了我,我會感激妳的。”
燭光下,霜霜的臉頰蒼白如紙,曾經明亮的眼睛現在黯淡無光,像壹朵突然枯萎的花。胡思之不禁被感動了。他從懷裏掏出壹只玉鐲,美麗的羊脂白玉上沾著壹點血跡。胡思之若有所思地用袖子擦幹凈。然後他走到床邊坐下,遞給霜霜他的手鐲。
“我知道妳壹直喜歡白玉,所以特意給妳找了這個手鐲。”
霜霜揚起眼淚,冷冷壹笑,說不出的難過:“妳以為我是青樓女子?”她拿起手鐲,砰的壹聲扔在地上。鐲子“叮”的壹聲,落在青磚地上,斷成了幾截。看著胡思之怔忡的表情,那壹刻她有壹種說不出的快感。
胡思之收起自己咯咯笑的表情,輕嘆壹口氣,起身:“明天見!”“他走出房門的時候,搖搖晃晃地捂住了胸口的傷口,臉上寫滿了痛苦。壹眼,弗羅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