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代的老天津在各大報紙的小說中連載。社會言情小說家陳和武俠小說家趙煥廷的小說最受天津讀者的歡迎,但他們不是天津人。隨著劉雲若的走紅,天津作家可以寫出真正意義上的天津人的小說了。劉雲若的小說受到天津讀者的歡迎,是因為他太熟悉天津這片土地和底層社會了。劉雲若小說《小揚州的歷史》開篇,對此直言不諱:“...我記得壹個會說六種語言的人。當人們問他哪個國家說得最好時,他回答說漢語是最擅長的。這是事實,因為他來自中國!所以,既然我是中國人,用漢字寫中國,我就不盲從當代名家,把所有中國人都寫成洋氣,我就不能讓那些挑水賣菜的人和壹些西方哲學家對話。這是我最對不起讀者的地方。至於這篇文章,我該怎麽說?俗話說‘秀才不出門,知天下事’。”我不敢吹牛。如果我早出生三十年,我就可以在天津找壹個大學者來玩了。比如有人問我,妳這個讀書人,妳最了解世界上的哪壹件事?那我只能告訴他,我最了解這個世界。所以,我是壹個在中國下的天津長大的人,似乎也不用好高騖遠,就可以像平常壹樣談論天津,於是就寫了這本小小的揚州誌..."
從20世紀初至40年代末,劉雲若的人生歷程是中國歷史上所有內憂外患的濃縮。雖然他的所有作品都是以城市青年的戀愛事件為背景,但卻真實地再現了當時的社會面貌。作品既表現了年輕人在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矛盾心態,又描寫了他們在愛情與國難之間的沖突,如都市生活的浮世繪,刻畫了形形色色的人,至今仍有似曾相識之感。看劉雲若的小說,壹開始很隨意,中間很輕松,但是隱藏起來之後會產生壹種深刻。在評論界呼籲小說創作“返璞歸真”的今天,在小說創作受到數量和質量困擾,大量純文學期刊倒閉的今天,重讀劉雲若的小說應該大有裨益。
沙達峰在回憶劉雲若的小說給天風日報帶來的人氣時說:“天風因春風而紅,春風因春風而增強。”從此,劉雲若壹發不可收拾,最終成為壹代小說家,被譽為“五百年無奇”。
劉雲若最好的朋友、著名學者劉葉秋說,劉雲若壹天要同時給四五家報紙寫壹系列小說。每次在人們喝酒、喝茶、看戲、洗澡的娛樂室,報人來催稿的時候,就拿起身邊能寫的紙,從出納處借來筆墨,嘴角舔壹下或蘸壹下桌上的茶,壹氣呵成地寫起來。寫完後撕下壹行,放在口袋裏,第二天用。寫的字數和當天報紙上預留的字數壹模壹樣,字體工整清晰,是當年排字工人最愛的“專家字”。A報的人剛走,B報的編輯又來了,於是又編了壹個。後來報社的家夥C和D依次到了,他依次繼續寫,情節也各不相同。每本書裏的故事發展和人物的音容笑貌,在以後的日子裏都很精彩,各不相同,就像精心構思,反復耕耘的作品。即使在今天,也是民國通俗小說中的傑作。他的寫作風格曾被譽為美談。
倪思庭在《張恨水展覽館開館引發的思考》壹文中說:“...以張恨水為代表的這壹代通俗小說作家,最大的悲劇是,壹開始因為通俗小說而成名,後來在媒體的偏見和誤解下,總是‘後悔自己的小作品’,產生了壹種自憐和自卑心理。四十年代在渝作戰的張恨水尚且如此,更何況當時因寫通俗小說而成名的劉雲若、地主、龔等人。以著名浪漫主義小說家劉雲若為例。雖然他曾被鄭振鐸、許朱成等人認為其小說藝術超越了張恨水,但在文學史上仍難以安排壹個合適的位置,為他建壹座紀念館更是不可想象。為什麽?偏見造就了它。據報道,天津歷史博物館計劃在天津建立壹個現代名人蠟像館,以引進劉雲若和龔。
民國時期,天津社會言情小說作家劉雲若寫的《粉墨正牌》《墻外的壹顆杏》被改編成電視劇,在熒屏上大受歡迎。幾家出版社還再版了劉雲若的許多作品,使他成為繼張愛玲等人之後又壹位“出土”的民國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