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更新啦,今晚就給大家講壹部分真實的小故事叭, 橘子野獸 的路子大家也是心裏有數的哈哈,所以,上車(船)吧!
應當事人要求,全文使用第三人稱,且不涉及真名。
很多人對大海有著天然的喜愛和向往,橘子將這份天然的感情歸於不了解,真正在大海大洋上漂過的人對海洋更多的是敬畏,而常年以海為陸的人對大海還多了壹份恐懼,以及躲避。
恐懼源於人類的渺小,躲避則是因為海上生活著實無聊。
1
許文強在成為壹名店主之前有過四年的航海經驗。
許文強大學專業學的是航海,畢業之後自然上了船,剛開始是往返於國內各大港口,後來就是全球性的大海大洋上漂了。
許文強海員生涯的第壹條船是從大連到上海。
因為在海上,所以船員們的生活都被最大限度的簡單化了:工作、吃飯、睡覺,以及娛樂。
其中起到生活調劑作用的「娛樂」又受到環境的限制,寬闊海上沒有網絡,所以船員們的娛樂場所除了遊船自帶的壹間俱樂部,就只有回到房間睡覺看書發呆打發時間。
偶爾幾個人湊在壹起打打麻將鬥個地主,再打幾次桌球,實在無聊就喊上不值班的人跑到甲板上嘮嗑,反正都是大老爺們,葷素參夾著聊。
船員的流動性很強,船上也算得上魚龍混雜,當下社會的男女不平等在某些談話裏也可以窺探幾分(不過這不是今晚我們的重點,以後有機會再細談)。
也不知道是誰開了頭,大夥兒開始分享起了自己的有色經驗,能夠拿到男人堆裏談論的,自然是非同尋常的。不過大家都是年成人,簡單的回想敘述壹下,純當樂子,要是把詳細經過都說出來就不厚道了。
輪到許文強,有點尷尬。
因為他是整艘船唯壹沒有吃過「蘋果」的男人,更別提血脈噴張、非同尋常的經驗了。
「妳唬鬼呢!都大學畢業了還說自己沒有吃過肉,說出來誰信?」
壹旁年紀比許文強小的水手更是壹臉難以置信,誰高中時候死讀書啊?
許文強也啼笑皆非,多解釋壹遍只落得被群嘲——「嘚,妳是處,大家都是處,我是今天下午的處」。
這類話題通常都是被許文強終結,因為大家都不想聽到他的「沒經驗」,再解釋可能會被大家夥兒從船頭追到船尾暴打壹頓。
船再次靠港通常是壹個月以後,留下值班人員,大夥都往岸上沖。被與世隔絕囚禁了三十幾天,終於可以暫時重獲自由放肆娛樂了。
終於腳踩陸地了,船員們的娛樂活動都帶著些發泄意味,最常見的無外乎喝酒、唱歌和招女支。
除了不談論「蘋果」的味道,船只停泊後許文強也不去采摘「蘋果」。
都在壹條船上,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裝純見外呢?
哎,真不是裝,誰還沒個正常需求?反正都是雙方自願,討論幹不幹凈也實在沒勁。
幾個月的交情,多次拒絕後同事們也知趣,不過再知道了許文強的理由後還是忍不住調侃他「純情」。
原來對於當時心有所屬的許文強來說,魚水交歡沒辦法和愛情脫離開來。
對於整月整月在海上漂著的人來說,有蘋果就已經很難得了,偏偏許文強還非要長在玫瑰園裏的蘋果。
同事們都笑了,這都是什麽時代了還有非「玫瑰蘋果」不吃的雄性?
但是沒關系,等在船上工作的時間久了,就不會挑剔蘋果了。
2
幾個月後許文強上了第二條船,新鮮感退去,生活只剩平淡。被死水壹樣的日常浸泡的他感覺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
人與人之間需要感情和精神上的交流,但是廣闊卻信號封閉的大海只有風浪回應他的內心獨白,喜歡的人在心上卻不在身邊。
黑色的海水看得太久了,心裏不可避免滋生負面情緒,且無處發泄,只能在心底反復翻滾,身體仿佛要爆炸開了。
第二條船停泊在連雲港,下船後許文強和同事們各奔目的地。
給女朋友晴子簡單發了壹條信息後,許文強就鉆進了壹家KTV,獨自壹人在包廂裏吼了六小時,算是把心底的火氣從嗓子眼噴了出去。
但是身體的火卻無處發泄。
走出KTV的許文強看了晴子發來的簡短幾句回復,便撥了電話過去,已經壹個多月沒有聽到晴子的聲音了,許文強希望晴子能夠在電話裏陪陪自己,卻不料晴子說了兩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這通掛斷的電話對於晴子並無大礙,但是對於許文強而言就是火上澆油了。
雖然於理上,晴子確實沒有義務聽他廢話;但是於情上,許文強感覺自己被澆了壹盆冷水。
畢竟,自己並不是沒得選。
回過神的許文強隨便進了壹家賓館。
想到晴子的冷淡,許文強決定賭壹把:如果房間裏有小卡片,就不用再自己動手了。
打開房門後,房間過於幹凈,許文強有點失落,同時又暗自慶幸,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完事兒後許文強在床上躺了幾分鐘就接到同事的電話,喊他去喝酒唱歌。
「不去了,我剛K歌完到賓館躺下。」
「那真是可惜陪唱的美女了。」
「地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