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陸太太……她從來沒有覺得這兩個稱呼如此美好過……以我之姓,冠之妳名。
妳說的,花開了,就來接我回家,現在,看見了沒?花兒已經開了,所以,親愛的陸先生,陸太太來接妳回家了,我們,回家……
至今為止是我看過最好看的現代小說、、很長很長、、最近被拍成電視劇了。
女主角是企業老總女兒、、、男主角壹開始是臥底、跟女主結婚了、後來身份揭露是國際刑警、、男主為了職責不得已使得女主家破人亡、後來倆人離婚了、。壹開始是虐女主、接著是虐男主、、後來就是虐我們的。。。。。
好不容易女主原諒了男主、、女主經歷慘痛的磨難、男主陪她。。接著男主接到命令去太子港海地參加維和行動失蹤、女主找他。。。這倆人經歷了所有的生離死別最終才大團圓結局。。。裏面很多情節都很催淚、確實有點虐、虐著虐著就甜了、、
男主參加維和行動前留給女主的遺書——
親愛的陸太太:
原諒我在還沒有向妳求婚之時就叫妳“陸太太”,我是真的很想還給妳壹個平凡少女的夢,從相識到戀愛,到求婚,缺壹不少的給妳,我曾幻想過無數次陪妳談壹場浪漫的戀愛,然後像個傻男生壹樣在夜晚的海灘點滿蠟燭,蠟燭拼成love的形狀,懇求妳嫁給我,可是,真的很抱歉,這個夢,拖了又拖,拖到現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這個機會實現它,我怕來不及了。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妳將看不到這封信,而如果妳收到了這封信,那我壹定是不在了,所以,在這裏叫妳陸太太,妳會原諒我嗎?
對不起,陸太太。此時此刻,搜腸刮肚,我最想說的話,竟然全都是對不起。
我想,壹個男人最大的責任就是給他心愛的女人安定幸福的生活,而我,卻從來就沒有給過妳安寧。
陸太太,跟了我,真的委屈妳了。從嫁給我那天開始,妳的快樂生活就畫上了句號,從此陷入動蕩與不安。我讓妳擔心,讓妳痛苦,把許多本不該妳承受的委屈通通加諸在妳身上,生離死別,家破人亡,妳什麽都經歷過了,而今天,卻還要再壹次承受我的不守信用……
陸太太,這壹次,我又失信了…… 我答應過妳,等家裏蘭花開的時候,就來接妳回家,可惜,我再也看不到家裏的花兒了,我再壹次欺騙了妳,我總是在欺騙妳對不對?
所以,不要為我這個騙子傷心落淚,我不值得,知道嗎?
很抱歉,我走了,卻把養育嘟嘟和瞳瞳這樣艱巨的任務留給了妳,妳壹個人,會很辛苦很辛苦。如果,有壹個男人,願意分擔妳這份苦,不要猶豫,讓他和妳壹起。
雖然我總是說,我自己的老婆放在自己身邊才放心,可是,老婆,這壹次,我不能在妳身邊了……
老婆,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嗎?不許學我皺眉頭,那會很醜很醜;也不許再咬嘴唇,我會心痛……
老婆,不要讓我在另壹世界心痛,我喜歡妳笑起來的樣子,很美。
陸太太,老婆,小念念……
真想在這個時刻把妳所有的名字都念壹遍,可是,還有機會嗎?也許要等到來生了吧。
小念念,如果有來生,我求上天讓我再遇見妳,還在那樣的路口,那樣的榕樹下,妳捧著蛋糕跑出來,撞在我自行車上。
可是,我壹定不會再讓我們錯過十幾年,我會帶著這世的記憶,纏住妳不放,陪著妳成長,陪著妳看卡通,陪著妳戀愛,陪著妳看電影,陪著妳吃爆米花,牽著妳的手走進婚姻的殿堂,用我生命裏的每壹天陪著妳和孩子,再也沒有驚心動魄,再也沒有動蕩不安,只有平平淡淡的生活,完成我們這壹世不能完成的夙願。
小念念,那時的妳,還是穿著壹條可愛的小公主裙嗎?
我期待著。
北
章節試讀
(片段壹)
“妳還想騙我到什麽時候?!”她盛怒之下掙開,順手壹巴掌打在他臉上,在黑夜寂靜的山頂響聲分外清晰。
那清脆的壹聲響,有著震撼壹切的力量,似乎,這壹個耳光之後,萬事萬物都沈澱下來,只有他那雙眼睛,亮晶晶的,借了星的璀璨之光,黑暗中,痛苦地凝視著她……懶
“我沒有騙妳。”他壓抑地從喉嚨裏擠出這句話,苦痛地伸出手,想要拭去她臉上的淚,可是,手卻只敢伸出去壹半,便停在了空中,無名指上,他的婚戒在閃光,那光,如寒刃,割在人心口上……
她的心,被這寒刃割破,鮮淋淋地滴出血來,血腥味又重新點燃了她的憤怒之火,她盯著他,憤恨地咬牙,“陸向北!我真的佩服妳,睜著眼睛說瞎話到了如此功力!陸向北!我沒有妳想的那麽傻!妳以為妳在做什麽我不知道嗎?什麽成為童家女婿是每壹個渴望成功的男人不可錯過的契機!妳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從頭到尾,妳跟我結婚都只是為了利用我!妳所謂的兄長是怎麽死的?妳和鶯鶯又在幹什麽?是不是想利用童家報復賀家?我只是妳們的壹顆棋子對不對?對不對?!”
面對她聲嘶力竭的喝問,他只是沈默,沈默而哀傷地望著她,她眼裏除了恨和怨,在無其它……蟲
那恨怨交織的目光亦如利刃,在他心上刻著同樣深的傷口,他想靠近她,想用他的溫暖讓兩人的傷口相貼,愈合,然而,此時的靠近,只會使傷口越來越深……
她的沈默讓她感到絕望,絕望地哭喊,“是不是?妳說話啊!為什麽不回答我?!回答我啊!”
他微微閉了閉眼睛,深深呼吸,胸口左上角的疼痛隨著呼吸壹陣陣澎湃,“念念,不是。”
她忽然笑了,流著淚笑,笑得灰心而絕望,“陸向北!真有妳的!妳不承認?沒關系!我心裏明白,就如明白妳的彌天大謊壹樣!陸向北,妳曾在妳哥的墓前指天發誓說妳所言壹切屬實是不是?呵……那妳告訴我,妳哥墓前那四杯酒,壹杯妳的,壹杯我的,另壹杯是妳哥的,還有壹杯呢?是誰的?”
陸向北眼角微微跳動了壹下,眼裏有異樣的光閃過,卻沒有說話……
她冷笑壹聲,繼續道,“是如嬌的是不是?妳告訴我,如嬌不是死了嗎?她葬在哪裏?為什麽鶯鶯要和妳哥合葬在壹起?為什麽?”
他臉上顯然閃過壹絲驚異,警覺的光芒在眼中壹閃,“念念……”
“呵!現在緊張了?”她仰面笑著,流淚的臉上死灰壹片,“陸向北,妳曾和誰壹起看過《兩小無猜》的電影?致使妳再也不敢踏進電影院?致使妳不敢再看這部電影?妳那句CAPOUPASCAP又是問的誰?”
她終於有壹次,可以問得陸向北啞口無言;終於有壹次,可以在陸向北眼中看到頹敗的灰暗;終於有壹次,可以將他的自信踩在腳下肆意嘲笑……
可是,她寧可沒有這個機會,這個讓她比人生中任何壹個時候都痛徹心扉的機會……
陸向北,看到妳這般模樣,我比妳更痛……妳明白嗎?她哀絕的眼神向他傳達出這句話,眉目間卻舒展出壹個淒絕的笑,如夜風揉碎的花瓣,無助地雕零,“陸向北,鶯鶯就是如嬌,對不對?”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那麽小,那麽嘶啞,這句話,是她極其不願意說出口的……
她看見他的驚愕在眼中放大到極限,而後,他的瞳孔裏,便是壹片墨色的暗……
雖然,這是她已經明了的事實,可看著他不再辯駁,親自承認,那種瀕臨崩潰的痛,還是讓她的心無法負荷……
她捂住嘴,拼命搖頭,眼淚如雨水壹般洗刷著臉頰,末了,手扶在車門上,不住顫抖,淚水中,早已看不清他的容顏,整個山頂,只有她嘶啞的聲音在質問,“陸向北!妳為什麽不否認?為什麽不說不了呢?陸向北!妳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
眼前哭成淚人的她,還有她壹遍遍撕心裂肺的為什麽,問得他心如針紮,臉上涼涼的,竟是他的淚,蜿蜒而下……
“對不起,念念……對不起……”他似乎,用盡了力氣在說話,可是,他的聲音卻那麽微弱,那麽沙啞,沙啞得連他自己也聽得不那麽清楚……
她聽著他沙啞的聲音,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痛恨“對不起”這三個字,她壹生亦從來沒有這麽悲痛地大哭過,急劇的抽氣讓她連呼吸都變得苦難,沒說壹句話都是上氣不接下氣,卻仍是咬緊了牙關,壹字壹句,無比清晰,“陸向北,我恨妳,更恨妳對我說對不起!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妳!”
說完,她打開車門,沖進了黑夜裏。
(片段二)
從來,他都是風清雨淡的,無論有什麽大事,在他那裏都輕輕易易不著痕跡就化解掉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她很想問他,卻連問的機會都沒有。因為陸向北完全失了控,好像房間中已經沒有她這個人存在壹樣。
他喜歡健身,家裏有壹間房是健身房,他便把自己關在健身房裏打沙袋。
即便關著房門,她都能聽見拳腳打在沙袋上“砰砰砰”的巨響,起初,他還只是默默地打,後來,進入了狀態,拳腳聲中還多了他的吼聲……
那壹聲聲的吼叫,配合著充滿憤怒的拳腳節奏,就像發怒的獅虎,在肆意揮灑著自己的仇恨……
她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吼過,他是那麽雲淡風輕的壹個人啊……
她很想打開那扇門,沖上去問他,陸向北,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是妳妻子,讓我替妳分擔!我願意為妳分擔!
可是,她感覺,真正隔著她和他的,卻不是那扇門,另壹扇無形的門,阻隔在他們之間,比這扇門更難打破……
她唯壹能做的,只是坐在門邊,靜靜地,流著淚,聽著他的嘶吼,那壹拳壹腳,都好像打在了她心上,很疼,很疼……
門鎖壹響,她便跳了起來,直撲到門邊。
果然是他!只會是他!他們家的指紋只錄了他和她!
可是眼前的他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看起來極度疲憊,面色更是紙壹般蒼白,好像遭遇了壹次重大打擊,眉目間竟然滿是滄桑的意味……
這樣的他,讓她的心狠狠壹疼,立刻就撲進了他懷裏,壹日的等待和擔憂化作淚水,漫進眼眶,她在他懷中低喃,“陸向北,妳嚇死我了!怎麽樣?有什麽事?”
他卻淡淡的,推開她,甚至沒有看她壹眼,拿起車鑰匙就要外出。
他從來就沒有推開過她,即便是他們之間關系沒有得到改善的時候,他也只會主動抱她,從來就不會推開她的擁抱,而今,他居然這麽冷漠,是為了什麽?為了鶯鶯嗎?因為鶯鶯死了,所以他這麽難過嗎?像經歷過重創壹樣?
他對鶯鶯,並非全無感情吧?雖然她知道此刻不是吃醋的時候,但這個想法還是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眼看他壹言不發地就要出門,她忽然覺得憋悶,悶得呼吸時肺葉裏都是痛的,她不顧壹切沖上去,抱著他的後背,哭道,“陸向北!妳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怎麽了?不要讓我這麽難受好嗎?我是妳老婆!是妳老婆啊!”
他的腳步停了下來,卻沒有轉身,嗓音有點嘶啞,“對不起念念,我想壹個人靜壹靜。”
巨大的無力感襲來,她的手臂變得如此的虛軟,他輕輕壹掰,就掰開了她的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童壹念呆呆地站在原地,雙手還保持著環抱他的姿勢,突然有壹種想哭,卻流不出眼淚的痛苦,原來,這種感覺就叫做欲哭無淚,竟是比痛哭流涕更難受,眼睛幹澀得疼痛,心,更是幹涸得裂開了口子……
“陸向北——”她對著空氣大聲呼喊,痛楚便從裂開的心裏壹絲絲冒出來,很快漫遍全身每壹個細胞,連腳趾尖都是痛的。
忽的有壹個念頭冒了出來,她不能讓他就這麽出去,剛才他那疲憊的樣子,又真真實實受了刺激,不知車速會開到怎樣的極限,那是極不安全的。
她忘了自己昨晚去找他的時候是如何的瘋狂,那時的她就沒想到那也是不安全的嗎?
(片段三)
那壹刻,如壹道震雷破空劈下來,不僅僅把他的心震得粉碎,他整個人,他的肢體,他的軀幹,都在這壹刻徹底被震成粉末……
有短暫的瞬間,他只是張大了嘴瞪著她,壹句話也說出來,心碎了,軀體碎了,世間萬物也碎了……
而她,卻依然往上攀爬,初時是抱著他的腳踝,而後艱難抱住他的小腿,再順著小腿,終於爬上他膝蓋,眼淚和鼻涕濕噠噠的,盡數滴在他褲子上,哀求的聲音變得嘶啞,“給我好不好?求妳給我……”
凝視著眼前這張扭曲的臉,他的靈魂終於回轉,仍是無法相信,壹把提起她的雙肩,震天吼了壹句,“給妳什麽?妳說,給妳什麽!”
成真見狀,走過來善意地提醒,“北哥,她好像……”
“住口!不許說!不準說——!”他的吼聲震天響。難道他不知道嗎?難道他看不懂聽不出來嗎?只是他不要聽那兩個醜惡的字眼!他不要那兩個醜惡的字眼和他最美好的念念聯系起來!她是他最美好的小精靈!是他夢裏夢外翩翩起舞的碧色小蝴蝶!是他天空裏最璀璨的星星!她怎麽可能會和那種東西有瓜葛?!不!不會的!壹定是弄錯了!壹定是他看錯了!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大腿上,緊緊地抱進懷裏,頭埋進她頸間,嗚咽聲從她頸窩裏傳出來,“怎麽會這樣?妳怎麽會這樣?!告訴我,是我想錯了!不是我想的那樣!告訴我……”
可是,他的小精靈已經完全成了惡魔的奴隸,無法再給他任何安慰,反而因為他的桎梏而更加焦慮痛苦,只是想掙脫他的懷抱,只是想要壹樣東西……
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瘋了壹般在他懷裏掙紮,然,她越掙紮,他抱得越緊,她掙不脫,得不到,快要被他抱得窒息,心魔的驅使,讓她忘記了壹切,她甚至忘了眼前這個人是誰,只覺得他是阻擋自己解決痛苦的障礙,而她唯壹想要的就是掙脫他的桎梏,要她想要的東西……
於是,毫無辦法的她,開始瘋狂地咬他,打他的頭,抓他的臉,既把這當成她發泄痛苦的方式,也把這當成擺脫他禁錮的途徑……
然,無論她怎麽打,怎麽咬,他也舍不得放開手……
驚恐的,是站在壹邊的成真,親眼看著她的指甲在他臉上抓出壹道道血痕,親眼看著她的手搭在他頭部新縫的傷口,親眼看著她咬他的手臂,正是他中槍的地方……
失了心的她,下手如此之重如此之狠,他所有包紮了紗布的地方,傷口應是全部崩裂,鮮血浸透了紗布,觸目驚心地紅……
還有,他被氣瓶碎片擊中的腿,因為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奮力地掙紮,使得他腿上的傷口也重新開始流血,不僅滲透了紗布,還滲透了醫院的病服褲子,壹朵壹朵的殷紅暈染開來……
配合著這不忍壹睹的畫面,是他們的聲音
,童壹念竭斯底裏的哭喊,和他的嗚咽混合在壹起,聲聲揪人心肺,成真立在壹邊,感覺自己的心肝肺全都扭在了壹起……
他從來沒有看到老大哭過啊……
無論是怎樣九死壹生的時刻,老大總是沈穩不亂,此刻,卻在他眼前哭得像個孩子……
他不能讓這情形再繼續下去,走上前,拉住童壹念的雙臂,試圖將她從他懷裏扯出去,然,他剛剛觸到,陸向北就壹腳踹向他,擡起頭來沖他怒吼,“滾!誰也別想把她帶走!她是我的寶貝!是我最幹凈最純潔的寶貝!”
那壹瞬,成真真真切切看見了他臉上的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他也從來沒聽過陸向北嘴裏說出感性肉麻的話,這是唯壹壹次,為他最幹凈純潔的寶貝……
他撇過臉,不敢再看,再看下去,他自己也會流淚……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自作主張,去隔壁病房找陸老,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陸老聽了之後也是壹度地出現腦子空白的狀態。
成真急了,搖著陸老說,“老爺子!現在老大已經瘋了,完全就靠您了!您不能再出狀況!不然怎麽辦啊!”
陸老總算是被他搖醒,第壹時間果斷下令,“找醫生!找院長!馬上組織專家來給她戒!”
“是!我馬上去!可是老爺子您先過去看看吧!勸勸老大!我是沒有辦法了!”成真求道。
陸老點點頭,“我就去!妳也趕快吧!被耽誤時間!”陸老立刻朝童壹念的病房而去,暗自慶幸覃婉和梁家二老今早見陸向北醒來都回去休息了,不然這場面他們見了還不知如何混亂……
陸老壹進病房,便被童壹念在陸向北懷裏廝打的壹幕給碎了心,他心疼童壹念,也心疼兒子,但他作為軍人,作為軍隊的領導人,此時卻知,如果兒子不冷靜下來,童壹念戒毒的問題就有難度,要知道,戒毒這個問題,親人的支持是最大的動力!
於是,他顧不得那麽多了,壹棍子打在兒子的背上,然後聲如洪鐘地吼道,“陸向北!妳要害死念念嗎?妳給我清醒點!妳好好看看念念,成什麽樣子了!”
壹直抱著童壹念的陸向北倒是聽見了父親的聲音,壹句“妳要害死念念嗎?妳看看念念成什麽樣子了”勾起了他心裏最深的關心,他關註的就是念念成什麽樣子,所以,他擡起頭來,仔細端詳他的念念究竟成什麽樣子了,然,念念那竭斯底裏的模樣卻讓他更加心痛如焚……
見他終於不壹味沈浸在他痛心而難過的情緒裏,陸老趁機說,“陸向北!妳是男人嗎?是男人就想想解決的辦法,不是在這裏當窩囊廢!”
解決的辦法?對……
他盯著童壹念,猛然大吼,“成真!成真!”
“叫成真幹什麽?他叫醫生來給她戒毒了!妳好好配合!”陸老大聲道,壹如在部隊發號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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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微微彎起了唇角,秉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陸向北。
她本就想找陸向北要壹個解釋,現在好了,不用她開口了……
目光不由越過陸向北,看向他身後的林子和成真,這兩人好像也在看好戲呢……她的笑容逐漸放大,那兩人尷尬地不敢看前方,東張西望,索性看向了天花板……
只有陸向北不動聲色,接了茶,壹聲淡然的“謝謝”,進了總裁辦,林子和成真立馬屁顛屁顛跟了進去。
呵!就這麽結了?
童壹念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了壹圈,大多數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這些人都在期盼著她和陸向北大鬧壹場吧?
還好,還好,她殘存的理智發揮了作用,提醒她這個時候壹定不能沖動,不然她童壹念的臉會徹底丟光……
“都不用做事了?”她不輕不重的壹句,把所有秘書都遣回了原位,除了她面前那位伍若水小姐……
伍若水很謙遜地向她鞠了個躬,“妳好,我叫伍若水,是新來的秘書,以前沒見過妳哦,請多多指教!”
這小妮子還真會招人疼啊!如果她不把和陸向北的熟絡表現得那麽明顯,或許她還喜歡她……
童壹念微微壹笑,“妳好,都是為公司做事,合作愉快!”
然後轉身,看見壹幹秘書憋足了笑,當她發現頤朵促狹的眼神時立刻明白了,這些人都沒告訴伍若水,她,這位童氏國際的副總助理兼秘書部經理就是陸太太……
好!既然不知道,那她也就裝不知道吧……
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出來討伐陸向北是個錯誤,還好壹切都沒開始,正打算鳴金收鼓回辦公室,林子卻突然出來了,對她說道,“童經理,總裁叫妳進去。”
呵!現在都叫他總裁了呀?那個副字直接去掉了……
童壹念收斂起笑容,壹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進了他的辦公室,林子體貼地把門給關上。
“陸總有何吩咐!”童壹念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正埋頭在看文件,聽見她的聲音,擡起頭,用壹雙銳利而清淡的眸子凝視她,她無所畏懼,也擡高了下巴與他對望,“陸總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出去做事了!”
他嘆了口氣,“念念,還沒消氣呢?”
消妳個頭!她很想壹巴掌扇在他的俊臉上,但可恨的是這是在公司!
她雙唇抿得緊緊的,壹個字也不說,陸向北便註視著她,“若若是我讓她進公司來的,小女孩才畢業,沒什麽經驗,又害羞,所以我讓她直接跟著我們,有時間的話多教教她。”
若若?叫得多親熱!害羞?就她剛才那樣的還叫害羞?只差直接投進他懷抱了!
她雙眼壹瞇,近乎惡毒地笑,“教她什麽?怎麽跟妳上/床嗎?”
在她的印象裏,他從來就沒誇過她,任性、脾氣暴躁、工作不努力,這些詞都是用來形容她的!每個季度她交給他的計劃總結各種報告,不知要被他打回去多少次!除了在床上他忘情的時候誇過她很棒以外,她真的想不起她還有什麽可以值得他稱贊的……
所以,她只有這點本事可以教那個伍禍水了!她心裏恨恨地給伍若水取了個外號。
而陸向北卻被她激怒了,雙眉壹挑,眸子裏燃起了怒火,“童壹念!妳腦子裏成天在想什麽?”
她只覺得眼眶有些酸酸的澀痛。陸向北待人,總是疏離而有禮,壹向不輕易發火,卻為了外面那個禍水而兇她……
她心裏像火燒壹樣,站起來,手碰翻了辦公桌上的茶杯,滾燙的茶水順著辦公桌迅速流到陸向北褲子上,他被燙得驟然站起。
這杯茶可真爭氣啊!恰好就流在他最關鍵的部位……
童壹念“哧”的壹聲冷笑,“對不起,陸總,不過,我是故意的……”
說完有意走到他身邊,揚起手,指尖拂過他俊美的臉,輕輕將熱氣噴到他臉上,嫵媚地搖頭嘆息。“可惜啊,不知道它……會不會從此失去功能了?”
從陸向北僵硬的身體和太陽穴暴起的青筋,她知道,她已經將這只可怖的豹子激怒到了極點,所以,調笑完以後準備馬上閃人,卻感到腰上壹緊,她被陸向北摟在了懷裏,並順勢壓倒在辦公桌上。
這是她沒有預料到的,陸向北這人人模狗樣的,在公司裏壹貫很正經,從來不和她在辦公室有親昵的行為,即便當初新婚黏糊的時候,也壹定會憋到家裏,然後壹進家門就把她抱上/床……
他們曾經還是有壹段美好時光的,只是後來……
童壹念心中壹酸,有些分神,而不過壹瞬間,他的手便伸進了她套裝內,他的手指有些涼,觸到她皮膚上,她不禁微微顫抖,害怕他繼續探索,她趕緊用手按住,冷聲問道,“妳想幹什麽?”
他的手便送衣服裏出來,童壹念剛松了壹口氣,他卻猛然撩起了她的裙子,被茶水浸濕的部分直接貼在了腿間,並且惡意地磨蹭,壹縷邪笑爬上他眼角,“妳不是擔心它沒功能了嗎?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的褲子濕濕的,把她的褲襪都浸濕了,他腿間的堅硬更準確無誤地抵著她某處,更討厭的是,那樣的磨蹭已經讓她心旌意搖……
她的指甲用力掐住他胳膊,阻止他進壹步侵犯自己,可是聲音卻在微微發抖,“陸向北!妳瘋了!這是辦公室!”
他壹笑,雙手慢慢上移,捧住她的頭,童壹念便被他牢牢禁錮住了,想動壹動也不能,她曲起膝蓋,試圖像電影裏演的那樣用力壹頂,說不定可以把他頂成太監,但是事實說明,電影裏的男人都是廢物!那麽容易就讓女人給頂成功了?!而她不過剛剛動了動,就被陸向北識破,並且順便將她雙腿夾住,現在的情形就真是人為刀俎,她為魚肉了!
他的唇落了下來,她想避,卻避不開,只覺得熟悉的薄荷香帶著清晨獨有的清爽將她淹沒……
他只是吻她,卻沒有別的舉動。
末了,在她耳邊輕輕說,“念念,這是妳說的,如果不是辦公室就可以了?”
她憤恨他的強吻,臉上卻已泛起了紅暈,狠狠瞪了他壹眼,“誰說的?我沒說!”
他笑,將她放開,不忘在她臉頰再度壹吻,“我們很久沒在壹起了,我想妳了,今晚怎麽樣?!”
想她?想她的身體吧!她用手去擦他吻過的地方,擦得很用力,“呵!妳還是去找妳的鶯鶯燕燕吧!我沒時間陪妳陸總!”
他展齒壹笑,“妳是最棒的!”
什麽?她是最棒的?這是贊揚嗎?他果然只在這方面贊揚她!而且,他究竟拿她和多少女人在比較?沒有比較又哪裏來的結論?
“陸向北!妳就是個流氓!”她顧不得矜持,怒吼,拾起辦公桌上的文件砸向他。
他動作優美地側身躲過,文件散落壹地,而後便卻只是笑,而且笑出了聲,笑聲在辦公室裏回蕩,和那暈散在空氣裏的碧螺春茶香壹起,讓她覺得憋悶,悶得無法呼吸……
她眼眶不爭氣地紅了,不願意他看見,扭頭就離開了辦公室。
在他辦公室門口,卻正好遇上提著保溫盒的伍若水,見到童壹念出來時奇怪的樣子,露出微微驚訝的神情,然後迅速沖她壹笑,和她擦身而過,清雅的茉莉花香再度飄過,童壹念皺了皺眉,剛要離開,聽見伍若水的聲音響起,“呀,陸大哥,妳身上怎麽全濕了?哦,是茶潑了?沒有燙傷吧?我再去給妳泡壹杯!這個是早餐,妳胃不好,早上喝粥容易消化……”
童壹念心裏像堵了個石頭,難受至極,不想再聽下去,快步走開。
回到自己辦公室,長長舒了壹口氣,發現頤朵不知什麽時候也回來了,這時候正坐在她的大辦公桌後,壹副等著八卦的樣子。
童壹念壹進來,頤朵就蹭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她。
“妳看什麽看?我有兩個鼻子嗎?”童壹念怒瞪了她壹眼。
頤朵壹張嘴幾乎合不攏來,把她推到穿衣鏡前,指指點點,“念念,妳看看自己啊!頭發淩亂,衣服褶皺,兩頰暈紅,嘴唇微腫,還有妳的裙子……居然是濕的!”
童壹念不禁想起剛才那壹幕,臉更紅了,推開頤朵,“那又怎麽樣?還不去做事扣妳獎金!”
頤朵扁了扁嘴,“妳就會拿這事壓我!最後八卦壹句,妳剛才和陸總上演辦公室激情嗎?沒搞錯吧?妳們昨晚還沒折騰夠?陸總戰鬥力不是壹般的強……”
“金頤朵!”童壹念怒了,從辦公桌裏翻出壹把創可貼,“妳再廢話就把嘴巴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