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放假在家,拿出張愛玲全集看。《金鎖》、《傾城之戀》、《紅玫瑰與白玫瑰》、《鏈蓋》、《沈香片第壹爐與第二爐的香味》、《花調》……這些耳熟能詳的作品讀了好幾遍。桃子再好吃,天天吃也受不了。結果我想到了心經,放棄了別人的話給我留下的不好的第壹印象。我又翻開書。
裝邊緣人的人更關註邊緣人,好書多是“變態”文學。當然,我也涉獵體面的、主流的東西。胖子從來不挑食。我用我的嘴和眼睛驗證了這句話。如果連胖子都不吃食物,別問了,那壹定是特別難吃,不是世界上應該存在的食物。
反正這兩個月,在日本小說的影響下,閱讀的“底線”下降了很多,心理承受能力也提高了很多。父女亂倫之愛,就是亂倫之愛。我還是相信張愛玲的筆。話雖刻薄,但並不違背人類的三觀。
心經很短,但只要喝壹口茶就能翻出來。合上書的那壹刻,我還是壹樣的感覺。我就算再訓練十年也寫不出這樣的故事。
20歲的女兒愛著父親,父親默許、縱容著這種畸形愛情的成長,而母親則把頭藏在自己給自己搭建的殼裏。她什麽都知道,卻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就這樣,這個幸福的家庭在詭異的陰雲下生活了十幾年。韓笑不想長大,但他想壹輩子依戀他的父親。他爸爸不希望女兒長大,想做她壹輩子的靠山。
時間從來沒有人想要的那麽美好。孩子總會長大,大人總會老去。小韓已經長大了,二十歲,是最嬌艷的時候。但憑著壹點良心,徐福不能再耽誤女兒了。不斷被解決的,混亂的家庭關系,壹定要管理好。
這個原因,平日裏避而不談的問題都浮在空中。雞毛撣子給十幾年沒曬過的被子撣灰塵,沈積的灰塵很可怕。母女對峙,父女對峙。那些被刻意忽略的事實,赤裸裸的擺在我們面前。許的父親不愛的母親,但他不能愛。這個家留不住徐的心。而韓笑,用她的天真,慢慢扼殺了父母之間的愛情。她媽媽老了,但她很年輕。
三個人中得有壹個先拔,這個結才能解開。徐福離開了家,和韓笑的同學淩青住在壹起。淩青和韓笑看起來非常相像。對於徐福來說,這是壹段正常的、健康的、轉移的愛情。至於淩青是否愛徐福,就不得而知了。這有什麽關系?淩青是思洛要扶持的樹。選棵好樹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已經在殼牌呆了十多年的許穆終於什麽也沒說。這次她想照顧女兒。畢竟她還年輕。年輕是好的,有充足的時間改正錯誤。她想把韓笑送到遠處的三姨家,等韓笑慢慢變回那個正常的女兒,而自己留在上海等韓笑回來。
看完整個故事,我無話可說。心裏壹悶,壹個問題在腦海裏盤旋了很久——什麽是正常的家庭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