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中國的農民是“天下最好的老百姓”，是壹個忍耐力最強、忍耐力最強、社會不公最多的群體。這樣的人願意以生命為代價選擇起義，只能有壹種解釋:沒有出路。
壹些農民軍似乎純粹是為了暴力而暴力，“殘忍”有時甚至成為壹種娛樂。翻開人彭寫的《平口誌》，裏面專門記載了明末農民起義的情況。這樣血腥的話比比皆是。
征服者高迎祥壹次搶了五個美女，把最漂亮的邢石給了李自成做堡壘之妻。另壹方面，張壓根就不想給村婦任何壓力。他搶了美女，只住了壹晚，第二天壹早就起來拉出去殺了。
崇禎八年(1635)初，李自成與張聯手攻占了朱元璋的故鄉鳳陽。農民軍燒毀了鳳陽雄偉高大的宮殿，燒毀了明太祖陵三十萬棵參天巨松，大火燒了好幾天。“成千上萬的人被殺害，孕婦被解剖，超過22，650座公共和私人房屋被燒毀。”
撤出鳳陽後，他們趕到安徽六合。“是六合周圍的天...大門口躺著的裸女成千上萬，羞的人都不好意思。”成千上萬的婦女被逮捕，被命令脫掉衣服，對著城市大聲咒罵，並敦促城市裏的守軍開戰。誰不大聲罵，誰就被剁成碎片。這是農民軍慣用的攻城方法。此外，他們還“聚集壹百個孩子，燒他們周圍的樹，聽他們的哀號當笑聲。”
同年12月，農民軍攻占安徽霍山。“殺人的時候到了:有這樣的人，他們捆綁自己的丈夫和父親，使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賣淫，然後殺死他們。有人趕走父親，讓女兒賣淫，然後殺死她們。有赤裸的孕婦，肚子裏有男有女，驗屍後覺得是戲。有些人以在大鍋裏燒油為樂，把嬰兒扔進去，看他們跳。有些人被綁在地上，他們的肚子實際上被米豆餵了羊，人血和大米被煮來餵驢和馬。幾百個孩子被搶走了，妳走的時候不能多帶，會殺光的。從來沒有殘酷過。”
人類暴力想象的翅膀無法飛出同壹片天空。強迫父親強奸女兒，解剖孕婦驗證嬰兒性別，最早可以追溯到商周或者古羅馬，之後在清軍入關、日軍侵華時又有重演。
這些圍著煎鍋笑著煎嬰兒的人，幾個月前可能還在地裏幹活。如果當時妳在魯豫跟他在外地，他會給妳壹個傻乎乎的笑容，尷尬地給妳讓路。如果妳是路人，他會以喝水為借口熱情地讓妳進他家，說不定還會盡力從園子裏摘些黃瓜給妳嘗嘗。也許是天災讓他傾家蕩產，也許是仇殺讓他背井離鄉，也可能是被路過的農民軍燒毀，被包起來。然而，短短幾個月，他就從中國社會最老實的農民角色，變成了壹個以殺人為樂的暴徒。命運改變壹個人，就像魔法壹樣不可思議，卻又順理成章。人性遠比我們知道的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