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學者在贊賞庫切的創作才華的同時,也對他的創作思想《等待野蠻人》提出了批評。歐文·豪認為小說遠離特定的歷史時空,沒有尖銳的緊迫感和刺痛感。彼得·劉易斯說,《等待野蠻人》為了刻畫普遍的惡,消解了小說懲惡揚善的目的。在保羅·阿普曼看來,這部作品給人的感覺是含糊其辭,回避任何確定的道德判斷。蘭斯·奧森認為作品揭示了文明、權威、真理和人文精神核心的虛無,消解了它們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