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幹做了個洗耳恭聽的手勢。“大哥,我可不像妳,妳是帝子,有父皇和娘娘的支持,妳可以為所欲為,可我呢?即使我什麽都不做,我也會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這就是妳壹直藏在心裏的話?”李承幹拿起桌上的酒壺,親自給李恪倒了壹杯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了壹杯,拿起來喝了壹口,然後繼續說:“其實我這次想談的不是這個。如果不是前段時間我和父親的談話,我甚至不會請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