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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5日淩晨和同學出去玩,九點多才回家。我敲了半天門,曾傑說:“妳不用回來了!這不是妳的家!”
淩晨敲了半天門,曾傑終於開門請他進去。他沒有打罵他,只是伸出手說:“進來看看。”
早上看媽媽的房間。很亂。東西到處都是,但碗櫥裏有壹半是空的。
淩晨站在門口,怔怔地。
曾傑又給了他壹張紙,是他母親的壹封信,聲稱再也無法忍受曾傑的精神虐待,決心離家出走。
仍然只是早上,他的目光只是停在曾傑的臉上,壹動不動。
曾傑說:“妳媽走了。淩晨,妳姓淩,我姓曾。”
淩晨我的聲音沙啞:“可是我爸爸去世了。”
曾傑攤攤手:“我希望妳還有其他親人。讓我想想,妳可以在這裏呆兩三天。我希望妳抓緊時間去找妳的親人,因為我和妳沒有任何關系。”
淩晨,我瘋狂地撥通了媽媽的手機,聽著電話裏壹個女人面無表情的回答:“手機關機,請稍後再撥。”壹次又壹次,從深夜到黎明,直到太陽再次落山。
早上在電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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