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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可醉
失望和希望交替著形成了日積月累。
他練刀法時把手指最多切過七個口子，流著血繼續苦幹。
他練勺功時把腕子弄傷持續三個多月，淌著汗仍舊練習。
文九關學會了切菜。
文九關又學會了翻勺。
但這只算是學會了，並未登堂入室。
而這其中充滿了枯燥乏味的艱苦辛酸。
文九關這才明白為什麽師兄弟們入夜時會那麽激動興奮，否則將無法承受白天的壓抑和自卑所帶來的折磨痛楚。
師傅每天只是巡視壹遍，便去推牌九、飲酒作樂、睡大覺。
文九關也很想那樣，他並不是單單喜歡那些方面，只不過這在整日勞累過度的他們看來，無異於神仙般的享受了。
他已開始有機會接觸冷菜與學習雕刻。
但應知淚卻從不讓文九關看自己雕刻的東西，並時時刁難他進行的練習。
因為應知苦有充分理由認為他不適合這方面，當然在別的方面就更不適合了。
直到他雕出的蒼鷹振翅、萬象更新、仙女散花等被師傅認可後，文九關才被允許正式加入了冷葷。
原來，廚業分白案和紅案兩類。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