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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我仍然清楚地記得我出生的那壹天。助產士像小豬壹樣在熱水裏把我揉幹凈,不顧我像豬壹樣嚎叫。
我爸當時就說:“這小子能大聲叫,以後有出息。”
七天後,我睜開了眼睛。那壹刻,我發現自己幸福地擁抱著壹雙波光粼粼的眼睛。看到我鼓著腮幫子吸著奶,我媽皺著眉頭說:“這孩子精力太旺盛了,我都抽筋了。”
姐姐站在壹旁撇著嘴:“小哥哥真醜,像只猴子。”
我覺得妳也不漂亮,跟猴子姐姐壹樣。
媽媽把我從壹邊換到另壹邊:“真好吃。才吃了幾口,他就被打到了這裏。”唉!看到這麽大的孩子好難過。這幾天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還得養活妳這個債。"
哦,忘了說了,我不僅出生在大年初壹,還出生在光緒二十五年。為什麽說今年好?我們出生後不久,就用火柴棍的小手指做了計算。好家夥,1900!我們跨世紀的偉大工程,爸爸媽媽,妳們在正確的時間造了我們。
老人壹拿著簾子進來就罵:“妳們吵什麽?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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