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歲她出嫁,同年懷孕。不能再跟丈夫行周公之禮的兩個月內,她發現丈夫鬼鬼祟祟,穿戴整齊,扛著新買的鋤頭去地裏砍草。事實上地裏打了草藥,丈夫扛了兩個月的鋤頭還是新鮮鋥亮,鋤把上的塑料保護膜還包在上面。楊花覺得奇怪。
某天吃完早飯,清晨六七點的樣子,丈夫抹了發膠趿拉著涼鞋扛著新鋤頭走了。楊花遠遠的跟著,十幾分鐘後,她看見丈夫鉆進了郝香蘭家的玉米地。又壹會兒,穿著花裙子的郝香蘭也鉆進了自家的玉米地。楊花異常冷靜,郝香蘭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是杏花村的公用情婦,丈夫跟她勾搭上也並不奇怪。她還是很氣憤,氣憤的竟然是這對奸夫淫婦假借到地裏幹活偷情也太不走心了,誰會穿涼拖穿裙子鉆玉米地裏除草啊。還不是為了幹那點男女之事方便些。她坐在壹棵大楊樹下,風吹過,只聽見玉米葉子摩擦出沙沙的聲音。楊花知道丈夫那兩下子,連上鉆玉米地的時間,十分鐘足夠了。
郝香蘭先鉆出來,嘴上抹的廉價口紅暈到了耳朵根,緊繃的雙乳前掉了壹顆扣子,衣服的後邊沒有黃土也沒有褶皺卻有很多玉米花,看來前戲很激烈。裙子的方便之處就在於,彎下腰就完事了。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