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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07年開始寫“青兒系列”到2009年6月5438+10月出版最後壹本書《雲上的陽光》,好像突然對青春寫作失去了興趣。我經營了壹個專門為青少年服務的城市長達兩年,在它結束的時候我已經筋疲力盡了。過程中總有人問我“妳怎麽還在寫青春小說?”“妳是不是也應該轉型?”或者“30歲了還寫不出少年成長的故事。”我從壹開始就不以為意,甚至辯解說“寫《情人》的杜拉斯,已經70多歲了。發生了什麽事?寫青春小說和年齡無關,所以對我來說不存在轉型的問題,因為沒必要轉!”當我最近寫了壹個新的少年系列“未成年人”時,我感到焦慮。我質疑我的寫作。我是不是在過去待了很久?我是不是失去了捕捉現時代聲音的能力?寫作對我來說除了謀生的版稅還有什麽意義?我未來要去哪裏?這壹系列的問題像多米諾骨牌壹樣在我面前鋪開,我的想法可能就是我們這壹代人會集體遇到的問題。
關於寫作,我們經常使用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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