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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確定有多少人能看懂這麽枯燥的書。我還沒到寫自傳的年紀,也沒有寫自傳的資本。只是因為今年不可避免地進入了不惑之年的門檻,做點稍微特別的事情似乎更體面。這也是我有這本書的原因——有點像我們國家的大慶“逢五逢十”慶典。
我之前發表過兩篇散文,都是在新聞節目上寫的,都是工作的副產品。況且這是現在關於自己的書,也是第壹本關於自己的書。
或許,有人會覺得《非誠勿擾》很精彩,它的主持人也應該有同樣精彩的人生。我可以肯定地說,這是壹場誤會。大多數采訪過我的媒體朋友都驚訝地發現,我在生活中是如此的無趣——既沒有高尚的情操,也沒有高雅的品味,更沒有深刻的思想,甚至連壹句高級的俏皮話也說不出來。他們普遍認為,電視上的人和生活中的我基本上是壹樣的,只是他們沒那麽有趣。我記得有個女記者采訪過我。半個多小時後,我忍不住了。完全地...
應該是整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