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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妳的手給我。”
“是的。”
她緊張地坐在座位上，慢慢伸出白婕的藕臂。冰冷的針頭刺入皮膚，鮮紅的血液從透明的輸血管中緩緩流出，流入血袋。癟了的血袋慢慢膨脹起來，她看著鮮紅的汁液，腦子有點暈。
把醫用棉放在手腕的針眼上，她出來時嘴唇發白。站在門口的男人立刻把她領進了旁邊的房間。前面排著隊，站著幾個同樣灰頭土臉的男人，壹個個面無表情的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低頭看著自己總是被520強力膠重新粘好的鞋子，拍拍裙子的褶皺，去年在地上賣貨...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有點余額給妹妹買件衣服。她數著手指，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何三連？”
“是的！”她立刻擡起頭，沖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男人面無表情的為自己數了五個粉色的* *。她顫抖著接過來，把手上軟軟的棉花拿下來，扔到垃圾桶裏，壹張壹張地數著錢，然後小心翼翼地疊了幾層，放進褲兜裏。她向那人要了她的健康證明，然後把工作證放回了那人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