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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1977的春天認識方先生的。
那年我16歲,在招遠農村壹個叫瓦房的學校讀8年級。她比我大三歲。
壹個雨天。
上課時間到了,教室裏的學生都在大喊大叫,胡鬧。講臺上已經好幾天沒有正經老師了。按照王校長的說法,我們的“水平”已經超過了所有老師,再也沒有老師可以教我們了。就在前幾天,王校長來班裏給我們演講,讓我們回去給父母捎個口信。要想繼續進步,就要去村外上學。
聽說再也沒有老師教我們了,大家都高興得跳了起來,但是再也沒有人管我們了,不學習也不是我們的錯。
回到家,我把校長的話和我當大隊書記的爸爸說了壹遍。我爸問我媽什麽了?媽媽說我學習不太好,在外地也沒有親戚。就這樣處理吧,兩年後娶媳婦。爸爸只說了兩個字:扯淡。
教室的門開了,王校長冒著大雨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壹個看起來比我們大不了多少的女生。
教室突然安靜下來。站在桌子上,我下意識地把頭轉向門口。我嘆口氣跳下桌子。
王校長嚴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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