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司機。多年的艱苦工作和極度貧困使他過早衰老。兒子當兵再也沒回來，媳婦改嫁，老人帶著12歲的孫子相依為命。老馬心地善良，熱心腸，救過很多人的命。可是，他們的祖孫三代壹起拉著車，還是填不飽肚子。連老人都留不住自己的小孫子。
小說對老馬關註不多，但還是清晰地刻畫了他善良、謙和、莊重的性格。老馬拉有了自己的車，依然擺脫不了貧窮和死亡，這是想買車的祥子命運的先兆。
老馬的樣子
祥子第壹次遇見他，是在壹個雪夜。壹匹55歲的老馬和他的孫子小馬在壹起拉車。他們又餓又冷。當他們進入茶館時，老馬立即暈倒在地。許多人來援救，祥子是其中之壹。
只是祥子對老馬最好，平時也不忍心自己花錢。這壹次，他給老馬買了饅頭，老馬很感激他。祥子看到老馬，不禁嘆了口氣:我還年輕，只能拼命拉車。也許等我老了也會這樣吧！這是老馬第壹次出場。
老馬第二次出現，祥子和老馬在路上相遇。說到這裏，他們都記起了對方，只是外表變化很大。老馬越來越老，越來越瘦。
老馬和祥子描述了這半年來的變化——老馬的孫子馬驍病死了。沒有馬驍的幫助，老馬拉不動汽車，所以他不得不擺攤賣茶葉和餅幹。祥子聽了他的故事，不禁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