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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鐘聲敲響後不久,天空陰沈沈的,烏雲幾乎完全遮住了天空,偶爾從縫隙中透出壹點光亮。大雨似乎就要傾盆而下,十米外就是視野的極限。只看到黑壓壓的人群在不停的移動,分不清誰是誰。我只能通過我熟悉的走路姿勢來判斷對方。
杜琪峰的心是陰郁的,他不能幫助它。他的心情往往隨天氣而與時俱進,與範仲淹先生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正好相反。按理說,這畢業的壹天,應該是萬裏晴空,陽光明媚,可老天就是喜歡跟人開玩笑。昨天陽光明媚無比,今天他翻臉了。
大家也要痛哭流涕,戀戀不舍。最起碼要動情地牽手,深情地說壹句“兄弟,保重!”或許是對未知未來的憧憬,又或許是天氣突變帶來的恐慌。大家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舍不得,甚至有些共同生活了幾年的情侶也只是揮揮手,就像徐誌摩《別康橋》裏的那首優美的詩,“我悄悄的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壹揮衣袖,不帶走壹片雲彩。”
杜琪峰獨自壹人,提著壹只舊皮箱,慢慢地向學校門口走去...
應該是整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