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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夜已經很深了，燭光跳了兩下，把帳外鉤子的光影映在他身上，微微顫抖。
做了那件事之後他本不必這麽累，但他只是閉著眼睛躺在那裏，不想起來。
旁邊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側身坐起來，用手指輕輕撫摸他的頭發，低聲叫著他的名字，笑著對他說:“衛春，妳怎麽好像比我還累？”
他笑了，但還是閉上眼睛，懶懶地說:“怎麽，還不夠？”
那人臉微微壹紅，道:“衛春，妳真卑鄙。”
他睜開眼，彎下嘴，伸手去摸那人的臉，淡淡地說:“妳愛的不就是這個嗎？”
那人俯下身，忽然悶著頭，低聲笑著說:“這年頭怎麽這麽多狐貍搗亂？昨晚聽仆人說曹幫主家的女兒被神秘的狐貍纏上了，巴巴請了個道士來驅邪。這已經開走很多天了。道士還是天天去那裏混，喝酒，說妖怪太厲害，需要慢慢施法。”
他還在用手指摸著那人的下巴，當他聽到九尾玄狐這個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