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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北京。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壹輛大滑板車在壹條鄉間小路上晃蕩,四個輪子著地,全身呻吟,生怕跑快了會散架。霧蒙蒙的夜裏,車頭上掛著壹盞紅紙燈籠,燈籠上用濃墨寫著“蘇”字。字跡黑黑的,紅紙鮮艷欲滴。看到三尺之外的路,在這個初春的夜晚,顯得特別陌生。
就是幾頭騾子拉著大車,跟那輛滑板車壹樣爛。車夫裹著壹件大皮大衣,縮著脖子,埋著頭,搖搖晃晃地打起了瞌睡,有壹次撞到了騾子。突然,前方路面傳來壹聲震響:“咦!把錢留下,滾出去!”三個高個子應該先把滑板車停下來,其中壹個人點燃了火把。
騾子突然停下來,汽車嘎然而止。空氣清冷清爽,空曠的田野裏壹片寂靜,讓騾子跺腳的聲音回聲空洞。司機依然縮著頭,裹著皮大衣壹動不動,在手電筒微弱的光線下看不清臉。
攔住去路的三個賊面面相覷,覺得有些奇怪。領頭的,臉很寬,膽子最大,沖上前去揭開大車上的氈布。汽車堆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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