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知識分子,最能誇的就是腦子裏的“知識”,但知識不會因為學歷而增加或減少,反而會因為自己的學習而增加。但是,假文憑,他們學了幾回?壹個充滿仁義道德,滿是賊妓的教導主任,怎麽可能教出人才來救國?壹個滿腦子算計的校長怎麽可能是壹個有道德的人?
在婚姻和事業的圍城裏,這群知識分子和普通人壹樣,想從圍城外面沖進去,圍城裏面的人想沖出去。當對新事物的新鮮感耗盡,只剩下深深的厭惡,在幻想的掩蓋下蒙蔽了醜陋,愛情和事業也是如此。當初當教授的承諾,現在變成了釣魚工具。本該是壹個安靜的象牙塔,此時卻是管理層與老師、老師與老師、老師與學生的鬥爭戰場。
關於愛情,書中也曾指出“談戀愛時,雙方完全趨同,直到結婚才相互認可。”最終,他們認清了事實,只落得個悲慘的結局。“有幾個死者把自己埋葬在記憶中,設立墓誌銘墓,偶爾憑吊壹下,相對於唐曉芙的感情。有那麽幾個人,好像被馬路撞死了,卻不清理,任其腐爛融化,被鳥獸吃掉——但他們始終無法被消滅,比如向愛爾蘭人買文憑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