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夢也沒想到當晚會發生這樣的事。第二天和惠子碰面時,她壹點也未透露!
“可是,她的不幸並未就此結束,不,反而才剛開始。”惠子幾乎是低聲?喊,“第二學期開始,有壹天,惠美給我電話,她說:‘我現在手邊有氰酸溶液,可以喝嗎?’我很驚訝,問她為什麽?她哭泣著回答說:‘已經無法忍受了’。
“她為何無法忍受,妳明白嗎?因為,她受不了那兩位老師的視線。她表示他們看著她時的眼神和看著其它學生的眼神完全不同,那是明顯想起她當夜那姿態的眼神!壹想到在他們的腦海中,自己的肉體是何等的受蹂躪,她就像要瘋狂壹般。亦即,她每天都是懷著這樣的心境接受視線的強暴?”
“受視線強暴?”
“是有這種強奸方式的。所以,我有體會她決心再次尋死的心情。事實上,當時在話筒的另壹端,惠美真是有隨時喝下毒藥的可能。所以,我就說‘既然如此的話,那麽,應該死的人並非妳,而是那兩個人’。這話在當時雖只是為了阻止她自殺,卻有壹大半是出自真心。結果,她回心轉意,而我也下定決心。”
我實在很難脫口而出:但是,他們兩人是否“以視線強暴”仍未確定,不是嗎?
但,我沒說出。惠美已經如此認定,而且,對她們而言,最重要的是有那種事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