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詞曲都是高曉松,就連這句話都是高曉松自個兒的著名語句。他現在是阿裏音樂三巨頭之壹,開著自己的雜書館,做著奇葩說,講著《曉松奇談》,他住在美國的別墅,在好萊塢混,拍著電影。他是個極聰明的人,他要是只做音樂,早就餓死了。他從根上說還是個商人,只是個極有才華與文化極聰明的商人。他懂得如何把自己擁有的才華轉化為財富。在中國,早年那些真的完全執著於音樂的人,差不多都瘋了。
大張偉和付翀鬧掰的時候啊,付翀說,我壹個月200塊錢就能活,大張偉說,我也可以,但是我爸媽不行。倆人壹拍兩散。後來大張偉接受采訪時說慶幸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當年真牛逼的那些音樂人啊,妳看竇唯、妳看樸樹……
《生茍》這首歌我聽起來沒什麽感覺,朗朗上口卻沒有直擊人心的力量,因為缺少苦痛、沒有真正的遠方。mv裏的許巍像壹個傀儡,他沒有瘋,但看起來十分可笑。他成了壹個被打著民謠和搖滾的音樂玩偶。他最終,還是屈服於了眼前的茍且。
這些有文化的商人最壞了,他擁有了壹切,卻教妳眼前不只有茍且。
真正的音樂,從不回避生活的茍且,而真正的力量,是教妳看清眼前的茍且,與之為伍,卻依舊不忘詩和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