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叫啊?是男人叫嗎?是什麽樣的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肯定不是泥巴說的,量他也沒膽子這麽說。臉皮又厚又黑的老柏揚,洋洋灑灑寫了《厚黑學》,對女人,都不會這麽說。
那是誰說的?誰這麽說?
是泥巴的發小,泥巴的發小說的。發小,什麽是發小?自然是壹起長大,又壹起讀書,又關系密切的夥伴嘍。
瞧,這家夥喝的醉醺醺的,醉醉醺醺的,才敢這麽說。聽,他還在胡說胡叫:
“愛的有多深,就有多少痛!愛的有多癡,就有多麽狂!愛的有多久,就有許多傷……愛悠悠,恨悠悠。
男人,不能太愛女人!這是男人心的訴說,這是男人血淚的歸結,這是男人終極的大徹大悟,這是男人毀滅前的警示……”
聽聽,這家夥,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初聽起來,男人都會覺得刺耳。讓女人聽了,那還得了?壹定會鬼火綠!
我泥巴,可不敢招惹女人!何況,我最愛的是女人,在現實中,我壹向討好女人,呵護女人,愛戴女人……我甚至,甘願為女人,做牛做馬,終身為奴。
男人,不能太愛女人!這是男人的胡說胡道,這是男人的醉話鬼話。這全是我泥巴發小的屁話。
要不是他哭哭啼啼,楚楚可憐。我壹定代表愛女人的男人們,我壹定為女性,花壹樣的女性們,狠狠地踢他幾腳,管他發小不發小。
男人,怎麽會壹壹不愛女人呢?不愛女人,男人壹壹還是男人嗎?不愛女人,男人的愛,還有意義嗎?
天下男人,英雄也好,懦夫也罷;天王老子也好,下裏巴人也罷。盡管,愛的形式千奇百怪,愛的手段形形色色。歸結起來,還不是為了女人,為了愛女人。
愛女人,是男人的初心,是男人的原始動力,是男人最終的目的。不是有人,不愛江山愛女人嗎?
爛泥巴這個發小,分明是胡說八道。要麽,他是被女人搧了!被女人扁了!被女人氣昏了頭了!
看看,爛泥巴那臭德性。他竟然有這樣的兄弟?就爛泥巴,他那離得開女人呀!前天,他還高叫:女人是花呀,女人是仙呀,女人是妻是母呀……
昨天,他還與幾個四川女人,湖南女人,湖北女人,東北女人;不是吃吃喝喝,就是打牌吹牛……
爛泥巴嘛,借他壹百個膽,他也不會這麽說。到是他這位發小,居然還有些膽氣;居然還這麽吼幾聲!
柏揚說:女人是尤物!尤物,自然是了不得!了不得的東東,千萬別去愛了,恨了,怨了……
古人說:男人是泥做得,土腥味太重,而且壹幹就容易松散;而女人卻是水做得,比較陰柔,而且離開泥土就容易散亂。
因此男人離不開女人,因為男人需要潤澤不能松散,女人也離開不開男人,因為女人要含蓄而不能散亂。
於是,這個世界上,男人總是追逐著女人,就像蜜蜂追逐著鮮花,而女人也總是圍繞著男人,就像白雲點綴著藍天。
男人靠武力征服世界,來取悅更好的女人,而女人卻用征服男人,來取悅世界,以此來博取更好的男人。於是男人都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而女人都死在了男人的懷抱裏。
女人,壹向被稱為紅顏;而紅顏禍水,這個詞造得真是巧妙,尤其這個禍字,道盡了女人的豐功偉績。妲己、褒姒、西施、武則天……不都是壹個個鮮活的證明麽。
沖冠壹怒的三桂,為小宛拋棄社稷江山的順治……數不勝數啊,壹個個女人,弄得國之不國,家庭離散啊……
武大郎,盡管長得醜;但他對潘金蓮,可謂是太愛了。這個太愛,讓他丟了命。
泥巴這個發小,為什麽哭哭啼啼,大放撅詞?原來,他太愛他的女人,女人,卻總讓他帶綠帽子。換作泥巴,那是千萬不行的,他定會滅了女人。
其實,愛女人,沒有什麽不好!只要男人會掌握度;甚至化不堪為鞭策,不也挺好嗎?
有人戲言:如果想成為哲學家,就娶個悍婦。古希臘大哲人蘇格拉底,娶了珊蒂柏,她是有名的悍婦,常作河東獅吼;所以,這吼,成就了大哲人。
胡適,聚了惡妻。可他,聰明透頂。妳惡,我更愛壹壹像愛壹個妖魔。結果,成就了文學大家。
愛女人,可以。千萬千萬不要像徐誌摩那樣亂愛。更不能像徐悲鴻那樣苦愛。不知道,路遙愛不愛女人?但我想,他的愛有問題,不然,他不會那麽早就走……
讓我們,還是聽聽泥巴發小的話吧:不要太愛女人!畢竟,我們男人,多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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