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琉璃美人煞》中禹司鳳和璇璣是圓房過的,這是在第五卷第二十二章中。但,不得不說,禹司鳳和褚璇璣纏綿十生十世的愛戀感動了不知多少人,只可惜前九世禹司鳳都沒能得到褚璇璣的愛,還被褚璇璣殺死。不過,好在第十世,禹司鳳和褚璇璣結婚了,兩人還有了孩子,組成了幸福的家庭,是最完美的結局。
禹司鳳和璇璣圓房原著小說原文他用腳撥開門上竹簾,將璇璣抱到床邊,小心放下,轉身正要打水給她洗臉,不防她又使勁拽住他,大叫:妳真的要走?!禹司鳳只得折回去輕輕拍著她,不,我打水而已。乖,妳醉了,好好睡著。
璇璣哪裏肯聽,滿床使勁折騰,要找崩玉砍人。禹司鳳的衣服險些被她扯壞了,他又不忍大力制住她,只是伸手攬她入懷,柔聲安撫,誰知她扯著他,只是哭,先是嚎啕大哭,像個小孩兒,最後卻慢慢低聲下去,似是累了,終於松開他,反身倒向床頭,沈沈睡去。
禹司鳳被她折騰得滿頭汗,好容易松壹口氣,先去打水,擰幹了帕子替她擦臉,誰知她突然擡手抓住他的衣領,用力壹扯,禹司鳳壹時不防,壹頭栽倒在她身上,只覺她兩條胳膊死死抱著自己,嘴唇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著什麽,他聽不清,不由低聲問她。
璇璣忽而宛轉相就,狠狠吻上他的唇。天旋地轉,他竭力克制,顫抖地伸手要推她,可是指尖觸到她細膩的頸項,卻忍不住細細摸索下去,輕輕解開她的衣帶。
璇璣先是覺著熱,無比的熱,跟著卻慢慢涼下來,仿佛有風吹在赤裸的肌膚上,還有輕柔的吻落在身上。她半睡半醒,擡手去撈,卻抓住了壹把長發。
身上有人發出嘶地壹聲低呼,跟著那人卻低低笑道:醒了?她動了動,別過腦袋咕噥壹句什麽,繼續陷入昏睡。那人似是不打算放過她,細密地在她滑膩的頸項上吮吻,有力的指尖,拂過她的肌膚,所到之處,像有火點流竄。
璇璣呻吟壹聲,忽覺自己被人緊緊抱在懷裏,赤裸的肌膚相貼,熱度驚人,那人貼著耳朵和她說著話,喃喃念著她的名字,讓她快些醒來。她微微壹驚,有壹瞬間的清明,睜開眼來,正對上禹司鳳黝黑的雙眼。
他那樣深深地看著她,眼睛裏倒影出兩個小小的她。長發淩亂在枕畔,拂過她的臉頰,又涼又癢。她忍不住用手抓住他的頭發,放在唇邊吻了壹下,喚他:司鳳他嗯地答應了壹聲,捧著她的臉,纏綿而又熱烈地吻上去。
她似乎又醉了壹次,從身體到內心,完全是柔若無骨的,什麽都給他,全部交給他。世上只有他可以。切切糾纏著的或許不只是身體,還有她的心和魂魄,與他嚴密地交纏在壹起,誰也不想分開。
如果不是那種可怕的疼痛,她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璇璣疼得滿身冷汗,突然就清醒過來,擡手用力推他,可她居然半點力氣也沒有,發出的聲音也嫵媚得令她吃驚:好疼是傷口傷口又破了?她以為是燙傷的地方又不小心弄破,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完全不是。隨著他的動作,那種疼痛越發劇烈,簡直像要尖銳地刺入魂魄深處壹樣。
她無助地撕扯著被褥,撐不住痛哭失聲。他要侵入她的魂魄,窺看她最深沈的秘密,那種無措又倉皇的感覺是如此可怕,她好像馬上就要失去什麽,再也找不回來的。
只有抓著他的肩膀,低聲哭泣,狂亂地低呼他的名字。她好像找不到他了,如今在眼前的人或許不是他,而是另壹個陌生人,因為那種疼痛如此難堪隱秘,壹生從未體驗過。禹司鳳柔聲安撫著,噓別哭好啦,我在這裏,璇璣在這裏。他撫在她臉上的手略帶顫抖,緩緩滑下來,抄過她肋下,緊緊將她纖柔的身體抱在懷裏。
壹切都是那樣新奇、神秘,像壹個追逐的遊戲,她在跑,他在後面追。壹直奔跑,跑向斑斕璀璨的夜空,漫天的煙花轟然綻放,流熒如雨,紛然墜落,他們好像也化成千萬點熒光,在風中蕩漾飄浮,隨著莫名的律動漣漪壹圈圈擴展,擴展互相看到了對方魂魄的最深處,互相撫慰擁抱。
是誰說過,不離不棄,生死與***。簡簡單單的八個字,璇璣仿佛在壹瞬間突然就明白了其中的真諦。世上原來只有這樣壹個人,妳會甘心將壹切都給予他,毫不吝嗇。原來是他,真的是他,她如夢初醒。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從昏睡中醒過來,耳邊仿佛有人在低聲說話,語音模糊,吐詞怪異,她微微壹動,才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裏,那人正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璇璣也不嫌熱,往他身上又靠得更近,和他面對面枕在枕頭上。對面的禹司鳳眼神溫柔,笑吟吟地看著她,長發和她壹樣散亂在被褥上。
妳在說什麽?她問,撈起他的壹綹長發,細細編織。
禹司鳳想了想,笑:我在說,原來就算知道許多東西,真正做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麽壹回事。
什麽意思?璇璣壹頭霧水地看著他,他笑得很有點不懷好意。過了壹會,他又道:妳喝醉了,我大約可算趁人之危。說罷苦笑壹聲,如果褚掌門他們知道,只怕他會被大卸八塊,想想就有些發寒。
璇璣瞇起眼睛,也笑,像壹只使壞的貓,慢慢說道:我若是不醉,妳敢麽?
禹司鳳微微壹怔,跟著卻吃驚地笑了出來,擡手在臉上抹了壹把,笑嘆:妳這死丫頭故意的真是好大的膽子!他佯做動怒狀,在她腦門上用力壹彈,璇璣還來不及呼痛,他的唇便蓋在了痛處。
是我不敢走,因為我怕妳用崩玉砍我。他壹本正經說著。
妳以為我真會用崩玉砍妳嗎?她也壹本正經地反問。
禹司鳳壹楞,她卻笑道:我會把妳敲昏,然後捆起來。
禹司鳳嘖了壹聲,捏住她的下巴,輕道:捆起來妳要做什麽?璇璣低聲道:那自然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其實她根本是瞎說,可是當他再次俯身而上的時候,她突然後悔了,在他急切的親吻下勉強顫聲道:不我、我是騙妳的他恍若不聞,她很快就再也說不出話,渾身都燒了起來。